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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輕易傳授他人!”

“遵命。”淳于意向老師保證:“我至死不敢妄傳他人。”

受業已畢,淳于意沒有必要再留在師門,而且公孫光一再催他離去,但淳于意戀戀不捨,總覺得公孫光年邁力衰,去日無多,多侍奉得一日,便多盡得一分心意,所以一直遲遲其行。

這般殷摯的情意,頗為公孫光所感動,同時他也充分領受了淳于意的好心,朝夕盤桓,談藝論道,自以為是晚年意外得來的一段清福。

日夕盤桓,愈談愈深,終於有一天,公孫光發現他自己應該倒轉來向淳于意請教了。做老師的只是承受前人的心血,獨得有效驗的秘方,什麼病用什麼方子,他明白,何以這個病要用這個方子,他就不明白了。但是,淳于意卻已大有參悟,能夠說得出其中的道理;並且敢於打破成例,引用新方——自然他是有把握的,一些看來必死的病人,由於他的大膽和細心,居然日有起色。

於是公孫光說了真正推心置腹的話。

“你一定會成為國手!收你這麼一個學生可說是我一生最大的安慰。”公孫光收斂笑容,神色變得十公鄭重:“我跟你說了吧,我心目中只佩服、而且羨慕一個人,此人家住臨淄,他所處的藥方,我所不如……”

“哦!”淳于意失聲輕喟,打斷了公孫光的話,臨淄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何以竟未聽說有這樣一位知醫的人?

公孫光懂得他的意思,便接下來為他解釋:“此人家道甚富,嫌行醫辛苦,而且常有麻煩,所以從不肯承認懂得醫道。他跟你一樣,只是喜好此道而已。他比我還大幾歲,今年七十開外了,或許,不忍絕藝隨身以俱沒,想找一個天資絕世的傳人。你可以去碰碰運氣。”

這一說,淳于意大為興奮。但公孫光卻又不肯說出此人的姓名和住處,他告訴淳于意說,“此人”的性情很乖僻,冒昧求見,會惹起他的脾氣,反為不妙。公孫光又向淳于意保證,一定能替他找到一個機會去謁見“此人”;但機會要等,少安毋躁!

聽公孫光說得如此周詳懇切,淳于意只好耐心等待。匆匆數月,機緣難遇。淳于意唯一的收穫是,結交了一個新朋友,姓陽,叫陽殷,三十多歲,是個裘馬翩翩,意氣豪邁的富家子弟,他們是由公孫光的介紹而認識的,彼此都覺得對方很對勁,一見就成了莫逆之交。

不久,陽殷來辭行,說回他的家鄉臨淄。公孫光為他置酒餞別。這時才向淳于意說破,所要他去謁見的“此人”,就是陽殷的老父陽慶——一個有爵位的老百姓,爵位稱為“公乘”,去士大夫階級很近了。

當然,陽殷是樂於為淳于意引見的,並且有喜出望外之感,因為這一來他可以跟淳于意結伴回鄉,時常往來。

非常幸運地,老陽慶對淳于意也有極好的印象,同時他的心事也被公孫光所猜中,確有擇人傳藝的打算,更加以陽殷為他大說好話,所以對於淳于意的請求,很痛快地答應了。

考問了淳于意過去的所學,陽慶率直地說道:“你以前所學的方子,都要不得!統統把它拋掉!”

淳于意愣了。多少年的心血,一旦付諸東流,實在有些捨不得。但師命難違,只好恭恭敬敬地表示遵從。

“你別心疼!”陽慶笑道:“我給你的東西,足可補償。我有黃帝、扁鵲傳下來的脈書,辨五色而診病,知生死,決疑難,只怕你學不完。”

就從這天開始,陽慶和淳于意移居別院。那裡是陽慶藏書的地方,在他家是個“禁地”,子弟僮僕,輕易不準進入,此刻卻毫無保留地為淳于意開放了。

面對著那些曾聞其名,從未涉獵的醫書,淳于意有如老饕獨享盛筵,反倒不知從何處下手。而陽慶卻是有意要考驗他,給他一個月的工夫,自己去看,看完了有話問他。

這一月中,淳于意足不出戶,看完了陽慶的珍藏。所得到的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意念,以及越想越多的疑問。因此,他心裡不免惴惴然,怕的是通不過陽慶的考問。“你,”陽慶這樣問他:“說與我聽,哪幾部書是你最喜愛的?”

這不難回答,“最愛《素問》和《八十一難》”。他說,“此外還有《靈樞》,不過比起《素問》,不免遜色。”

陽慶的昏花老眼,陡然發亮。幹責多皺紋的臉,平添一層奕奕的神采,他慢慢地笑了,是那種莫逆於心、志得意滿的笑。

“你的眼光銳利非凡。”陽慶說了一句,臉上忽又閃現淒涼的暮色,以略帶嘶啞的聲音接下去說:“我行年七十有六,血氣兩虧,為日無多,只怕這兩部經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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