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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師忽然坐直了身子,一雙銀白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所處的擂臺,若是換了萬劍心,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可是一玄子……銀塵真不知道他與王深海這個神劍門最強弟子對上有幾成勝算。
他正關注了,猛然感覺似乎有人無聲無息地靠近了自己。他能夠感覺到這個人斂息功夫非常之好,寒冰的氣息緩慢又悠長,顯然是個至少化氣境界的高手。他收回目光,轉臉看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監,如同貓兒一樣無聲無息地走到他身邊,伸手遞給他一塊紅玉牌子。
這塊紅玉牌子其實就是一塊扁扁長長的玉佩,光潔無比,上面除了一枚龍鳳合體的神異鎏金影象外並無別的字句或者標識。
銀塵身上金光一閃,先給自己加持了個光明神佑,然後才接過這塊紅玉牌子,牌子上除了那不明所以的影象,以及一根應該用來系在腰上的紅色細線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異常之處,既無毒藥,也無詛咒,更無任何機關,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不能解釋的意義,銀塵不明所以,而老太監月只用他那嘶啞尖銳的嗓子輕聲說了一句:“收好收好,這是給有有地位的人配置的。”便頭也不回地悄然退下了。
銀塵再抬頭時,看到王深海接過一塊同樣的牌子,很鄭重地系在了腰上,之後才抬頭看著面前的一玄子。
那塊紅玉牌子似乎能夠發出某種象徵特權的氣味,那股氣味讓擂臺上的升降鐵籠都失效了,當其他擂臺上升起鐵籠,甚至已經開打之時,王深海和一玄子所處的擂臺,依然敞開著,除了四名大內高手沉默地地包圍上去,將擂臺的四個邊封死外,再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此時擂臺之上,王深海定睛看了好久,才從有些熟悉的輪廓之中,辨認出對手就是那個常來神劍門做客的天方劍士身後的小跟班,就是那個,即使被自己欺負的很慘,也從來不記仇,不記恨的,開朗活潑的小弟弟。
曾經開朗而活潑的小弟,此時也已經峨冠華服,束髮成禮,甚至眼角都帶上了一些滄桑的魚尾紋,曾經他身上那一股輕飄飄的氣味,此時也沉重如山。往事如煙不可追回,王勝海根本沒有想過,這個來自於鐵劍門的小弟,這個無論是出身,門派還是劍技都準備給自己做一輩子小廝跟班的小子,如今居然也能夠堂而皇之的站在這早已經被功名利祿浸透了的修羅場上,站在這一方擂臺之上,與自己同臺競技。就在以前,哪怕是在神劍門還沒有崩壞墮落的以前,都不是他能夠想象的事情。
“你是……那個。……鐵劍門裡的那個……叫一玄子的?”王深海的聲音顫抖著,上下搖擺的聲線中,也不知浸透了多少萬噸的,複雜難明的感情。臺下的大內高手已經喊了“開始!”,而他現在還沒有拔劍出鞘的意思。
一玄子聽出了王深海的語氣裡的唏噓,只感覺一股淡淡的怒火,慢慢地從胸腔裡浮上來,彷彿他的心臟和肺,是小火慢煨的小砂鍋。一玄子青藍色的瞳孔,放大又猛然縮小,他強迫自己集中起來精神,專注的想著神劍能背叛正道的種種醜惡,專注的想著他們為官之後對天下百姓的種種荼毒,包括對鐵劍門的種種壓制,剝削,甚至是屠殺,他回想起這些片段,回想起自己的大師兄臨終的悲慘與壯烈,想起天方健是這個與世無爭的師父,被迫承擔起整個師門傳承下去的重壓,更回想起他們決定舉牌投奔萬人網時的那種猶豫,彷徨,以及對未來的迷茫與惶恐,這種種的片段在他眼前輕輕的閃回過去,終於將那淡淡的怒火點燃成了真實的憤怒與仇恨。易玄子忽然感覺自己的胸腔裡灌滿了灼熱的氣體,這種氣體彷彿憑空多出來的許多體力,允許他緊緊握住了,腰間的劍柄。
他的劍和王深海的件是一樣的,都是這通神館裡配發的劍。甚至連劍柄上的銘刻都完全一樣,幾乎看不出來是一件件手工製品。
他握劍的動作,似乎深深刺傷了王深海,讓這位神劍門的首席弟子顫抖著手,慢慢摸向腰間的劍柄。
“師弟你……”王深海還想說什麼,卻被一玄子打斷了。
“行了,這世上已經沒有鐵劍門了,我也並不是你的什麼師弟。文明聖殿,一玄子,請。”一玄子說著,迅速無比地抽劍出來,明亮的黃色反光照亮了王深海的雙眼。
他抽劍的動作太快了,即便王深海一直防備著,卻也有點猝不及防,那手法似乎是從某種極端強大的拔刀術中演化而來。可問題是拔刀術這種技巧,只有刀客能用。
所謂的刀客都是從背後拔刀,而不是像劍客一樣從腰間拔劍。
一玄子迅速無比地拔劍出手,從按住劍柄到發出一瞬風光刺,動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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