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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一股青春、靈動的小美人韻味飄逸在空氣中。

在屋裡收拾衣服的如意清秀的埋頭笑著。三爺心情好,她們心情也好啊。馬上就要回金陵了。

賈環喝過茶,叮囑了兩個大丫鬟幾句,到書房裡提筆給來汪幼鴻回了一份請柬。今天上午蕭幼安來向他下了請柬:汪幼鴻約他見面吃酒。

擱下毛筆,賈環微微一笑。

其實,能出現這樣滿城都在傳播鄭文值的流言的情況,有幾個原因。第一,借勢。關於鄭大少的流言,是建立在他的流言的基礎之上,持續的發酵。

第二,流言本身具備可信度,包括各種驚悚、吸引眼球的元素:滅門、奪產、收女、全收。這大約等同於網路時代的眼球訊息,很能抓住需求。

賈環要是連起個吸引人的標題都不會,那就太差勁了。隨便一個混跡於網路的網民都會。

第三,透過一首精品美人詞,製造名士、名妓聚會的“事件”,讓流言依附於事件傳播,這才傳的有鼻子有眼。

第四,對於揚州城的民眾而言,一個外地士子的緋聞,即便說上了天,難道還能有本地大鹽商兒子的緋聞更受關注?

人,都是優先關注身邊的事情的。這就好比,外地出一個爆炸的新聞震撼,還是本地出個爆炸的新聞震撼?不言自明。

從輿論傳播的角度來說,在一段時間內,民眾只會關注一件事。比如,當初奧運會期間,寶強的離婚新聞,硬是壓過了奧運會的新聞。隨後,輿論焦點就會被轉移。

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一邊倒的情況。當然,對面操盤的人,水平似乎不足。謠言都發酵了三五天了,還沒有反應。

要說賈環現在心中有多欣喜、高興,那也不見得。伸手就幹掉的對手,很難有興奮感。再者,流言畢竟只是流言,他反擊回去。但暫時也奈何不了試圖找他麻煩的鄭大少。等沙先生拿到整飭鹽法的權力時再說吧。

不過,能將心中的負面情緒,藉著這件事丟擲去,也是略有收穫。

這件事就這樣吧!

賈環慵懶的在木椅上伸了一個懶腰。木椅上有如意鋪著的坐褥,柔軟舒適。淡淡的輕鬆感充斥在心頭。賈環拿著請柬到外面,讓錢槐去給汪幼鴻送請柬。

得知過兩天就要回金陵的錢槐,眉開眼笑的去投帖子。

揚州城裡關於鄭大鹽商兒子的“花邊新聞”到處傳,順帶著牽扯到一樁昔年的舊案,這讓揚州城的官員、縉紳、鹽商都在關注。

資本的積累,充滿著原罪。

揚州城裡的大鹽商們,誰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是乾淨的。怎麼累積到幾萬鹽引,這裡面有很多故事。大鹽商們的歡笑、滿足,那些消失的小鹽商們的痛苦,悲慘。

江都縣的正堂沈知縣在九月二十日晚,前往分巡道衙門,和李巡道密談。談了什麼,外人無從得知。

揚州府知府江府尊在二十一日上午的公文間隙中,在衙房中與三名幕僚閒聊,“此番流言發酵,似乎是鹽商內鬥。聽說,那晚是在汪家的畫舫中。諸位以為如何?”

一名師爺道:“鹽法改革一事,中外矚目。只怕是沙大參支援汪家,而楊運使支援鄭家。兩家”

衛師爺輕輕的搖搖頭,“那倒也未必。沙大參厭惡鄭家,但是和汪家怕也沒多大交情。鹽商要奉承的還是楊運使。不管如何,府衙只要坐觀風雲就好。”

江府尊微笑著點頭。這是正理。

九月二十一日,下午時分。鄭家家主鄭元鑑到鹽運司見過楊運使之後,在堂屋之中,將兒子鄭文植,操盤謠言之事的羅秀才找來。

精美的堂屋中,午後的陽光落進來,氣氛沉悶、壓抑。處在輿論正中心的鄭家,感受到那種沉甸甸的壓力。

鄭元鑑五十多歲的模樣,穿著錦緞,眼神不善的盯著大兒子鄭文植,“你做的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勞資讓你散播關於沙大參與鹽商勾結的謠言。你辦的什麼事情?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好了,滿城都是你搞女人的爛事。”

“嘭!”鄭元鑑憤怒的將手裡的茶盞砸在地上。

一貫飛揚跋扈的鄭文植在老子面前,神情訕訕的站著。他不過是在測試下羅秀才的水平、份量,哪裡會想到是這樣一個局面?

一旁坐著的羅秀才臉上火辣辣的,鄭鹽商明著罵兒子,實際上是在罵他辦事不力。

羅秀才哪裡受的了這個,起身,拱手道:“鄭員外勿憂!任何一件事情都有時間效應,鄭公子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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