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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樓層次登臨絕頂的人物裡,大約也就一個尹觀,可能跟他年齡差不多。
重玄勝出生於道歷三八九七年,其父重玄明圖同年改“明圖”為“浮圖”。
而他是道歷三九零零年生人。
重玄勝已經比他大三歲,重玄遵是重玄勝的堂兄。
鬥昭和重玄遵在觀河臺並稱絕世,年齡也相差彷彿。
至於王長吉……
王長吉的弟弟王長祥,都還是他在楓林城道院的師兄呢。
祝師兄自不必說,甚至王長祥都要叫一聲師兄……
無非聞道有先後。
無非是已見高山,更往高山去。
以姜望的性情,是決計不會為自己找任何藉口的。他只會繼續往前走,往前走……
只是在散去了如夢令的構築後,他如是問重玄勝:“你如何確定,重玄遵一定會守錫明城呢?”
此時得勝營已經離開錫明城很遠,甚至於離開了臨武府。
這支軍隊現在身上穿的,已是奉隸府軍的軍服。當然,這一回令旗印信都是完備的。在錫明城已不知繳獲了多少,儘夠用了。
重玄勝隨口回道:“因為現在的錫明城,對於儘早結束臨武府戰事,有舉足輕重的作用。他只要趕到錫明城,就說明他認識到了錫明城的重要性……他如果去得晚,錫明城已經反覆,那他就一定會強攻。他如果去得早,那他就不得不守。我看好他的實力和智慧,傾向於他能及時趕到。”
“那咱們不是也沒守嗎?”姜望問。
重玄勝嗤之以鼻:“你在出徵前才成就的第四座星樓,乃是四境外樓裡的新丁。我在戰場上才立起的第一座星樓,更是外樓境的新丁!我們區區兩個外樓修士,拿什麼守?守了四天,已經是冒著天大的危險,做了最大的努力,任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麼!”
他話鋒一轉:“但重玄遵不同!他既是大齊第一天驕,又在點將臺信心滿滿,於萬軍陣前壓你一頭、成就無憾神臨。他的實力、境界,放在那裡,不可能否認。有能力守錫明城卻不守,就是不顧大局!就是怯戰!我少不得要去曹帥那裡告他個幾十狀!”
姜望:……
重玄勝口口聲聲說他們冒著天大的危險,守了四天錫明城,但他著實沒有感受到什麼危險。
這不是危險來臨前,就已經跑路了麼?
在遠距離通訊隔絕的情況下,整個夏國戰場,事實上是混沌的。
君不見曹皆那般完美掌控細節的大帥,也只能專注於同央城攻防。對於夏國北線和東線戰場,只有兩個“一任自決”。
重玄勝是如何精準判斷夏軍動向的,如何在戰爭迷霧中指東打西無一失手,姜望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但他著實想不到的是,修行境界不如人,竟然也能被這胖子利用起來,擺弄成優勢!
叫他們可以坦然地撤了,拿走了臨武府最多的功勳,卻把包袱扔在了重玄遵頭上。
重玄遵守錫明城,如果守不住,重玄勝隨手給他扣幾個帽子,不要太容易。即便守住了,也是在幫忙鞏固得勝營的大功,他最多佔個次功。
更關鍵的是……守城這件事本身,就已經將其人釘在那裡,叫他短時間內無法脫身,更別說在其它地方扳回局勢。
而得勝營卻贏得了廣闊的空間和時間。
真是妙手!
這一步棋,讓姜望想到了當初重玄勝把重玄遵送進稷下學宮的那一步,真是天馬行空,妙不可言。
他想了想,還是道:“其實他就算及時趕到了,也可以裝作不知道錫明城已經被我們佔領了,再強攻一遍……”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計功?”重玄勝瞥了他一眼:“那麼多手印是白按的?那麼多信印是白取的?我不昧別人的功勳已是良善!還能讓人昧了我的去?”
姜望又道:“那他也可以裝作沒有趕到錫明城,在夏軍圍上來之前,掩了旗號,悄悄溜走!”
“不可能。”重玄勝斬釘截鐵。
“為什麼?”
重玄勝笑了:“他要臉!”
看著笑得像一隻肥狐狸的重玄胖,姜望莫名想起當初第一次見重玄褚良。
在南遙城外的馬車裡,重玄褚良那時候說,重玄勝比重玄遵強的並非勇氣……而是臉皮。
當時只道是玩笑。
現如今看,定遠侯真是很認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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