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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景求的心口!
此刻也只以一個九歲太子愣頭青的形象,高聲喝道:“你怎麼還有臉高呼天子,謗誹君父!毀國背德之人,一至於此。餘景求!我若是你,當一頭撞死,以全名節!
餘景求嗔目而視,臉上情緒複雜,又憤怒又悲哀,又痛苦又失望。
李邦佑則是嚇了一跳,一臉畏懼地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砰砰砰砰,齊整整的跑步聲響起。
一隊一隊的甲士,亮出軍刀,直接衝進宮苑裡來,只把這一處太子讀書之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高國太子李邦佑一邊往後退,一邊戟指向前:“太師餘景求意圖謀反,欲害國儲,我高國赤膽兒郎,與孤殺了他!”
早在今日讀書之前,他就以太子的身份,偷用了璽,假國主之令,暗調軍隊在附近,時辰一到,便自來圍。
僅憑這些甲士的實力,當然殺不了神臨境的餘景求,但餘景求真的會反抗嗎?若敢在宮苑裡大開殺戒,餘景求不是叛變也是叛變了,一世清名,毀於一旦。
對幾乎未形成什麼個體戰力的李邦佑來說,他在這個過程裡處境非常危險,因為他的生死,很大程度上取決於餘景求的選擇。
但值得一賭!
掉腦袋的事情有很多,政變當然是其中最危險的選擇之一。翻遍史書,奪皇位、鬥權臣,莫不是腥風血雨,人頭滾滾。
李邦佑並不確定餘景求是否足夠剋制、足夠愚忠,雖然分析已經足夠,也驗證過許多次,但生死關頭才見本心。他更不確定,已經在回國路上的李紀,會不會放過他。李紀非常尊重餘景求,現在的高國非常需要餘景求。
但這是他苦思良久,以李邦佑這個身份,唯一能渡的劫!
此身之劫,先餘景求,後李紀,他的生死始終操於人手,只能憑藉李邦佑的身份在其間轉圜。對於他這種習慣掌控全域性的人來說,這是他最不適應的一劫。
但世上豈有萬全法?
他這種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人,早已經習慣了冒險。
李邦佑強自鎮定地後退,年幼的臉上,恐懼難掩。小小的身體在高大的甲士潮中,幾乎不被看見。
但是當他在宮苑之外回首望去,冷漠的眼睛裡,映照的是斑駁宮牆,人潮湧動。而這個國家的太師大人,神臨境的第一高手·····.
並沒有衝出來。
於良夫收回了遠眺的視線。
“白鹿書院”四個字,在陽光下輝芒流動,也隨著少年視線的挪轉,被遺棄在身後。
“喂!鄉下來的!”有個驕態畢現的聲音這樣喊道:“去將靶場收一收!”隨之便是一陣附和的笑聲。
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人,在於良夫身前走過。
白鹿院的下屬書院之一,甚至可以說是最好的附屬書院。每年都有好幾個優秀學子,成功走進青崖書院進修。
此刻被人群簇擁著的黎玉武,就是這一屆最有希望的一個,甚至很有可能直接成為青崖真傳。
而於良夫,只是白鹿書院裡最笨的學生。
作詩不行,寫賦不行,字不成、劍術不成,什麼都不成。
人家讀書是過目不忘,他是記著後頭忘前頭,記著前頭忘後頭。同樣一篇文章,黎玉武讀過一遍就能背誦,他背上五六天都還磕磕絆絆。
因為什麼得罪了黎玉武已是不記得,總歸是沒有眼力見。所以經常挨欺負,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一開始還奮起反抗,每次都被打得更慘。
有一回叫欺負得狠了,被打了個半死還踹進河裡,險些人就沒了。被撈起來後,大病一場,此後愈發沉默寡言。
被欺負也不再反抗,任打任罵。
久而久之其實也沒什麼意思,黎玉武現在已經不太欺負他,只偶爾使喚使喚。就好像今天,師兄弟們練完箭,讓他過去收拾收拾便罷了。
多正常的事情?
舊讓人意外的是,坐在石階上的於良夫,並沒有動,甚至都沒有往這邊看一眼嗯?”黎玉武扭過頭去:“你還不動?”“是不是聾了啊?”他的跟班們喊道。
更有一個急於表現的師兄,擼著袖子就往這邊走:“姓於的,黎師兄跟你說話,你他孃的聽不到?”
“我本來想好好地陪你們玩耍······”於良夫終於轉過頭來,看著他們,那張木訥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微笑:“但是我現在沒有時間了。”
“沒有時間是什麼意思?”心情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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