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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棋山莊的屠殺持續了一夜,後半夜時,那群魔修甚至衝入長立關打砸搶燒,猖狂至極,就像千年困獸一朝重獲自由,一腔興奮激動無處發洩。
好在他們沒有像對待北棋山莊一般全部滅口,只是在肆意的破壞,掠奪。
“兒郎們,撤。”
天將明時,空中傳來慵懶腔調。
緊接著,天穹上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那群猖狂的魔修如潮水般湧入黑洞,消失無蹤,留下驚懼恐慌的人們,互相擁抱著顫抖不休。
山河破碎,滿目蒼夷,戰火紛飛,屍橫遍野。
這便是穆鐵殫趕到北棋山莊附近時所看到的場景,昨日他腰上的連心扣突然掉落,摔在地上碎成了渣,穆鐵殫心中一緊。
這連心扣是他和爹出門的時候,他孃親手掛在他們兩人腰上的,一人有事,另一人的連心扣就會發出示警,連心扣碎了,兆頭極為不好。
穆鐵殫一刻不停的趕到北棋山莊,他和穆醜最後一次通訊時,聽穆醜提到過,他追著傅清河正往北棋山莊方向去。
七條山脈中心,一片焦土,山河湖泊中浸滿血水,恐怖的氣息有如魔域。
穆鐵殫一靠近北棋山莊廢墟,就看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那人,垂著頭,生死不知。
“爹——”穆鐵殫面如死灰,奮不顧身的衝向半空。
穆醜頭頂懸著一個血紅的骷髏,骷髏頭上的溼漉漉的鬼發纏上穆醜四肢,他殘破的身軀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控制著做出各種滑稽的動作,簡直不堪入目。
他的鐵捕令靜靜的懸在他面前,將他最後的樣子記錄下來,傳送回鐵血盟總部。
一聲巨響,穆鐵殫撞上一道透明結界,任他怎麼努力都無法突破,只能淚如雨下,心如刀割的看著他爹被折辱致死。
這完完全全就是在挑釁,在嘲諷整個鐵血盟,對方的猖狂行為,令穆鐵殫髮指,令他怒不可遏。
“爹你堅持住,我這就找人救你,這就救你……”
血紅骷髏口中發出‘桀桀’笑聲,洞穿了穆鐵殫的意圖,不給他任何機會,鬼發蠕動著深入穆醜的身體,一代鐵血神捕穆醜,就這樣在他兒子眼前,一點點被吸乾,只剩下一張破破爛爛的皮,隨風飄蕩。
周圍空氣輕微的扭曲,血紅骷髏消失不見,穆醜的人皮和令牌朝下墜落,穆鐵殫泣不成聲的撲向人皮,在他掉入焦黑廢墟前將他接住,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仰天悲鳴。
“爹——”
一隻素手輕輕接住無人理會的鐵捕令,抹去上面的血跡,讓它重新變得烏黑程亮,遞到穆鐵殫面前。
“道友,節哀。”
穆鐵殫像受驚的小鹿,倉皇遠離,退到安全距離之外回頭,才發現他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女人,一身素白長裙,墨髮隨風舞動,臉上還帶著一面沒有任何孔洞顏色,白森森的面具。
她身後揹著一個小女孩,女孩的眉頭緊皺不松,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臉上沒有半分血色,緊緊的攥著女人肩頭的衣服不鬆手。
“你是誰?”穆鐵殫啞著聲問,壓低了斗笠遮掩他滿面淚痕。
精心偽裝的金凌環視四周,能感覺到有很多人正朝這邊趕來,她將北修彤的身份令牌拋給穆鐵殫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道友若是信得過我,就隨我來,北棋家滅門的真相,並沒有道友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說完,金凌揹著北修彤扭頭朝遠處的山巔飛去。
原本她還在想,究竟該把北修彤交給誰,今晨過來看到被懸掛在半空的穆醜,她立刻就想到了先前和呂良仁碰到的穆鐵殫,等了不到一個時辰,穆鐵殫果然來了。
她停在山巔樹頂,等到穆鐵殫跟上後,藉助曾經從林**那裡學來的術法,調動森林中濃郁的生氣,將二人的行跡掩藏。
穆鐵殫原本還很戒備金凌,此刻看到她這一手納生之術,頓時放下些許防備問道:“你是醫修?”
金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將北修彤抱在懷裡低聲道:“這個孩子可能是北棋家最後的倖存者,她似乎看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曾經語無倫次的跟我提到一個符文,我聽著很像‘金鐘鐮月’。”
“還有……我曾經在這孩子眉心看到過一個黑蓮印記,其中蘊含著十分純粹的魔氣,只是後來這印記就消失了。道友,我想此事可能牽涉極深,我可否將這個孩子託付給道友,請道友帶她回鐵血盟,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穆鐵殫還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沒有聽出金凌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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