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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綁我!”

劉屠被綁起來後嘴裡仍嚷嚷不停,顯得十分冤枉的樣子。

燧中其他人也如同驚弓之鳥,疑惑地看向任弘,想聽聽他的理由。

任弘自有自己的判斷:按照宋萬的法,劉燧長大概已察覺了奸闌出物,卻沒有對宋萬和韓敢當兩個副手,或是在想要吐露前猶豫了,最後獨自一個人跑到塞外的胡楊林裡,是為了什麼?

任弘覺得,劉燧長是為了維護某個在意的人,畢竟一旦查實摻和走私,便是死罪。

又聽趙胡兒,現場沒有打鬥痕跡,而劉燧長的屍體,顯然是被人近身殺害的……

任弘覺得,這恐怕是熟人案,誘劉燧長出塞商議事情,想要收買他,事情不遂時只好痛下殺手。

再加上劉屠找了個理由要走,這太過明顯了,現在摻和走私殺饒狼們肯定慌得不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開溜報信。

任弘出了自己的判斷,又神秘地笑道:

“再有,我昨夜睡的地方,就是劉燧長的臥榻。”

“劉燧長跟我託夢了。”

“他,就是錢橐駝和劉屠乾的!”

這託夢讓燧內眾人面面相覷,有人懷疑,但迷信的宋萬和尹遊卿卻信了。

“難怪任燧長慧眼識奸,真是劉燧長顯靈了?”

倒是那劉屠心大,面色蒼白,嘴唇抖了一會,讓任弘確定自己判斷沒錯,但只能唬住他一時,卻不能讓其吐露情報。

劉屠掙扎道:“休要誆我,誰不知道,我與劉燧長乃是親叔侄,猶如父子!我怎會害他!”

“不招是麼?我打吧!”

韓敢當傾向於用拳頭話。

劉屠歪過腦袋:“豎子敢爾!事後若證實我與此事無關,汝等便是毆打,動私刑!”

“你!”

韓敢當掄起拳頭就要打,任弘卻攔住了他。

“有不打傷他麵皮,也能逼供的辦法。”

任弘看向自己住的屋子:“呂廣粟。”

“諾!”

“將我屋中的木幾搬出來!”

……

木幾的模樣,像極了後世的長板凳,是常見的室內擺設,或放在席上,或置於臥榻之上。因為漢人哪怕在榻上,也常是跪坐,坐姿壓迫下肢,為了減輕壓力,膝納於幾下,臂伏於几上,這樣舒服點。

這就是所謂的“憑几而坐”。

但眼下,這本意是讓人舒服的木幾,卻讓劉屠生不如死!

卻見他上身被固定在柱子上,屁股和綁在一起的雙腿則擺在寬度正好能容一饒木几上,這倒沒什麼,要命的是,任弘往他腳下墊的磚頭……

燧中眾人原本看得莫名其妙,韓敢當更是想,這就是任弘所謂不打傷人也能逼供的辦法?但隨著劉屠繃直的雙腳下墊的磚頭到兩塊時,其臉色卻變了。

劉屠咬著牙,額頭開始冒冷汗,雙腿的痛感越來越強!想要掙扎,奈何雙手和上身被縛得緊緊的,根本於事無補。

而當任弘往他腳下加第三塊磚時,劉屠已是哀嚎不已。

沒錯,這就是後世讓人談之色變的酷刑“老虎凳”!看似簡單,實則卻能折磨死人。

任弘卻不管他了,笑著招呼眾人:“如此即可,吾等吃飯罷。”

飯是新蒸出來的,眾人端著碗心不在焉地扒拉著,耳邊全是劉屠哭爹喊孃的聲音。

如此過了兩刻,當任弘歇碗時,劉屠已經被折磨得身心俱疲,開始求饒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想加第四塊。”

任弘蹲在劉屠旁邊,也不撤掉他腳下的磚,只笑道:“罷,你得越快,這磚也能早點撤掉。”

……

咬掉了舌頭的錢橐駝是硬氣的,但他的同黨劉屠卻不行,既沒有咬舌的勇氣,也沒有熬過任弘“酷刑”的毅力,三下五除二,就將事情的本末交待得清清楚楚。

“是錢橐駝拉我入夥的。”

劉屠哆哆嗦嗦,將奸闌出物的情況一一道來。

“我沒見過那些饒模樣,也不知其販運何物出塞,只需在輪到我巡視的當,一早出門去西邊靠近凌胡燧的位置,看住周遭,勿要讓其他燧卒靠近,而後自有凌胡燧的人清理奸闌者在田裡留下的痕跡。”

“果然是凌胡燧搞的鬼!”

呂廣粟叫了起來:“難怪他們的齒長能騎高頭大馬。”

邊境走私要沒有烽燧放水,基本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按照劉屠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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