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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咬著的草根直接被笑噴出來。“連長夫人這麼狠?”
“何止是狠那!聽說這次出征,連長一年前才娶的這位夫人開始硬拉著不放人走,結果我們連長這回卻是硬氣的很,狠狠地打了不懂事的婆娘幾個大嘴巴子。結果你猜怎麼著?”老兵眨巴眨巴眼賣關子。
“快說,連長很男人那!”
“連長夫人也沒繼續哭鬧,就是坐在地上,咬破手指就著自己的衣角寫了一封信逼著連長簽字,大意就是如果連長敢死在外頭,她就帶著肚子裡的娃娃嫁給別的男人,讓別的男人睡他的老婆,打他的娃娃。”老兵的語氣逐漸凝重起來。
“日他個仙人闆闆的,這樣的婆娘還要她做啥子,一槍斃了她。”年輕士兵這下卻是笑不出來了,差點兒沒氣得跳起來。
“你個瓜皮!”老兵伸手就給年輕士兵腦門上了來了一記,微微長嘆一聲:“簽了這個字,你說連長怎麼敢隨便死嘛!就算只有一條腿一個胳膊,爬也要爬回去的。連長夫人,是個好女子呢!”
年輕計程車兵不懂,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的老兵卻懂,那是,妻子不希望丈夫死在異鄉用的最後一招,要不然,平素“四毒”連長那會如此拼命的督促全連挖掘戰壕?那是,他不想死,他想見婆娘,也想見還未出世的娃娃罷了。
至於說當逃兵就能活命,自從他甩了從未吼過一句妻子幾個嘴巴子那一刻,逃兵之念就不可能產生了,能當還未出徵之時就當了。袍哥兄弟,真的不拉稀擺帶。
“還是團部的那些通訊兵安逸,你看看他們,只用拉著一卷線到處跑,放個喇叭就完事,那像我們,挖土累得腰都直不起來,真想不挖了,直接跟小鬼子開幹。”對於老兵說的那些,年輕士兵似懂非懂,目光轉而追逐著團部通訊排正在放著電線和大喇叭的通訊兵臉上湧起羨慕。
“安逸個錘子,你沒看他們跑得滿頭大汗的?從這兒到江邊十幾裡地,又要佈線又要跑步,戰時還要頂著炮彈和子彈去接線,你娃娃不懂。”老兵再度噴出一口煙不屑的教育新兵,坐起身拍拍新兵肩膀:“說別的沒用,想活得安逸,就跟連長說得一樣,把戰壕挖深挖好,免得你娃娃腦殼被炮彈殼“轟”的一下弄半邊走。”
“那老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年輕士兵自然是不怕老兵威脅。
年輕最大的優勢,就是像初生之犢一樣,根本不懂生命之可貴。只有經歷過殘酷,他們才會學會,怎樣頑強的生存下去。
這條被43軍諸長官無比重視的撤退之用的戰壕,其實也是懂得炮火可怕的老兵們的求生之道,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玩命的對土地如此使勁。
“弟兄們,都休息好了吧!抄傢伙,給老子繼續挖。”正在兩名士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時候,光著個腦袋僅著襯衣被他們倆吐槽半天的步兵連長站在在戰壕邊高聲吼道。
剛抽完一袋大煙的步兵連長估計是還沒過夠癮,嘴裡還咬著一根菸卷,臉上痞氣十足,如果是劉團座在這兒,估計還能認得出,這可是個老熟人。
如果給他來個大分頭假髮再斜掛上個盒子炮的話,不是當年碰上的那個排長兵痞楊松林還能是誰?只是沒想到他如今不僅改換門庭從範哈兒的部隊到了43軍,更是從少尉排長升到了中尉連長。
“哎,幹活嘍!”年輕士兵哀嘆一聲,但卻是手腳很麻利的拿起身邊的鐵鍬跳入戰壕中。
老兵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將煙槍中的殘渣清除掉,小心翼翼地插入腰間,這才拿起工具跳入土溝裡。
只是,還沒挖上幾鍬土。
“第43軍的弟兄們,你們好,這裡,是松江前線廣播站,我是“老百姓日報”派駐43軍的戰地記者柳雪原。”
一個甜美的女子聲音突然在廣闊的江南田野上盪漾開來。
柳雪原的北方腔很重,但聲音卻很有磁性,雖沒有南京中央社電臺裡的女主播那般柔美,卻另有一種令人說不出的動人滋味。
人都說聞香識女人,其實聽聲也能識女人的。
如果用現代詞彙來形容,那就是光從聲音來說,都能聽得出一種知性之美。
當然了,對於正在田野中正在掘土的這幫“土包子”來說,知性不知性的他們不知道,但他們卻可以感覺得出來,大喇叭和電線的後面,坐著一個美麗的女子。
這,就夠了。
這是一個很吸引他們注意力的存在,甚至連柳雪原這個大名鼎鼎的名字都不重要了。
對於一幫走了幾千里路在戰場呆了一個月的大老爺們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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