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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方才那些體貼的舉動都付諸流水了。”
笑話!他以為她很稀罕嗎?!
趁著他把手放開,紀悠趕緊從他膝上逃了開去,簡直像躲瘟疫一般地往後退了一大步,結果直直撞上後面的牆壁,背頸痠痛得要死。噢!她咬著牙,不想讓表情洩露她此時的難堪。
而鍾寧沒有流露想把她捉回去的意圖,似乎為了避嫌,他乾脆把雙手枕在腦後,悠閒隨意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把那一幕全收入了眼中。
監護病房的門開了,方才那位護士小姐探出腦袋來,“病人已經無大礙了,你們進來吧。”
紀悠猶如得到特赦令一般,顧不得背部傳來的略微疼痛,更顧不得計較鍾寧那調侃的眼神,立時快步走了進去。外婆躺在病床上,神情已正常如初,只是雙眼閉著,氣息微弱,似乎快睡著了。
她?紀悠以眼神詢問段老醫師。
老醫師淡淡一笑,示意她一切安好。
紀悠這才徹底放了心。回頭又見鍾寧已站在她身邊。因為外婆已脫離險境,紀悠的心情一時大為順暢,轉頭看向鍾寧的那一眼竟然也含著笑意。
這令鍾寧喜不自勝,都笑眯眯地緊緊陪在她身邊,太過柔和的目光讓那幾位年輕的女護士都不自禁一直偷偷看他。
“好了,隨我出來,我有些話必須提前跟你們談談。”段老醫師的面目忽然變得有幾分凝重。
紀悠的心立時一緊,剛剛鬆緩的氛圍在霎時又變得緊張。鍾寧握起她的一隻手,紀悠轉頭看他,見他臉上的笑容也斂了,只是嘴角微彎,目光依舊明亮柔和,不由地讓她感到些許安心。
一等他們走到走廊上,老醫師就開宗明義:“化驗結果已提前出來了——”他看了紀悠一眼,“我們在她的臍部附近發現了惡性腫瘤,基本確診是橫結腸癌晚期,做椎管麻醉手術的話成功的機率很小,不做的話,反而還能多拖一陣子,所以你們一定要慎重考慮。其實——”他看著面前的女孩欲言又止。
惡性腫瘤、癌晚期?
紀悠一聽到這七個字,腦中就“轟”地一下,仿如炸開了一朵蘑菇雲,一下子身形輕飄地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恍惚中只聽到鍾寧在說:“我們承受得住,您還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唉——”老醫師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道,“其實依我們院方的保守看法,還是建議你們取消手術。老太太畢竟年紀太大了,身體又虛弱,即便我們按前例有70%的把握,現在也會降至30%,甚至更低。”
“這件事關係太過重大,我們需要回去好好考慮清楚,只能到時再給院方一個明確的答覆。”鍾寧一邊小心地扶著紀悠,一邊回答。
“的確應該如此。”老醫師點頭。
“那麼我們先回去了。”鍾寧向他告辭。
紀悠一直到坐進鍾寧的車裡,才恢復大半的知覺,眼淚奪眶湧出。
“小悠——”鍾寧的聲音有些繃緊,他在駕駛座上探過身來,雙臂張開,好方便她抱住他。紀悠再也不願意顧及他曾帶給她的不堪,放任自己撲入他的懷中,無聲地讓淚滾滾而落。
西郊墓園。
外婆過世了。
天上正在下著雨,不大不小,紀悠站在外婆的墓碑前,分不清臉上流下來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很好,如今她在這個世上可真算是了無牽掛了。沒有親情,沒有朋友,沒有伴侶,連生活的希望也沒了,除了這個苟延殘喘的肉身,老天爺把她的一切都剝奪了,剝奪得乾乾淨淨!
她不想移動,哪裡都不想去,只想跟外婆在一起。
“小悠,雨越下越大了——”是鍾寧在拉她。
地下掉落著一把黑色的傘,是鍾寧剛才要幫她撐時,被紀悠推開的。
“你簡直是瘋了!”鍾寧強行環抱住她,要把她拖離墓地。
“不用你管!你走開——”紀悠用盡全身的氣力推他,打他,“你走——你走啊!現在馬上從我眼前消失!是你,你害我失去了一切,貞潔沒了,朋友沒了,現在,連我唯一的親人都沒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盯著他,氣得渾身發抖。
鍾寧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似乎不敢與紀悠對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聲音顯得十分苦澀,“我知道……現在任憑我怎樣的努力,都不足以彌補你傷心的千分之一。”
哼!這些滿腹虛華文章的貴族公子哥兒!
紀悠的火更大,“你還沒玩夠是不是?還是這種曲折的玩法更過癮?哼!那天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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