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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好是4月1號愚人節。

當科爾森敲開蒂萬房門時，卻是瞧見了一張滿是疲倦的小臉，看起來像是徹夜未眠。

蒂萬直接出了房門反手關門，然後才是長長打了個哈欠。

但在他關門前的一瞬，科爾森還是眼尖的瞄見黑暗得房間內，似乎是一片狼藉？

對此科爾森眼中沒有任何驚訝，更不打算秋後算賬。

昨晚他們一群特工通宵監控，親眼看著蒂萬每隔一段時間就召喚出一名黃色的人形怪物，而後被指揮著做各種奇怪事情。

砸桌子、捅沙發、劃牆壁、掀地板......

這休息間在重新裝修前是別想住人了。

那模樣看起來倒不像洩憤，反而更像是......亮肌肉？

科爾森今天除了送蒂萬回去，探明卡瑪泰姬在紐約的“駐點”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試探蒂萬有沒有發現他們昨晚的監控。

這對於他昨晚行為會有不同的定義，也將側面影響未來和蒂萬合作的態度。

“昨晚睡得不好嗎？”科爾森聲線溫和得如搖籃曲：“要不你再休息一會兒，然後我再開車送你回去？”

“哈欠~”蒂萬打著哈欠擺手：“我回去了再睡吧，很快的。”

科爾森從善如流的點頭，輕聲問道：“那你看是現在走還是？”

“直接出發，絕對不拿群眾一針一線。”

是不拿，但也沒給我們留著啊，全給砸了......

科爾森領先半個身位帶路，順勢開啟話頭：“看來你昨晚睡的並不好，是床太硬了嗎？”

那張單人床，被一名沙兵戳成了篩子。

“哈欠~”蒂萬開口就是哈欠：“我一晚上在做什麼，你們又不是沒看見。”

蒂萬這開門見山的話，並沒有讓科爾森有絲毫的驚慌。

他溫和的聲線中多了數分詫異：“我並不明白你的意思，昨晚那房間裡就你一個人。”

“逗大傻子呢？”蒂萬隨口拆臺：“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你知道我來自的世界科技比你們先進的多，我們那監控都是用**攝像頭、袖釦**，房間裡拳頭大小的玩意怎麼可能藏得住？”

科爾森沉默了。

蒂萬也不開口，就這麼頻頻打著哈欠跟著科爾森走，沿途偶爾會遇見幾名特工，科爾森也只是點點頭打招呼。

直到上了車後，

科爾森才是再次開口：“我們並沒有惡意，只是......”

“我知道嘛，評估危險嘛。”蒂萬業務很是嫻熟的介紹著：“先觀察、然後評估危險程度，要是有**人格就控制起來，與人和善就特工監控，孤僻獨居就戴監控裝置嘛。”

神盾局的標準流程，蒂萬前世看神盾局特工都會背了。

但科爾森卻是反駁道：“不，並不是這樣的。雖然你說的流程很合理，但我們不會這麼對你。你知道的，魔法太神秘了，我們必須盡力瞭解她。”

蒂萬聞言不由看了眼科爾森，他竟然是用“她”來形容魔法？

這小夥子該不會也是個魔法迷吧？

不等蒂萬多做探究，放在中控上的對講機忽然響起。

“滋——這裡是弗瑞，新來的聽到回答，聽到請回答。”

科爾森立即是伸手拿起對講機，快速回應道：“我是科爾森特工，請講。”

“滋——小傢伙送回家了嗎？”

“還沒有，剛剛出發，”

“滋——送回家後來曼哈頓的哈萊姆區，收到UFO警報，有居民稱天上掉下來一個人砸穿了影像店的樓頂。”

“收到，我會盡快趕去......哎？”

科爾森還沒有回答完，蒂萬探身一把拉住他的手喊道：“滷蛋，你說的影像店是不是叫做百視達？”

“滋——蒂萬？你怎麼知道這個的？我記得我剛才沒有說。”

蒂萬卻是沒有回應弗瑞的問話，而是轉頭問科爾森：“你是什麼時候加入神盾局的？”

“神盾局？哦哦，兩年前，正好是認識你的那一天。”

“那為什麼滷蛋總是叫你新來的？”

“可能是弗瑞特工叫習慣了？”

蒂萬不說話了，坐回去低頭思考著。

1995年、髮際線安全的科爾森、兩隻眼沒瞎的弗瑞、砸穿百視達的人形“U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