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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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聲音有著感嘆和了然，“原來是你……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怪不得雖然是感覺到生人的接近可是氣息卻是莫名的熟悉，因為是夢中的人來了……

怪不得從佩恩天道的眼中覺得天上妖的影子雖然模糊但很熟悉，因為是她就是那個人……

怪不得那個夢境的內容明知道應該忘記卻更是存在於腦中，因為那是真實存在的……

怪不得……

怪不得……

原來，她就是天上妖；

原來，天上妖就是她。

原來如此，

緣來如此。

······································

如果她就是天上妖，為什麼明明在基地裡卻在那天以後就沒有在出現在自己面前？

如果她就是天上妖，為什麼知道自己和佩恩之間的關係卻去挑釁？

如果她就是天上妖，為什麼任由自己懷疑甚至派人監視她而不表明身份？

如果天上妖就是她，為什麼直到現在才以這種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如果天上妖就是她，為什麼毫不在意的在蠍和大蛇丸之間糾葛？

如果天上妖就是她，為什麼一邊在曉卻沒有加入另一邊沒有脫離木葉的殘殺木葉忍者？

長門閉上的雙眼中劃過了很多的思緒。

那天以後，明白是該忘了發生的事情，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做了，只是腦袋裡面的某處和心裡的某處卻是留有一塊的地方。不是那曾經發生的事情，而是那時候自己的感受——心動、心滿、心熱、心顫、心悸、心靜……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從彌彥死後，從自己一直認為的信仰被徹底顛覆以後，就沒有擁有過的情緒。

以為夢境是真，她還會出現，可她卻消失無蹤，恍若虛幻；

以為夢境是假，她已經消失，可她卻突然出現，仿若騰空。

長門沒有說話。

與半藏成仇後，就再也沒有了天真的想法，對於這個忍者的世界也是感到了與以前截然相反的感受，對於忍者更是如此。六道輪迴的雙眼就好像可以看見人的內心，有好也有壞，更多的是那人心中的為了個人可以犧牲所有的醜惡、算計、殘忍，就好像是張牙舞爪的魔鬼，在輪迴眼中無不清清楚楚的顯現。

所以，一瞬間被迫成長；

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

可，天上妖是個例外，也是個意外。

如果是朋友，可以關心；如果是敵人，自己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掉；如果是阻礙自己追求理想道路的人，不能為己所用就是抹殺；如果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不會多看一眼——可是，天上妖不屬於任何一種——憑空出現然後硬生生的闖入最後消失，不是敵人不是朋友不是陌生人，她介於這些人之間。

長門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的話語：

“你是誰？”

你是誰？

你又是誰？

你將是誰？

你會是誰？

長門無法回答。

“我就是天上妖。”妖妖再次回答。

長門的沉默不難知道他的所想，只是，終究要讓他失望了。為什麼自己不再出現他的面前——只是認為還沒到再見的時候；為什麼明明和他纏綿卻又招惹些和大蛇丸——誰說了不能朝三暮四；為什麼若即若離離開又出現——自己都說不清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想不明白。天上妖的名字他不陌生，只是，自己就是天上妖。

一揮手打掉了握住的妖妖的手，長門勉強的做了一個結印的手印。

忍者不需要多餘的感情，天上妖就是天上妖，不再是任何和自己有關係的人，就算是有關係，也只有可能是成為曉得成員，前提還是她叛離木葉，除此之外，再無關係，自己何必多想。一瞬間的心思定下來，就因為一個女人變得這樣？自己可沒有忘記彌彥的夢想，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夢想！

看向一臉擔憂的從結界外進來的小南，妖妖站在一旁，這麼快就想清楚和自己撇開關係？

疑惑的瞟了一眼沒有什麼明顯表情的妖妖，小南的視線聚集到長們身上，“長門！”

已經恢復到以前面容，依舊也是面無表情的長門開口，“我沒事。”語氣卻是緩了下來。

小南聽見長門親口的承認才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面部緩下來的看著妖妖，如果不是天上妖，這次自己真的是速手無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