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小島的外緊內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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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很認真地想了想，就對土肥原道：“將軍的想法，也不是不可以，但小島只是個少佐，資歷有些淺薄，他可以當個代理司令官，半個月之內，如果這案子成功告破，並且抓住了兇手，那他這個司令官，就是名副其實的了，如果他無所建樹，政績平平，那就對不起了，到時候他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吧！” 平野做了讓步，他之所以會這麼做，是有著多重考量的，首先，尾雉死了，自己手頭之上，還沒有更為得力的人選，其次，透過實地勘察，平野明顯感覺到，這一次的敵人非同一般，無論從計謀到戰力，都是一等一的存在。 如果自己此時提拔一個憲兵司令，他沒有什麼成就，那土肥原是絕不肯善罷甘休的。 此時讓小島頂上，就是想坐山觀虎鬥，他能成功，皆大歡喜，他如果不成功，那對不起，你就該幹嘛還幹嘛去吧，到那時，自己再物色一個更能幹的，這樣主動權，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這裡，平野玩了一個隔岸觀火，順水推舟，把小島推到了前面，他也清楚，此時的土肥原，一定會傾盡全力來幫助他這個學生的。 真若是能將這夥兇殘的敵人剷除了，那自己也可以高枕無憂了！ 作為土肥原，他自然也知道平野是怎麼想的，但不把小島推到憲兵司令的位置，自己的許多計劃以及想法，都落實不了。 所以，平野開出這些條件之後，他就點頭答應了。 政治就是妥協的藝術。 當小島再次回到這個雅間時，他的身份，已經是奉天憲兵隊的代理司令官了。 此時，平野就對土肥原和小島道：“我呢，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還要處理一些軍中的事務，就先告辭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給我打電話！”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雅間，帶著自己的人，回司令部去了。 土肥原暗自罵了一句：老狐狸。 然後時小島道：“我費盡心力，為你爭取到了這個位置，你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半個月內，你把案子破了，兇犯抓到了，那你這個代理司令，就變成了名副其實的司令了，但要是什麼成績都沒有，到那時，這個司令的頭銜，就要恭恭敬敬地給人還回去，到那時，打的不光是你的臉，我這張老臉，也被你打了！” 聽老師這麼一講，小島馬上保證道：“老師您放心，我一定努力破案，絕不給您丟臉的！” 小島初生牛犢不怕虎，倒是信心滿滿的！ 土肥原就好奇地問小島，“你有什麼想法嗎？” 小島就開口道：“以往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時，都是全城戒嚴，大搜三天，結果成效並不好，這一次，我要外緊內松！” 土肥原道：“怎麼個外緊內松？” 小島道：“咱們已經掌握了這三個兇手的畫像，所以，火車站和各出城的路口，我們一定要嚴守住，絕不能讓敵人從這些地方出城！此外，奉天城內，我要全面放開，讓他們有自由活動的空間，然後，我多多派出暗探和便衣，帶著畫像，抓捕和審問那些相貌相似的人！” 土肥原對小島的整體思路還是很欣賞的，但這種方式還是在大海里撈針，成功與否，全憑天意。 土肥原想了想，就對小島道：“先按你的方法去做，容我想一想，設計一個圈套，讓他們能主動鑽進來，這樣才是最完美的！” 土肥原自從傷好之後，他就對這些殺手刺客，一直耿耿於懷，恨不得將他們一網打盡。 今天終於有了一展身手的機會，他豈能就此放過？不過，他的計劃還沒有真正的想好，還需要進一步的打磨一下，所以，目前的行動方案，先按照小島的構想推進。 小島倒是沒想太多，如今他是小馬乍行嫌路窄，正有滿腔的熱情無處施展呢。 老師已經幫他勘察完了現場，再呆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就讓老師回去歇著了，自己則帶著憲兵隊的人，開始了有條不紊的工作。 先將被燒燬的汽車清理走，之後，又將死去的人員送去殯儀館。 當然，這些雜事，都是他一聲令下就解決的小事兒。 他的主要大事，就是佈置精兵強將，嚴控火車站以及各個出城口。 做到不漏檢一人，不漏查一車。 當然，在此之餘，他還在奉天城內，投放了大量的暗探和便衣，他們都拿著油印好的畫像，四處遊蕩，如果見到了和畫像相似的人，馬上就抓到憲兵隊去，在突審的同時，還讓那些證人去辨別。 總之，忙得是不亦樂乎！ 丁力晚上下班的時間點，才離開的商社，返回了聯絡處。 他和么雞吃完趙良準備的晚飯，丁力和么雞就上了樓。 在么雞的房間之中，丁力和么雞一道，他們重溫了一次行動的細節，這是他們作為特工的一種良好的習慣，就是在回憶之中，認真總結一下，有沒有留下什麼破綻，以沒危害性有多大。 么雞先把自己行動的細節，說了一遍，最後言道：“我嘛，遺留給了女服務員一件衣服，當時的情況緊急，我沒有機會將它帶走！這東西一定會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