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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兩挺重機槍換槍管,火力稍稍一弱的空檔,瘋狂的日軍頂著子彈又向前衝鋒了二三十米,進入了五十米區域。
但那,已經是他們所能前進的極限了,從始至終,他們再未超過這條線。不過四十多米的山頂陣地,彷彿觸手可及,但對於日軍來說,卻是咫尺天涯。
“丟手雷。”隨著岑長青一聲怒吼,凡是攜帶手雷的,都不要錢的將手雷扔下山。
根本不需要瞄準,也不需要估算什麼距離,只要用力扔下去就行。從山坡到山腳,全是日本人,丟到哪兒,都能撈上一個。
近三十步兵加上火力排的炮手們自己帶的,一分鐘時間,足以丟下去100多枚手雷,直接將山坡上炸成森羅地獄,比先前重機槍輕機槍火力全開還要可怕。
但日軍的噩運還沒完全結束。
“開炮,五發速射!”隨著距離此地數百米已經將炮搬上各陣地山頭所有能打得到這個山坡的迫擊炮指揮官們的命令。
最少有六門炮在衝著6號陣地上山坡上怒吼。
手雷和迫擊炮炮彈再加上重新開始吼叫起的重機槍,徹底將日軍的“板載”聲壓制,同時壓制的還有日軍殘存不多的勇氣值。
當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毫無反抗的在中國人可怕的機槍射擊中倒下,排在最後幾個波次的日軍衝鋒的步伐也越來越沉重,等到同僚不光是被射倒,而是被手榴彈和炮彈高高的將身軀掀起來,甚至還四分五裂的落下,一幕幕幾乎相同的悲劇不停在一百多米甚至數十米外上演的時候。
已經崩到極致的神經終於斷裂。
“媽媽,我還要回國見媽媽!我們不該這樣死去。”一名日軍突然扔掉步槍,捂著臉跪在地上痛哭。
“八嘎!”隨隊壓陣的日軍少尉掏出手槍對顯示出脆弱的步兵連開幾槍,將崩潰痛哭的日軍射殺當場。
但,意志的缺口已經出現,就再也抵擋不住猶如滔天洪水般氾濫的懦弱。
更何況,誰沒有親朋故舊?人緣混得再差計程車兵在軍隊中也有好友。
“介助君。”一名士兵痛呼著踉蹌著翻開已經撲倒在地的同鄉好友的身軀,看到的只是蒼白的臉和沒有閉上無比空洞的眼睛。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他!”日軍步兵通紅著眼睛質問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少尉。
“八嘎,他是懦夫,這就是不遵守軍令的下場。”少尉同樣提著手槍怒吼著。“每個人,都一樣,我們要勇敢的用死亡來維護大日本帝國陸軍的榮譽。”
少尉顯然忘記了,這不光是戰場,更是讓人絕望的戰場。
日本人是比任何一個民族都更服從於上級的民族,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但,魯迅先生有句話說得很對,“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每個人,都有個被壓迫的底限,超過這個底限,就會反彈。
無論過去還是現在絕大部分日人之所以在國人看來都屬於心理扭曲型,那是因為深刻於骨髓的服從讓他們無法反抗,只能以旁人無法理喻的行為來排解壓抑。
但在戰場上呢?超過他們的底限,會怎樣?
都說戰爭,最容易釋放人類內心的惡魔。更何況是在這種戰場上,在每個人心中懦弱的小惡魔正在展翅高飛的時刻。
日軍少尉的手槍的槍口都還沒有對準痛苦敢於向自己質問的卑微日軍步兵,步兵的槍先響了,短短不過四五米的距離,對於一名日軍老兵來說,就算不瞄準,那打的也是極準,正中他的胸口要害。
巨大的子彈動能直接將日軍少尉打倒在地,沒有什麼不可置信,沒有什麼“為什麼”,心臟被擊穿的日軍少尉很快就會徹底走向死亡。
在眾多日軍的瞠目結舌中,一槍打死自己上司的日軍步兵呆愣了不過兩秒,拖著槍就往後跑。
當然了,沒跑幾米,他就被其餘反應過來的日軍軍官給舉槍打死。
但,這種行為,卻像是幫日軍已經無比氾濫的懦弱開啟了一道閘門,短短數秒後,就同樣有日軍開始掉頭,或者離開隊伍向兩側奔跑。
一個,兩個,直至很多個。
無論日軍軍官怎麼呼吼,逃亡的浪潮卻是再也止不住了。想開槍射擊阻擋逃兵的軍官卻是不知被哪裡飛來的子彈一槍射倒在地,已不知是中國人的,還是他們自己人的。他們,只能被敗兵裹挾著,逃走。
還在山坡下的一百多日軍根本就沒衝上山坡,就四散而逃。
而此時,距離他們所謂的決死萬歲衝鋒,也不過堪堪過去了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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