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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腳步聲裡面還混雜著另外的聲音,那是另外一個人的腳步聲,那腳步聲陌生無比,既不是守衛的教兵們的腳步聲,也不是常來“探望”他的那些因陀羅教主們的腳步聲,這腳步聲是帝王從來沒有聽過的。

所以他睜開眼睛,看一看究竟是誰來了。

他睜開眼睛的一刻,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變得陌生而詭異。

縈繞在鼻孔中的氣息變了,原本有些刺鼻的香氣變得毫無味道,這種完全沒有味道的氣味,對於這個受困與薰香和破魂陣中許久的帝王來說,已經算是最大的警兆。

他感覺到自己面板上掠過冰冷的電流,這是戰魂即將覺醒的徵兆,雖然覺醒後的戰魂依然十分虛弱,只能完成最小化的幻形,但哪怕只在一根手指上凝聚戰魂的本體,對於帝王來說,也是可以從這個羞辱他的籠子裡逃出去的絕好機會。

他站起來,在陌生而極度寂靜的世界裡站起來,氣味變了,聲音變了,景象變了,幾乎除了重力,他所在的世界已經完全變了,變得如此陌生而詭譎。

原本白天黑夜都會高懸與頭頂的油燈,放射出來的光亮至少能照到九步外的地方,可現在,連簍子的邊緣都不能照亮。籠子正面的走廊裡,牆壁兩側都應該點著油燈,可是現在這些燈發出的光亮幾乎和蠟燭頭一樣可憐。

“黑霧?”帝王挑了挑眉毛,但馬上又否決掉了自己的想法。視野裡沒有飄過一絲霧氣,更沒有任何煙雲繚繞,只有一種微微泛著暗紅光邊的黑暗擴張開來,吞噬了大片的角落。是的,角落,那些常年照不到燈光的陰影匯聚的角落,此刻如同打碎了枷鎖的武裝暴民一樣活躍起來,反而將光明照亮的牆面,地面,神甕,廊柱全部吞沒,變成深深淺淺的黑色。

“原來是影子啊。”帝王馬上明白了眼前的狀況,遠比平日裡暗淡的光線證明了陰影吞噬了“他的”世界:“居然能後控制陰影?什麼人有這樣的能力?”他不解,但也不擔心,因為陰影的力量再強,似乎也沒法突破他頭頂上油燈的光明,只能在銅籠外面徘徊,如果是黑霧,那麼他或許會更加警惕一些,畢竟黑色的氣體中很難說不會含有毒素。

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裡迴盪著,響亮得如同敲鐘,但是這裡沒有一個人阻擋,沒有一個人出現,日夜守衛著帝王的教兵此時全部沒了蹤影,這種狀況詭異得如同法魯西降下的末世。不過帝王凜然不懼,甚至有點渾然不覺,因為他不覺得那些來見他的因陀羅的教主們有膽子孤身一人走到他的面前。他的名望和氣度,忍耐力和智慧,都絕不是這些教主們能比擬的,被鬣狗圍困住的獅子依然是獅子,何況同他一起受辱的那位皇帝敢於殉道,他的妻子敢於殉情,這本身就對因陀羅的教主造成了巨大的震懾,沒有人知道這位苟存的皇帝還能不能在極端憤怒的狀態下突破氣味與陣的限制,悍然發動禁術,而皇帝的禁術,絕對是不可想象的可怕。

因陀羅的人囚禁了他,卻依然沒法征服他,因此龜兒多山每次來見他的時候,必然前呼後擁,帶著大隊的隨從,那些隨從不是來保衛教主的,而是給教主增加氣勢的。

因此,帝王很清楚來的人一定不是因陀羅的人,而納諾家族的人更不可能來這裡,因為只有因陀羅的人知道他還活著。

皇帝站在籠子中間,靜靜看著兩個人就這麼走進來。那堂而皇之的姿態讓皇帝都替因陀羅的教眾們憤怒一秒。皇帝當然知道這裡是神殿的地宮,絕對的禁地,而這兩個明顯沒有入教的傢伙就這麼散步也似地走進來,也太不把因陀羅放在眼裡了吧?

皇帝雖然比較恨因陀羅,卻還沒有愚蠢到輕視它的地步,這個教派的力量可怕著呢。

來人是一黑一白兩個人,黑色的兜帽者走在前面,銀白色的兜帽者走在後面。皇帝看得出來,前面的人步伐雖然沉穩,但每一步的距離都一模一樣,這說明他只是裝出來的鎮定,其實依然高度戒備,而後面那人,那是真將這種一般教眾都不知道其存在的秘密境地當公園了,這散漫的步子是幾個意思?

兩人很快走到了籠子跟前,前面的人正打算摘下兜帽,後面那人似乎很不滿地晃動了一下肩膀,忽然就伸出手來。

他出手的動作那麼快,可一點而寒冰氣息都沒有帶動起來。這世界上的任何拳鬥士,出手迅速的同時寒氣隨行,地面和周圍的一切固體液體上立刻凝結出一層冰霜,絕無例外,可這個人出手的瞬間並沒有任何冰氣相隨,連一點點凍結的意蘊都沒有,就像普通人伸出手一樣,可他的速度明明比普通人快太多了——

火光毫無預兆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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