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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緊急?全城追捕(4)
軍須靡長眸一眯,望著跪在地上的翁歸靡,曾經他們陽孫三人,情同手足,如今登上王位,竟然屢屢對立,想著他那天抱著細君,居然對他說,要讓他把細君下嫁給他,他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一個女人,竟然讓他們兄弟之情幾乎為之瓦解!竟讓翁歸靡忘了陽孫之仇!劉細君啊劉細君,你到底有怎樣的魔力!讓他為她不能安寢!縱使她背叛他,勾結外人想置他於死地,他都不忍心賜她極刑!
現在她想逃走?簡直是做夢!他怎麼可能讓她擾亂他的心後就一走了之!
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來人啊——”
“在!”數十個侍衛齊齊應道。
軍須靡冷眼看著翁歸靡和呼莫,眼底閃過一絲痛意:“本王說過,違令者軍法處置,翁歸靡、呼莫違背本王旨意,私送漢女回營,按律——”
他頓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忍心,繼續說道:“按律當斬,本王顧念手足之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罰鞭刑二十,出俸銀一萬兩作為軍餉,削去一切兵權,以觀後效。”
翁歸靡和呼莫都輕出了一口氣,準備領罰。
軍須靡不再看向兩人,而是轉過頭,對侍衛道:“現在該去相王住所了!”
翁歸靡臉色一震,這可如何是好?如果父親果真將王嫂帶回去,此刻恐怕無所遁形,以她現在的傷勢,容不得再有閃失,想到之前王兄將她打入死牢,此刻不知他到底作何想法,這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有人喊道:“左賢王到!”
軍須靡轉過身,對著門口,冷聲道:“宣!”
大門開啟,太陽已經升起,陽光從外面招進來,打在軍須靡的身上,在背後投下一個不長不短的影子,只是他的表情讓人捉摸不定。
“劉細君何在?”伊稚斜帶著兩個侍衛一進門,就大聲吼道!目光也炯炯的四處搜查著,當他看到滿臉淚痕的銀戈時,臉色一冷:“戈兒,你這是怎麼了?”
銀戈心虛的望了軍須靡一眼,慢慢的走過去:“叔父,求您為銀戈做主——”
伊稚斜一把抓住銀戈垂下的手:“你的手怎麼了?”
就聽“啊——”的一聲,銀戈再次呼號起來:“好疼,放手啊!”
伊稚斜迅速鬆開了銀戈的手,再冷眼去看,她的兩隻手似乎都完全失去了支撐力,軟塌塌的垂在手腕下,難道是手骨碎了?
“軍須靡,這是怎麼回事?劉細君那個賤人何在!她竟然洩密作戰圖,害我匈奴喪失六千精兵,我一定要殺了她報仇解恨!”伊稚斜說的慷慨激昂,手已經按在刀把之上,殺氣騰騰。
軍須靡看著他,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左賢王,你謝她還來不及,怎麼能恩將仇報?”
一句話說得伊稚斜臉差點白了,他控制著情緒,冷聲道:“荒誕!無稽之談!簡直在說笑話!”
軍須靡淡淡的看著他:“哦?於單失蹤了,死的六千精兵都是他的親信,這下左賢王不但可以安然的登上單于之位,而且也不費吹灰之力借他人之手肅清了障礙,一舉兩得,難道不該說聲謝謝嗎?”
伊稚斜倒退了兩步:“你——你——”軍須靡的話一下說中他的心事,他原本做個姿態,一來可以找劉細君興師問罪,然後順理成章的登上單于之位,二來也可以為銀戈獨寵掃清障礙,趁機殺了她!沒想到軍須靡竟然一口說出他當時用兵的野心——
軍須靡接過話來,繼續道:“您別忘了,今天這個場面,原本就是左賢王你計劃之中的!難道要我說的更清楚些嗎?另外很不幸的告訴您一聲,於單沒有死!”
“什麼?”伊稚斜向後退了一步,那個人雖然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但是始終是個隱患,看來他必須及早登基!軍須靡這個人如此令人捉摸不透,此刻爭取他作為盟友,是當務之急!
伊稚斜立刻換了一副容顏:“烏孫王,各國有各國的家事,本王不便插手,於單成事不足,如今想必已投降漢人,苟且偷生,我匈奴不可一日無主,過兩日本王登基大典,還望烏孫王前去捧場!”
軍須靡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那就先恭喜單于了!”
伊稚斜聽到這一聲單于,臉上閃過得意的笑,他轉身對著侍衛道:“我們走!”
銀戈在後面喊道:“叔父——我怎麼辦?”
伊稚斜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那是你們的家事,本王不便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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