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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國時期,我的家族就是風都中,最德高望重的高僧,擁有風都海岸的大片土地,多虧了祖上萌陰,我們這些後代,才能過上今天的生活。”真倉拿著酒杯,和幾個畫家坐在沙發上誇誇其談,而祥子則坐在他一邊,小鳥依人地挽著他的臂彎。 此時的真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往日的他,看起來銳氣蓬髮,和一個緊抓著往日榮耀不放的沒落世家子弟一模一樣。 “好厲害,禪空寺桑有這麼深厚的家族底蘊,真是令人佩服,不知道禪空寺桑喜歡什麼型別的畫呢?我最近正在創作一副作品叫《空》,禪空寺桑作為高僧後人,一定對佛教的文化有非常深厚的瞭解,或許你可以找機會來我的畫室,指點我一下。”一個穿著露肩長裙的女畫家,一臉嫵媚地說道,說著挺了挺胸,胸前的衣服非常引人注目的輪廓來。 “呵呵,有機會的,我之前一直在國外研究家族歷史,對宗教畫非常感興趣。”真倉會意,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說道。 婊子! “宗教畫嗎?這在現代也算是比較冷門的分類了,禪空寺桑喜歡誰的作品呀?”一旁的男畫家見兩人狼情妾意,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但是很快按耐住,繼續陪真倉聊天。 禪空寺家哪怕現在沒落了,也依然很富,作為主體的娛樂公司已經被香澄賣掉,連同被賣掉的,還有被開發為海濱遊樂園的大片土地,禪空寺家因此失去了一個下金蛋的母雞。 不過參天大樹的倒下,每棵小草都享受到了一絲陽光,旁系也依然能分到一大筆錢,這對旁系而言,反而是件好事,公司還在的話,絕大多數的收益,都會落到嫡系的兜裡,也就是麗子兄妹那裡。 現在賣掉了祖業,他們反而可以站在制高點上,譴責香澄糟蹋祖產的行為,然後藉機索取錢財。 賣掉祖產?不行!這是背棄祖宗,不忠不孝的行為! 除非分點給我! 也就是說,現在這些禪空寺家的旁系子孫,手裡都有一大筆錢,窮到只剩下錢了。 既然對藝術品感興趣,那何不投資一下,說不定隔年就增長几個百分比了呢? 如果不是出於這個原因,這些畫家也不會圍著真倉轉了,甚至想出賣色相去獲取訂單。 藝術圈子本來就亂,不會真以為畫家無慾無求,看著一個個美女模特,光著身子在那躺著一點想法都沒有吧? 畫畫的時候確實沒有,但是畫完呢?沒畫之前呢? 畫家和自己的模特有瑟瑟交易,也不算什麼稀奇事,畢加索八九十歲了,也依然很喜歡這一口。 甚至畫家和畫家之間,畫家和藝廊老闆之間,畫家和收藏家之間,也同樣會有這種交易,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世界頂級畫廊高古軒畫廊的創始人,79歲高齡的拉里·高古軒和他的女朋友,29歲的加拿大女畫家安娜·韋揚特。 橫跨五十年的黃昏戀,一經傳出,有高古軒作為擔保,安娜·韋揚特的作品價格,瞬間提升好幾個檔次。 為了賣畫,什麼都能幹出來,畢竟一樁交易達成,很可能就是幾十年吃喝不愁,如果此時真倉表現出雙向插頭的傾向來的話,旁邊幾個男畫家,說不定也會考慮,要不要委屈一下,給自己獻上一束鋼絲球了。 畢竟鋼絲球的花語,不是富貴和隱忍嗎。 “我最喜歡的作品,自然是我們風都現在最傑出的畫家,出紋大騎先生的作品了。這簡直繆斯女神,送到人間的使者,尤其是那副《恩賜》,狂放的筆觸中,令人看到一絲誕生自混亂的神聖,這種表達方式簡直讓人歎為觀止。”真倉高聲說道,同時舉起酒杯,一口喝下杯中的紅酒,眼睛迅速透過酒杯掃視一圈四周,把每個人的反應都看在眼中。 《恩賜》是出紋大騎的代表作,也是他作品中,傳教意味最濃烈的,如果會場中有出紋大騎的信徒,那肯定會因為他的話,而出現異常反應。 奇怪…… 真倉愣了一下,很多人都對他的話有了反應,帶著笑意看了過來。 難道這裡全部人都有問題? 不可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出紋大騎的聲勢非常大,他就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地潛入調查了。 是他的問題? 對了!確實是他的問題,他失策了…… 真倉立馬回過神來,他不應該拿出紋大騎的代表作來舉例的,這樣的話就顯得非常膚淺了。 就像一個人,說他喜歡聽粵語歌,但是一問他喜歡哪些,他就說《富士山下》、《K歌之王》那樣,這些傳唱度強到狗都會哼兩句的歌,說出來是不足以說明他喜歡聽粵語歌的,因為不喜歡聽粵語歌的人,也肯定都知道這些歌。 “不過他眾多傑作中,最吸引我的還是他早年的作品《深處》,那種無法熱烈但是又無法釋放的強烈情感,讓我……非常明白這種感受。”真倉拿著把酒杯意猶未盡地說道,“可惜,這張作品已經被人收藏了。” “是啊!我也很喜歡那張畫!”一旁的女畫家連忙接過話說道,“禪空寺桑如果有空的話,可以明天來我畫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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