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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許適容聽見小雀遠去的腳步聲,長長地呼吸了一口帶了暖香的空氣,似是要把肺裡的濁氣都給排盡。這才仰起了臉,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承著陽光。

她突地聽到聲稚嫩的吃吃笑聲。側耳聽去,隨風隱隱傳來了陣似是竊竊私語之聲。

“姐姐,嫂子在那裡做甚?”這是個奶聲奶氣的男孩聲,聽起來應該不過四五歲的樣子。聲音壓得很低,似是有些害怕。

“小軟包……她自然是在看天了,沒瞧見上面有風箏在飛?”另一個清亮些的嗓音響了起來。

那男孩似是有些不服,低聲辯解道:“嫂子不是看不見了嗎?又怎麼瞧天上的風箏?”

姐姐似是一怔,隨即揚起了聲音很是乾脆地道:“我說她看風箏就是看風箏。我是姐姐,你要聽我的!”

那男孩有些委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道:“可是我聽院裡的姑姑說她明明看不見了的啊。姐姐你又不講理了……等娘過些日子回來,我就告訴娘,你趁她不在自己溜出去玩,還不帶我去;還有,上次爹找了大半日找不到的那臺青玉硯,也是你打破的。怕被娘罵,偷偷給丟到池子裡去,還不准我說出去……”

“慶哥小軟包,就知道纏住娘告我的狀。我才不怕呢,爹把我舉得高高的,娘就打不到我了!就算娘罰了我,爹立馬就會偷偷帶了我出去玩的!”

許適容聽到那女孩咭咭地笑了起來,聲音裡有些得意。想象著她講的那畫面,自己也是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姐姐,她在笑……”那男孩似是有些驚懼。

“別怕別怕,她看不見我們的。你在這等著別動,等我摘了那朵最大的花,立刻就跑……”

許適容聽到了陣躡手躡腳的腳步聲,應是那女孩過來要摘花了,自己便也一動不動地坐著。沒一會,聽到“噗”一聲,應是那花被揪下枝頭的聲音,身邊掠過了一陣輕風,接著便聽到奔跑的腳步聲和漸漸遠去的銀鈴般的笑聲。

一切終是又靜寂了下來,她耳邊只剩了風掠過枝頭時花朵落下的簌簌之聲。

“夫人……,方才喜姐慶哥可是擾到了你?”

小雀聽到了這裡的響動,慌忙跑了過來,只看見喜姐手上捻了枝花,正和她弟弟飛快地跑掉。

“唔。沒什麼。”

許適容應了一聲,嘴角還掛著絲淡淡的笑。

那笑起來聲音像銀鈴般的小女孩和那有些怯怯的男孩,她在心裡勾勒著他們的模樣。到此的這幾日,直到現在,她才覺到了一絲活著的生氣,這裡有一對這樣爛漫的小姐弟,應該便是那南院二房裡的吧?

小雀站在那裡,偷偷打量著面前安坐在那裡神情柔和的自家夫人,心中再次萬分不解。前幾個月裡發生的那事,她猶記憶如新。

那日自家夫人因和小公爺剛吵過架,低頭走路快了些,結果撞了和喜姐正一路跑著的慶哥,不但沒扶,反是罵了句“小鬼頭”便繞了過去。不曾想第二日起身欲要梳妝時,開啟那香粉盒子,見到裡面竟是蠕動了兩條黃黑相間的毛蟲,嚇得當場尖叫,把那粉盒都給甩出去了老遠。到了午間要去睏乏下,掀開了被子,見塌上竟又有十來條的毛蟲在爬,驚得連那臉色都青白一片了。想起昨日撞了慶哥時邊上那喜姐的眼神,知她素來就是個野小子樣的,況且這樣的事情別人又有誰敢去做?便怒氣衝衝地過去了南院,叫了她娘來看。哪知待二夫人匆匆趕來時,卻見床上已是乾乾淨淨,哪裡有什麼毛蟲在爬?當場臉都綠了。待二夫人走了,這才揪住了留在屋子裡的小蝶責問,說是那喜姐趁了她不在,早又溜了進來把蟲子都撿乾淨了才大搖大擺地出去,小蝶也是不敢阻攔。氣得罰了那小蝶跪了一夜的院子,還是二夫人自己後來又過來道歉,說是已經問了出來,確實就是那喜姐做的,已經罰她去跪了那黑屋子,這才饒過了小蝶。

自家夫人本就對南院裡的人沒甚好臉,自那事情後,背地裡更是不知道罵了多少聲的“野丫頭小鬼頭”的,今日那喜姐和慶哥到她園子裡來偷摘牡丹花,她竟絲毫不怒,反而是面上帶了笑意,這又怎不叫人驚訝?

小雀搖了搖頭,瞧了下日頭,急忙道:“夫人,廚間裡藥汁該是熬好了,好回去喝藥了吧?”

許適容點了下頭,扶著小雀的手慢慢又回了屋子,待喝完了那苦藥,嘴裡抿了片甜杏脯,叫小雀出去了,自己便靠在了張軟椅上,右手無意識地轉動著左手腕上的一隻玉鐲,微微地發起了怔。

她因為職業的關係,從來就沒有佩戴首飾的習慣,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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