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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問盧多遜他們關於此次禮部試有什麼要稟告的事務。接過拆開的名單卷軸,就立刻展開翻看了起來。
在最前面的十幾人中,趙匡胤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的名字。趙匡胤微感失望,一路向左邊看過去。
可是直到看完,他都沒有發現寇準的名字,不由眉頭微皺,嘆道:“看來葉塵並不怎麼會教弟子啊!也是,看德芳小子自從拜葉塵為師後,雖然成熟穩重、懂事機靈了許多,但文才方面並沒有多大進步。”
下面徐鉉猶豫了一下,正準備出來說什麼,不料盧多遜搶在他前面,向皇帝一拜,說道:“陛下,臣斗膽猜測陛下可能對祥符王弟子寇準卷子感興趣,所以特意將寇準的卷子帶了過來,陛下是否要看一看?”
徐鉉見此,便深深的看了一眼盧多遜,然後又退了回去。而陶谷卻是臉色微變,暗中將盧多遜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同時只能期盼著皇帝會因為寇準文采太過平庸而不會太過看重寇準的卷子。
趙匡胤目光如電,卻已經將剛才盧多遜、陶谷和徐鉉神色變化都看在眼中,冷哼一聲,不等他吩咐,旁邊辛石便上前從盧多遜手中接過寇準的卷子遞給了趙匡胤。
半響之後,趙匡胤抬起頭來,先是微微閉眼沉思半響,然後長長嘆了口氣,眸中有精光閃過,說道:“不愧是葉塵的弟子。聽說才十六歲,便有如此見解,真是難得,以朕看來朝中一些當了十多年的官員大多都沒有這個腦子。好生栽培若干年後便是宰相之才啊!”
陶谷聞言,身體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倒在地,卻是已經臉如死灰,即使是盧多遜和徐鉉雖然知道寇準的策問很不錯,但卻沒有想到皇帝陛下會給出如此高的評價。
他們卻不知道,趙匡胤做事之務實可能是歷朝歷代皇帝中之最,至於文才如何,說直接點只要能夠讓他明白什麼意思就可以了,他更看重的是內容本身。而寇準在葉塵培養和薰陶之下,考慮問題和作事同樣是以務實有效為準,對於文字語言的態度和趙匡胤大同小異,只是用來交流、表達、傳遞、記載客觀事實的工具而已。
趙匡胤舉起手中卷子,看著下面三名主考,特別是看著陶谷剛才不堪的樣子,想起葉塵與陶谷之間的仇怨,便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冷笑道:“盧多遜!你是主考,又是朕的副相,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多遜當即便說道:“陛下,寇準的卷子臣和徐大人都評上等,但陶大人是判否,按照禮部試的規矩,主考中只要有一人判否,便不能成為新科進士。所以…………”
砰的一聲,不等盧多遜將話說完,趙匡胤便一掌拍在眼前御桌上,喝道:“陶谷!朕剛剛仔細看了寇準的卷子,經義問答全部是中上,策問之答所說也是極為難得的可行之策。你為何要判否啊?”
此時此刻,陶谷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穩了穩心神,一咬牙說道:“陛下,臣身為翰林學士院承旨,對考生文采高低擁有把關之責,寇準策問雖然說的不錯,但是他的文字用語太過平庸。臣定下判否也是秉公行事而已。”
趙匡胤冷笑一聲,說道:“平庸?朕怎麼沒有感覺文字用語平庸,朕不但感覺不平庸,而且覺得這樣說事情看起來更舒服。你或許不知,葉塵每次給朕上奏摺,文字用語便如寇準這樣,簡單直接,毫無廢話。同樣一件事情,如你陶谷上來的奏摺,朕要看一個鐘頭,將其中大半廢話無視之後,才能夠看明白說什麼事情。而如寇準和葉塵上來的奏摺,朕便可輕易看明白。朕若是沒有記錯的話,葉塵文名恐怕不比你陶谷弱吧!”
陶谷臉色漲得通紅,腦子一熱,便脫口說道:“那是因為陛下在詩詞歌賦一道水平在限的緣故,陛下雖然貴為天子,但也不能如此羞辱我等文人士子。”
“大膽!”趙匡胤一聲厲喝,陶谷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撲騰一聲直接跪了下去,臉色蒼白一片,額頭脖頸冷汗之流,驚慌失措的說道:“陛下恕罪,臣一時口誤。”
然而,此時看著陶谷的反應,再加上想起陶谷剛才所說的話,趙匡胤心頭的火氣卻突然煙消雲散,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要坐穩天下,可是離不開這些整天‘之乎者也’的文人士子,所謂文治武功,文治排在前面,自有其道理。文人士子固然有其虛偽務虛的一面,但對於統治這個天下和穩定朝廷這個龐然大物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想到這裡,趙匡胤便不想就這個問題再說什麼,也不想理會陶谷,而是對盧多遜說道:“將寇準卷子重新評定。”
盧多遜當即躬身稱是。跪在地上的陶谷眼見趙匡胤沒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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