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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少了。
“可能只剩下一個頭了。”
趙漢兒在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嘆了口氣。
韓敢當也抹了眼淚:“我這一路總嫌盧九舌囉嗦,現在他若還活著就好了。”
不過等走到這地穴底部時,眾人卻赫然發現,一個赤條條的人被綁在地上,嘴裡塞著一團氈毛,渾身傷痕,滿臉的生無可戀,下體那活也蔫蔫的。
聽到動靜,他努力仰起頭來,不由瞪大了眼睛,拼命想要呼救。
這正是盧九舌,等任弘他們將其手上的繩索割開,裘衣披到他身上後,盧九舌才聲淚俱下地哭訴道:
“二三子啊……”
“我被人,姦汙了!”
……
“老盧,吾等出了敦煌城後,便不知女色之味,你倒好,能被三個野胡女一同垂青,真是讓老孫我羨慕啊。”
等盧九舌被救回營地,知道事情緣由後,每個人都拿他開起了玩笑,尤其是孫十萬,差點沒笑死。
“羨慕?換你試試?她們大概生下來就沒沐浴過,那嘴裡的味道更是……”
盧九舌卻氣得不行,幾欲作嘔,他是個講究人,拉矢都要離人遠一點,昨夜的摧殘真是夠嗆。
被烏孫女野人借種,成了盧九舌此生難忘的經歷。
但雅丹魔鬼城的驚險遭遇,只是使節團西行途中,遇到的“九九八十一難”之一,不過也將這麼長時間來,為何一直有使團商隊在此失蹤人、馬的事搞清楚了。
任弘不知道那些食人族為何全是女人,卻沒有男丁,是生下男孩就將其殺害了?還是長大就趕走了?又是為何?
反正極端環境裡誕生極端習俗很正常,深究是不可能了。
任弘不知道這魔鬼城裡,還有沒有類似的烏孫遺族,也不打算一一找出來,對這裡而言,他們只是過客。
救回盧九舌,聽完前因後果後,傅介子讓眾人立刻拔營,使團已經耽擱了一上午,必須立刻出發。
“三壟沙今日是翻不過去了,只能等明天。”
到次日清晨,站在三壟沙下,任弘才明白,為何那些負責趕牲畜和駕車的車父,每次提到這地方就頭疼。
只見三道高達兩百米的巨大沙山,橫亙在前路上,坡度一道比一道陡峭,駱駝馬匹和人勉強能爬上去,車子咋辦?
繞過去很麻煩,這三壟沙是一條細長的流沙帶,南北長達一百公里,北接雄偉的庫魯克塔格山,南方則是一望無垠的庫木塔格大沙漠。
但直接翻過去的話,只需要跨越三座沙山。
“所有車乘,都要在此放棄。”
傅介子往來數次,早有經驗,讓眾人將車上的東西搬到十峰駱駝身上,這幾天他們已經消耗了部分食物、水,但駱駝們載著重物,仍有些吃力。
然後便是持續一整日的爬山、下山……
上沙山是艱難的,一腳踩下去,沙子能沒到小腿,遇到起風,沙如遊蛇,在風口中行走,細沙會沿足盤旋到膝蓋處,高幫皮鞋也不管用。
下山就簡單多了,尤其是不需要照料牲口的眾人,找塊木板,坐在上面往下一滑就行……
跟後世沙漠裡玩滑沙很像,任弘前世玩過類似的專案,竟十分嫻熟,讓使團老人們有些驚訝。
倒是會稽人鄭吉滑的時候,摔了個狗吃屎,幸好沙子足夠厚,如同軟墊,從十多米處滾下去也不疼。
但也讓使團老人們笑了許久,點評新人在三壟沙翻滾的姿勢,是他們旅途中難得的樂趣。
一貫喜歡冒險的傅介子倒是死活不劃,只緊緊抱著旌節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盧九舌低聲告訴任弘,傅公上次來時,也栽過跟頭……
等上到中間那道最高的沙壟時,任弘在此眺望,能看到北方數百里外,山體呈灰黑的庫魯克塔格雄偉身影,南方則是庫木塔格沙漠綿延起伏,滿是金色的沙丘。
雖然費時費力,但三壟沙還是有驚無險地翻過去了。
等駝隊走著之字形走下第三座沙壟後,前方在大沙漠和戈壁臺地之間,一道狹長的谷地呈現在眼前,與兩邊的荒蕪死寂不同,谷地竟長滿了剛冒芽的草和灌木。
這就是阿奇克谷地,千年前,疏勒河就是從這一路向西匯入羅布泊的,如今被三壟沙所阻,河床已乾涸,但地下水仍艱難地向西滲透,留下了一條綠色的峽谷……
在這峽谷的入口,有清泉和胡楊林,以及一座被廢棄多年的高大烽燧,孤獨屹立——這是多年前漢朝設立的亭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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