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8】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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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齋正房。

東凌笙和東凌宇跪在東霄武面前，東凌笙一直偷笑，身子一顫一顫的，東凌宇冷哼聲聲，偏頭不想看到她。

東霄武嚴肅著臉，正想詢問時，東凌宇先聲奪人，一指東凌笙道：“爹，她作弊！”

“我沒有！”東凌笙辯解道。

東霄武一掌拍在桌子上，巨響嚇得兩個人一震，全都老老實實的閉嘴，神色怏怏。

“到底什麼情況，笙兒你一五一十說清楚。”外人怎麼想他不知道，但他自己的孩子他清楚，笙兒怎麼可能贏過宇兒，而且還是超出這麼多的贏。

若真是作弊最好早些向族中稟明還能免了笙兒一頓責罰，若是被有心之人查出來，那笙兒必然要受族規處置。

東凌笙哦了一聲，然後從頭開始講，雖然囉嗦，但東霄武耐著性子仔細的聽，東凌宇聽到一半就跪不住了，仗著身子小腿短，直接往地上一坐，掏著耳朵不耐煩的樣子。

“……當時看到東凌宇騙我很生氣，我就把聚魂鏡摔地上了，還是金凌撿回來給我的，我真數了不下五遍，都是一四八三隻，我也不知道最後怎麼就成了二……那麼多了，莫不是聚魂鏡被我摔壞了？”

東凌宇突然眼睛一亮，撲過去揪住東凌笙的胳膊道：“你說聚魂鏡是金凌撿回來給你的？在這之前你的聚魂鏡有沒有被別人碰過？”

東凌笙很肯定的搖頭道：“沒有，這東西關乎我的身家性命，我怎麼可能隨便給別人，不過這跟金凌有什麼關係？”

東凌宇捂住心口，一副遭受重大打擊生無可戀的樣子，捏著東凌笙的手臂一字一頓問道：“金凌她，今年，多少歲了？”

東凌笙還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問這個幹嘛，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不到六十。”

東凌宇癱倒在地，雙臂展開望著天花板，“變態啊她，別理我，讓我死一死。”

東凌笙不解的看向東霄武，東霄武此刻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東凌笙問道：“爹，你們這都怎麼了？”

“哼！”東霄武冷哼道：“宇兒，你說。”

東凌宇吸吸鼻子，有氣無力道：“上次咱倆拉扯金凌被靈氣所傷，這次在妖獸群中見到金凌，明明那個女鬼的音波連你我都難以招架，金凌卻能夠在距離女鬼那麼近的地方安然無恙，這些都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東凌笙大腦一片空白。

東凌宇抬起頭白了她一眼，又躺下道：“首先，金凌修為不低，其次，女鬼可能是跟金凌一起的。不說後者就說前者，你聚魂鏡只有金凌動過，裡面多出來七百多也是普通的四品獸魂，所以金凌根本不是築基初期，她可能是剛剛結丹，如果她是結丹初期的話，要做到這些不難。”

說到這裡，東凌宇又心痛起來，捏著胸口在地上打滾，“太變態了，她還不到六十歲，天吶，我六十三歲結丹的記錄簡直被秒成渣了，不想活了，讓我死。”

“結丹……初期！金凌是結丹初期？這怎麼可能？”東凌笙不可置通道，不過這會她仔細一想，好像只有這樣那些奇怪的事情才解釋的通。

“可是，可是金凌怎麼不自己去結算，七百多在築基期那就是不可動搖的榜首，就算在結丹期那也能排進前十的，她是不是傻啊？”

東霄武又是一聲冷哼，還帶著點威壓，嚇得東凌笙一個哆嗦，東霄武沒好氣道：“我看她一點也不傻，精明著呢！”

“什麼意思？”東凌笙小聲問道。

東凌宇簡直連翻白眼的*都沒有了，東凌笙這心智，要不是他天天跟著，早被人弄死多少回了。

“這件事誰也不準說出去，你們先下去，叫金凌來見我。”

東凌笙茫然點頭，拎著東凌宇出去找丫鬟去叫金凌。

……

金凌跟隨丫鬟剛走到正房院門口，寫詞裡衝出兩個人一左一右揪住她的胳膊。

“金凌，不會真的是你吧？”

“大侄女，你是變態嗎？”

兩人四隻眼裡裡外外的打量她，滿是探究，金凌抽回自己的胳膊道：“姑姑，小叔，祖父還等著我呢。”

說完，金凌不緊不慢的走進去，留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東霄武坐在廳中上首，威嚴的氣勢充滿整個房間，金凌一走進去，他大袖一揮，所有的門窗統統關閉，金凌眼前景物一晃，周圍就變成了一片竹林，一眼望不著邊際。

東霄武宛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眼盯住金凌道：“為何不去結算？難道你覺得我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