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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千帆頭都大了,難道自己真的犯了重大錯誤?可是粗略看了一遍,駱千帆頓時又坦然了。晚報所寫新聞事件並不發生在老虎山水庫,還是在距離老虎山水庫十公里以外的一片鄉間水塘,而且事故發生的時間是昨天下午的6點,跟線索上“老虎山水庫3:30發生溺水事件”完全是兩碼事。
“鄔主任,你派我去的是老虎山水庫,可晚報寫的不是,不是一回事!”
“放屁!”鄔有禮暴跳如雷,頭髮都炸起來了!“採訪不行,寫稿子不行,遇事就知道找藉口、推卸責任,爆料人線索有誤,你是記者,你的責任就是要去核實、糾正、舉一反三,你為什麼不核實,每年夏天溺水事件高發,你就沒有一點新聞敏感?就不知道往公安局派出所打電話問問嗎?此事必須嚴懲。昨天採訪的一切費用由你自理,另外由於重大漏稿,罰款200!”
後排的胡菲菲實在看不下去了,駱千帆的辛苦她最清楚,鄔有禮為難駱千帆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她也最清楚。她腦子一熱,說道:
“鄔主任,這樣不好吧?駱千帆昨天打車前去老虎山水庫採訪,道路不通,步行了二十里,摔得渾身泥泥水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再說了,線索不實,事發地點有重大出入,責任不該由他來承擔……”
胡菲菲已經儘可能說得委婉,可鄔有禮更毛了:“胡菲菲,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你能管住自己三間房子不漏嗎?自己稿子寫得像****一樣還來拔橫出頭?你倆走得近,我批他你心疼是不是?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兒忘了,大家也還不知道,前天晚上,駱千帆給我送禮,有茶葉,有香菸,求我在轉正考核的時候網開一面,破格錄用。投機取巧!竟然幹這樣的齷齪事!我鄔有禮是那樣的人嗎?轉正考核,公平公正是唯一原則,40分是唯一標準,誰也不能例外。
“還有一個細節特別有意思,你們各位都聽聽:送禮的時候胡菲菲和駱千帆一起去的,我出來的時候,胡菲菲躲在了暗處,還以為我沒看到她。我就納悶了,你們倆到底安了什麼心?是不是偷拍我?想抓到我收禮的證據?枉費心機!我鄔有禮的為人誰不知道,你們見我收過誰的禮?實話告訴你們,我已經把茶葉和香菸送到了報社總編辦,指望我不經考核就破格讓你駱千帆轉正,沒門!
“駱千帆,從今天起,你暫停採訪寫稿,繼續到閱覽室看報紙,寫出一篇3000字以上的論文。還有,透過以往的採訪報道,體會記者的職業精神,寫一篇5000字以上檢討書,什麼時候反思到位再研究你採訪寫稿的事情。如果再心思不正搞一些投機取巧、開後門送禮的歪風邪氣,直接開除!就這樣!”
鄔有禮說完,狠狠剜了一眼駱千帆,甩手走了,把駱千帆晾在了當場。
第8章 徹底鬧翻
許久,駱千帆的腦袋還是木的。
記者部許多人同情駱千帆,但是沒用,敢怒不敢言。副主任葛登見慣了許多事,拍拍駱千帆的肩膀輕輕嘆了口氣。
胡菲菲是個心直的人,不知道給誰打電話,罵罵咧咧,說“一大早就不順心,被一條老狗咬了”!
駱千帆帶上筆和本子去閱覽室外的天台上,眺望遠山,浮想聯翩,他突然懷疑起自己的決定來:我非要留在虹城都市報嗎?我是不是該跟鄔有禮拼死魚死網破,然後啐他一臉瀟灑走人?
黑雲壓城,快要下大雨了。三四輛消防車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呼嘯而過,不知道哪裡失火,也不知道這即將到來的雨能不能撲滅那不知燒在何處的火。許多火燒起來,慢說是雨,消防車也救不下,只有任其把一切燒個乾淨才罷休。
“駱千帆。”身後有人喊他。
駱千帆回頭,胡菲菲站在天台的門口。
胡菲菲氣呼呼地,往休息的長凳上一坐,嚷道:“我受夠了,你怎麼不生氣?你慫了?”
駱千帆笑了笑:“照你說,我當時就該把鄔有禮的牙打掉?”
“難不成就這麼忍了?他太過分了,昨天他那麼耍你,擺明了公報私仇,不要臉!不知道哪個褲襠漏了把他拉出來臭氣熏天!”
駱千帆又笑了笑,說:“我得謝謝你,你挺仗義,替我出頭。”
一句話說得胡菲菲溫柔了許多,火氣也沒那麼大了。“小駱駱,樹挪死、人挪活,乾脆去找總編室調換部門吧,落在後娘手裡沒好日子過。”
“調換部門?成嗎?”
“總比現在好吧。不過……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鄔有禮資格老,你才是一個見習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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