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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郎並不好色,他婉拒了嫂嫂提出的懇請。
“無論有什麼事兒,稍後跟大哥當面講出來就好。”
這個二郎雖然並不完全就是那個武松,卻也是一模一樣地天生一副英雄肚腸,他拍拍胸脯十分大氣地說道:“天塌下來自有我兄弟兩個替嫂嫂當著,嫂嫂只管放寬了心。”
鄧九娘私下勾搭小叔子未遂,等於是吃了個閉門羹,碰了一鼻子灰。偏偏她對武二郎這個推搪的態度,卻沒有覺得任何地不爽。
在九娘心目中,二郎雖然推搪了她,卻更顯出英雄豪邁的氣概來。她的心臟,砰然跳動得更加劇烈起來。
大家分頭落座的時候,二郎避開她的依傍,將她推往大郎的身邊,直到這一刻,九娘仍然沒有意識到二郎根本就瞧她不上。
在她的心目中,她生得俊俏,身段又好,一直是天下任何男人都喜歡勾搭的目標。武二郎沒理由不好色,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個爺們兒。事實上二郎就是個純爺們兒,那麼九娘就覺得,這大概是早些年大郎待自己弟弟還算不錯,二郎適才這麼推三阻四的,一定是顧念著哥哥的情分,不忍心讓哥哥臉上太難看。
心裡既是這麼想著,嘴裡頭也就說了出來:
“二郎你有所不知,你哥哥與奴家這場婚事,原是做不得數的。奴家跟大郎並沒有夫妻之實,做不得你認真的嫂嫂。奴家只是個薄命的女流,天可憐見的,大郎既肯收留於我,這恩情奴家日後自然是要報答的。”
話說到這裡,略頓了一頓,伸手捋順了鮮紅粉嫩的腮邊散落下來的一縷青絲,用手指頭輕輕拈著一小段發稍,將那一段烏油油黑亮亮的頭髮卷兒,悄悄盤繞在指尖上慢慢把玩著,眼瞅著桌上揹著的一碗油燈,秀眉微蹙,眼波流轉,賣弄起溫柔手段,柔聲說道:
“你哥天性懦弱你應該是曉得的,再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半夜裡偷偷爬到奴家這身子上面來。因此上,奴家欠了大郎這段恩情,就不能用這身子來報償了他。奴家尋思著,總得另覓一個有出息的郎君……日後也好拿得出更多的真金白銀來孝敬大哥。大郎其實不需要我這樣一個掛名媳婦兒,他更需要的是銅錢,更多更多數不盡的銅錢。”
蒯飛默默地聽到這裡,心裡頭忍不住舉手抗議,“你這是胡說!你這根本就是汙衊!要不今晚咱們再試試,且看我有沒有本事爬得上你?再則說了,誰說我不需要媳婦兒來著?我需要啊!灰常灰常需要啊!銅錢我所欲也!媳婦亦我所欲也!相比之下銅錢反而不是最捉急的事情,身為穿越客自帶了系統黑材料,賺錢指日可待,這方面其實並不值得擔心。”
雖然心裡頭默默吐著槽,桌面上卻並沒有真的出聲喝斥。
心想你這古代瓜婆娘其實也就只有巴掌大這麼一點點淺薄見識,身為來自未來年之後的先進人類,我可不好意思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居高臨下地欺負了你。
美國人雖然魂球,但有一句話是很有道理的:我雖然不同意你的見解,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好吧!就算這個版本的潘金蓮再怎麼胡鬧,總得讓人家把話說完是吧?
在程頤朱熹給她們科普貞節理念之前,還真不敢給她們太高的期待值。史家常說:臭漢髒唐,埋汰宋朝亂汙元,邋遢明朝鼻涕清。
這埋汰,就是骯髒的意思。
骯髒就骯髒吧,後世美利堅那個大國在1920年代步入資本主義發展快車道的時候,一個一心想要往上爬的美男子,為了順利迎娶總裁的女兒,還把自己懷孕的女朋友推進水裡淹死,一屍兩命。美國作家德萊塞當即就拿這個事件寫了一本書,書名竟然叫做“美國的悲劇”。按照那位德先生的意思就是,美國完了,在金錢社會的腐蝕下,道德徹底淪喪掉了,美國悲劇了。
然而美國真的悲劇了嗎?答案當然是沒有。後來人家混得來愈發滋潤。對當年那段黑暗墮落的糟心歷史,也有了一個客觀的評說:原始資本積累的過程,必然是一個極度血腥的過程,但那一切只是短暫的陣痛,資本集約化高速發展的前途,終究還是不錯的。
oK,現在是北宋。
這正是地球文明世界資本主義工商業思維首次萌芽的第一瞬間。
就如韓國人集全國之力堆積出一個首爾來一樣,大宋中國人早八百年就這麼嘗試過了。汴京今日的繁榮,正是集全國之力硬生生堆出來的一個人口超過百萬的世界第一繁華大都會。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正是北宋汴京的真實寫照。
這個時代是何其壯麗輝煌。直到靖康之難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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