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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此來長安,是為了和平!

他們甚至不敢像過去百年間漢匈使者互懟那樣,相互揭黑點,比如表示匈奴回去後,也要去山上畫一幅李廣利燕然山之役投降的巖畫——不管漢式壁畫還是異域的馬賽克,匈奴人都沒本事玩啊,他們的藝術仍停留在原始人的巖畫程度。

”此去要努力結大漢歡心,萬萬不能起了衝突。“新單于的叮囑就在耳畔,於是這兩年學了漢話的呼韓邪,只代表刑未央,在口頭上無力地抗議了一番,氣呼呼地退出了衛青墓。

楊惲倒是樂在其中,想當年,匈奴人特地給漢使立了規矩:必須去其節,以碳灰黥面,方得入穹廬,拒絕這麼做的漢使不得入單于金帳。

如今一報還一報,輪到匈奴人遵守漢朝的“規矩”了。

接下來的路上,楊惲變本加厲,比如在便門橋上陳列了兩大隊步兵營的高大士卒,人人燕額虎頭,身高馬大,手持造型誇張的大戟站立,讓匈奴人只能從中間狹窄的通道里鑽過來。

而等他們來到長安城中,抵達未央宮北闕之下時,楊惲甚至指點著刻畫玄武的北闕,告訴匈奴使團,上面掛過誰誰誰的腦袋。

“右谷蠡王先賢撣。”

“還有右奧鞬王車犁……可惜二虜皆已腐朽,撤了下來,不然今日郝宿王還能看到故人!”

先賢撣戰死那一戰,刑未央僥倖跟著右賢王跑了,否則他恐怕也要一起掛上來,而右奧鞬王車犁死於高昌壁之役,呼韓邪調頭就跑,無情拋棄了他。

楊惲回過頭,看著咬著牙關的刑未央笑道:“也不知下一次,會是誰的首級掛上北闕,是左右賢王?還是……”

言下之意,大漢對大單于的腦袋志在必得,真是極盡羞辱啊,匈奴人恨不得將楊惲殺了。

刑未央身旁的呼韓邪連忙道:“漢官此言差矣,兩國何必再動刀兵?像孝文孝景時那樣,漢與匈奴約為昆弟,無侵害邊境,世世平樂不好麼?”

這是真心話,從樓蘭之役算起,匈奴已經吃了任弘快十年的癟,整個右臂被斬斷,現在是真不想再打仗了。

可漢朝想打,若非大將軍臨終前冷靜了一把,現在恐怕已經開戰了。

楊惲看了一眼呼韓邪,冷笑了一下,也不搭理,只繼續引路,沒有帶他們進未央宮,而是一拐彎,走西大道,從長安西南的章城門而出,進入了上林苑範圍。

天子在接待藩屬朝貢的平樂觀等待匈奴使團,此地位於上林苑邊上,冬暖夏涼,旁邊就是上林樂府,且地方寬敞,除了京師民觀角抵百戲外,近來更有一種運動被天子和衛將軍大加提倡。

在穿過了八千名西園八校兵卒故意陳列開來,給匈奴人下馬威的陣列後,匈奴使團隔著老遠就聽到了喧譁。

吼聲,馬兒的尖鳴,木棍破空擊地之音,還有……如同雷霆般的喝彩聲!

刑未央和呼韓邪對視一眼,二人走到現在,早已被長安的人煙鼎盛、未央宮的巍峨堂皇,大漢兵甲之盛震撼,接下來就要見到漢家天子,以及那位“任將軍”了,又有怎樣的場景在等待他們?

前方引路的騎兵讓開了道,他們來到一座宮室前的寬敞空地,這裡到處都扎著顏色鮮亮的大帳篷,人愈來愈多,聲音也愈加鼎沸,伴隨著風吹來讓人迷眼的沙土,二人看到,一場比賽正在進行。

卻見場地旁紮了柵欄,搭起看臺,周圍有上千人觀看,或是文武百官,或是列侯宗室,都捏著拳頭為場中馳騁的勇士吶喊。

而場地中,則是十多名騎士,胯下騎細尾紮結的各色駿馬,騎士均穿白色或褐色窄袖袍,腳登黑靴,頭戴黑幘和赤幘分為兩隊。他們一律為左手執韁,右手執偃月形鞠杖,正在爭搶地上翻滾的一個小木球,想要打進場地左右的小門裡,雖是隆冬,但騎手們卻因熱血沸騰而滿頭是汗。

雖然西安侯任弘確實是一個球類愛好者,但這還真不是他純粹的發明。

這運動叫做“擊鞠”,據說是戰國時便有的,本是孝武皇帝時,漢軍中練騎兵相戲的玩法,霍去病就深愛此技。

近來西安侯任弘引入安息波斯的類似遊戲,改進簡化規則後,稱之為“馬球”,用於挑選六郡子弟,優秀的可為騎郎。天子也親自代言鼓勵,上場打了幾次,才幾個月功夫,馬球運動便在長安流行開來。

連騎擊鞠壤,巧捷惟萬端,看似簡單的規則,最難的是在馬背上馳騁之餘,還要控制速度,擊打地上的馬球。

這一幕看得刑未央和呼韓邪面色蒼白,匈奴對漢的一大優勢,便是全民騎術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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