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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丘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喝起酒來,因為他知道這葡萄酒的珍貴之處,也知道珍貴的東西應該慢慢品嚐。
很快,雷丘就被這醇厚的口感所折服,不禁感嘆道:“不愧是劉公子,如此美酒實在是令人陶醉,涼州的葡萄酒和這比起來,無疑是以卵擊石,不堪一擊。”
劉鑫微微一笑,裝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這葡萄酒是我師傅在西域選取最好的葡萄釀製,並且加入了獨特的手法與材料,然後放入山洞密封,經過了足足九十九年的歷史沉澱,才有了這萬里挑一的葡萄酒,你也算是運氣好,是我第一個請喝葡萄酒的漢人。”
雷丘聽完劉鑫的話,一臉不明覺厲的看著劉鑫,原來這葡萄酒來頭這麼大。
想到這裡,雷丘苦笑著說道:“看來我隨隨便便喝一口,就是喝了百兩黃金下肚,真是夠奢侈的啊。”
劉鑫笑了笑,端起酒杯說道:“酒這東西,就是要被喝下肚子,才能體現他的價值,如果一直被陳放在酒瓶中,那這酒就毫無價值可言,人也一樣,你說是吧,雷丘。”
雷丘自然聽懂了弦外之音,劉鑫是在用葡萄酒比喻自己,認為自己藏拙無疑是浪費自己的才能,否定自己的人生價值。
雷丘無奈的搖了搖頭,學著劉鑫端起酒杯說道:“劉公子此言差矣,這酒的價值還取決於品酒者,就像這葡萄美酒,在高雅的品酒者口中,才能得到應有的稱讚,價值才能認可,而在下里巴人口中,這葡萄酒或許還比不上一杯清水。”
劉鑫自然會意,心中也是一喜,原來這雷丘害怕的是所託非主。
劉鑫拿起酒杯與雷丘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我很認同你的說法,這也沒有外人,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以雷公子的聰明才智,為何不在黃縣令手下求個一官半職呢,畢竟當今天子都在賣官鬻爵,就連這益州刺史都可以明碼標價,以雷家的財力,雷公子在成都城內混個小官噹噹,也是輕輕鬆鬆的吧。”
雷丘喝下一口葡萄酒,看著劉鑫有些自嘲的說道:“劉公子剛剛從西域回到大漢,可能已經忘記了大漢的一些律法,其中有一條便是重農抑商,我們商人雖然看起來非常有錢,但是地位極低,士農工商,我們排在最後,經常受到官府以及世家豪族的剝削壓制,作為商人子弟的我,是不能出仕為官的,直到這幾年天子開恩,像我們這樣的商人才好過了一點,不過我也實話實說吧,益州各大郡縣的大小官員,除了益州刺史郤儉,以及他盤踞的雒縣之外,基本都是由各大世家豪族所瓜分,如果背後沒有世家豪族的支援,那就算你再有錢,也買不到想要的官職,所以出仕一途,現在很難走,甚至可以說比蜀道還難走。”
劉鑫經過雷丘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重農抑商可以說是在漢朝發展成熟的,而且已經是透過了立法限制,商人不得身穿華貴的衣服,不得購買土地,不得乘車或者騎馬,商人子弟不得為官,商人的賦稅徭役加倍,商人一經發現有違法行為,便會剝奪所有財產,直接發配邊疆。
講到底,漢朝時期的商人地位極低,在各方面受到壓制,屬於弱勢群體,除非家纏萬貫,富可敵國,這樣才能得到一丁點尊重,說到底還是會任人拿捏。
就像是前兩天劉鑫去見雷天,雖然看似在交換條件,才讓雷天同意平穩糧價,實際上還是黃枚的名頭起了效果。
雷天知道,法不責眾,除非自己聯合其它商人一同漲價,自己可能還會沒事,但是如今劉鑫以黃枚的名義上門,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黃枚就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抄了自己的家,自己想要保住性命的話,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所以雷天當時也是借坡下驢,答應了劉鑫的條件,並且不惜降低糧價來表忠心。
想到這裡,劉鑫不禁嘆了一口氣,中國自古以來便是一個農耕文明,重農抑商雖然也是大勢所趨,發達的農業維持了社會的穩定,但從長遠來看,重農抑商導致了官僚地主階級不斷兼併土地,士農工商的等級排序直接變成了士,農工商,失去了原有的積極意義。
所以,這也是雷丘選擇藏拙的一大原因,自己作為商人子弟,想要仕官本來就非常困難,就算成為了官員,也會受人排擠刁難,所以雷丘覺得自己還不如安安穩穩當個富家翁。
劉鑫想到這裡,看著雷丘落寞的眼神,心裡也有些難受,萬惡的封建主義啊。
劉鑫嘆了一口氣,陳懇的說道:“雷丘,你也知道我剛從西域回來,我並不覺得重農抑商是什麼好事,人說商人不事生產,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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