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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傲萱藉此機會,準備給一眾外門弟子上一課道:“你等都知道,劍無正邪,正邪在持劍者心中。筆|趣|閣。fo同樣的,陣無你我,只要利用得當,對手之陣同樣能為己所用。還有,莫要輕視基礎,這世間所有威力驚人的絕陣都是從基礎中演變而來,就如建屋築塔一般,基礎就是地基,也是承重的柱子。”
“破陣和拆陣不同,你等現在所謂的破陣大都是拆陣,以強壓弱,直接從外部破壞。真正的破陣是從內部結構下手,破壞地基和承重之柱,屋塔必倒。破比拆難,但破若學會了,則比拆更無往而不利。你等,可明白。”
眾弟子神情肅穆,對北傲萱投去孺慕神情,齊齊躬身拜謝道:“多謝大長老教導,我等謹記。”
北傲萱滿意的點頭,再次回頭看向金凌,見她還是面無表情,沒有絲毫驕傲和志得意滿,對她更是滿意,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只誇獎而不敲打。
“潘迎春,今日你能贏實屬對手太弱,若是換了任意一個內門弟子,你的計策未必能成。而且你確實只用了三品陣,內門弟子到結丹期時,基礎四品陣都已完全掌握。念在你確實可教的份上,本長老破例一回,你若能隨便刻畫出一個四品陣,我就允你進入內門學習,如何?”
金凌面露難色,潘迎春的腦子裡哪有半個四品陣的蹤跡,她會的那些未必是北棋山莊所教授的,好不容易闖過了前面的關卡,不能在這裡前功盡棄。
蔣冰見金凌這幅表情,正想出口譏諷,金凌卻忽然開口道:“我不會。”
北傲萱笑容僵在臉上,顯得有幾分尷尬。北興平見此大急,擠眉弄眼悄聲問道:“潘迎春,你也別謙虛了,就隨便一個四品陣就行,快點。”
金凌知道她從剛才開始已經表現得十分不‘潘迎春’了,而且看北傲萱的樣子,要是她真畫出四品陣,指不定會受到北傲萱的重點關注,如此就麻煩了。
金凌嬌笑一聲,將鬢角髮絲揶到耳後,輕蔑的掃了眼蔣冰道:“四品陣我確實不太會,但是大長老若能允許我入內門棋書館學習三日,我保證學會一個兩個四品陣法。”
北傲萱稍稍有些失望,但她始終認定金凌是可以培養的人。老一輩常說,無論畫符,佈陣還是破陣,都得尋到自己的方法才能走得更遠。她在內門見過很多天才弟子,但卻很少有人肯去琢磨基礎的東西,都是按照前人的經驗和方法,生搬硬套,死記硬背。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想法的,
不妨再觀察看看。
“好,就給你三日,三日之後你自來內門棋術府尋我考核。按照約定,這幅煉陣棋盤送與你,希望你能勤加練習,莫要荒廢了你的天資。”
北傲萱將一枚令牌和煉陣棋盤交給金凌,金凌大方的收下,盈盈一拜道:“多謝大長老,我現在就去棋書館。”
金凌轉身離開執法堂,直奔內門棋書館。北安易見金凌急匆匆的離開,心中像忽然被挖走了一塊,也不顧北傲萱還在場,直接追了上去。
北傲萱見此皺眉,北興平笑著打圓場道:“大長老莫怪,我這侄子和潘迎春確實是郎有情妾有意,先前的考核我這侄子也有不對的地方,但今日您也看到了,潘迎春她確實是比蔣冰更勝一籌,所以……”
“知道了,先前我也是先入為主,認為潘迎春是個輕浮的女人,今日看來,她的為人我不予評價,但悟性確實不錯。你也多多教導北安易,莫要荒廢在男女之情上。”
“是是是,老夫回頭一定好好敲打這兩個孩子。”
……
金凌拿著令牌順利進入內莊,走上廊橋過了永珍湖,內門的棋書館就在古靈島上,整個島只有一座八角塔樓,島周佈置著極厲害的大陣,防止外人盜取棋書館的秘典。
“迎春~”北安易追在後面大喊。
金凌停下腳步皺眉,不先解決了這傢伙,她是別想安靜的去棋書館找名字了。
“為何一直躲著我?”北安易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金凌。
金凌環視四周,輕聲道:“跟我來。”
北安易一喜,抬手想去搭金凌的肩膀,被她不著痕跡的躲開,金凌走得很快,北安易一直跟在她身後。
過了廊橋到達古靈島邊界,再往前一步就該觸發禁制了,金凌四下環視發現周圍人很少,這個時辰大部分弟子都在演陣谷中習陣。
“你過來。”金凌笑不及眼底,靠在橋邊衝北安易勾勾手指。
北安易興沖沖的走過去,笑得曖昧道:“迎春,不如去我那裡,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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