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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巧笑倩兮,就在他的對面,著一身花鳥畫的白裙,說:是的,平行空間……你也在那,三妻四妾。
——關鍵時刻他撲上前去擁著她,她明明在懷中,他卻感覺她已經離開了他,走出人群。
——他停車在路邊警示牌下,那些場景重又閃現,他像是看電影一樣看到了一個女子的遭遇,然後……卻是真中之真,他似乎看到她近在咫尺喚著自己,睜開眼睛,卻並無蹤跡。
如同腦中有一場海嘯迅速捲過,耳畔隱隱轟鳴,腦袋也忽然疼了起來,段深竹閉上眼睛,伸手揉揉額角。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輕一按,修長白皙的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細細銀戒。
段深竹抬頭,對上蘭斯洛特一雙藍色的眼睛,正驚喜交加又帶著關切地看著他:“段,真的是你。”
蘭斯洛特穿著件白色襯衫,外頭是黑色的小西服,有點像是修士的服裝,手上還握著本書。
他的身材高挑,面板白皙,笑容溫和,金邊眼鏡,衣冠楚楚,金髮也紋絲不亂,看來就宛如一個不知不扣的修士。
跟段深竹出了教學廳到了外頭,微笑著看他:“你在電郵裡說有一件重要的事,要當面跟我談,究竟是什麼事這麼要緊?”
段深竹看著對方碧藍色的眼珠,金髮的男人笑容如暖陽,他忽然有些猶豫,之所以不在電郵裡說,一來是這件事的確複雜,二來,他不確定要不要舊事重提,畢竟那件事對蘭斯洛特來說,或許是不好的回憶,貿然觸及……行為魯莽無禮不說……
但就算是此刻面對面,段深竹一時還是有些開不了口,兩人走出巨庭,段深竹回頭看那巍峨的建築,忽然說:“修恩,我還記得當初進學院,被要求在鐘樓的鐘聲敲完之前,繞著巨庭跑上一圈,我還記得在正午的太陽下流汗的感覺……”
蘭斯洛特笑,顯然也記憶鮮明:“就算是田徑出身的運動員也很難完成,但那天我卻大開眼界。”
面對隱晦的讚揚,段深竹臉上露出略帶羞澀的笑:“我也不過是想盡力試一試,大概是不知不覺中激發了一點潛能吧。”
蘭斯洛特說道:“是啊,我們一干導師也都有些震驚,有人還說,大概是因為你的腿長吧……別說是東方人裡,就算是模特兒也不過如此,更難得的是,你居然能來學習枯燥的物理。”蘭斯洛特說著,眼底又透出嘉賞的笑。
耳畔聽到水聲,面前是哥特式的噴泉池,水珠好像是飛濺的水晶,藍天白雲青草地,襯著古老的巨庭,景色宛如油畫一般。
兩人站住腳,段深竹轉頭看向蘭斯洛特:“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我感興趣的東西,而且這裡給我留下很多難忘的記憶,修恩,對你來說,有沒有什麼讓你忘不了的……事或者……人?”
蘭斯洛特怔了怔,藍眼睛裡透出若有所思之色,本是略帶笑意的臉,忽然之間笑容宛如陽光被陰霾遮住,他盯著段深竹:“段,你……想說什麼?”
箭在弦上,蓄勢待發,來不及後退,段深竹深吸一口氣:“修恩,你還記不記得,‘方知聆’?”
就在報出這個名字的瞬間,段深竹就已經知道了蘭斯洛特沒有說出口的答案,從他乍然變色的臉上他可以看得出來,對於蘭斯洛特而言,恐怕他並不是“記不記得”,而是“從未淡忘”。
蘭斯洛特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段深竹,目光相對,蘭斯洛特道:“你說的那件重要的事,就跟ring有關?她……怎麼了?”
段深竹看到,在剎那間蘭斯洛特臉上出現了一種慌張的神色,這在從來都是淡淡然的男人身上是很少見的,而就在這一刻,段深竹忽然覺得,此刻的蘭斯洛特,跟他所見過的方知聆是很相似的:都是這樣淡定從容波瀾不驚似的性子。
同時段深竹有些疑惑:他們是一直都如此的呢,還是說,他們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譬如他所見的,藏在蘭斯洛特皮夾裡的相片,那一身紅色禮服裙神采飛揚的人兒。
段深竹把自己從認識方知聆以來的種種都跟蘭斯洛特講了一遍,蘭斯洛特從頭到尾聽著,臉色有些差,兩個人沿著走廊從拱門出來,眼前風景開闊,前頭就是康河,流水淙淙,河上有人泛舟,而身後不遠處正是國王學院。
在綠蔭旁邊的長椅上坐了,蘭斯洛特定了定神,才說:“她現在還是昏迷不醒?”
段深竹點頭:“我已經請了幾個腦科的專家,可惜都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蘭斯洛特轉過頭:“那你為什麼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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