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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來。卞城王執行這次任務,午官王負責前期的情報工作、並且在城外接應卞城王,我負責查缺補漏、並且在魏國國境外接應你們兩個。”
卞城王冷酷地點了一下頭。
午官王:?
什麼時候商量的?
誰跟我商量了?
但是迎上秦廣王等待確認的眼神,他也只好用力地“嗯”了一聲。
……
……
魏國處在關鍵之地,北望大景,西鄰強宋,南近霸楚。
以前還東峙夏國,現在倒是不用苦惱了,那裡變成了大齊南疆。
自古以來,這裡就刀兵不息,也由是武風甚隆。
別的不說,卞城王和秦廣王才在這魏國邊城走了幾步,就已經目睹好幾場毆鬥,那是一言不合就動手。
午官王已經先一步去安邑城做情報工作了,卞城王和秦廣王也正要分別。
“在刺殺這件事情上,午官王是非常專業的。你完全可以信賴他的職業素養。”秦廣王道。
“只能信賴這個嗎?”卞城王問。
“這不像是你會問的問題啊。”秦廣王看了他一眼,才道:“只要你能保持隨時殺死他的力量,他就還算可靠。”
“那還真是蠻可靠的。”卞城王道。
“在殺手這個行當討論‘可靠’這個詞語,是缺乏職業敏感的表現哦。”秦廣王笑了笑:“殺了章守廉之後,你直接離開就可以,酬勞回頭也一併給你”
他看著卞城王:“……還有什麼問題?”
卞城王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
但最後只是道:“不然現在就把酬勞結一下?你也知道,殺手這個行當朝不保夕的,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我總不能去源海追債。”
秦廣王面帶微笑:“問點別的。”
“哦,好吧。”卞城王想了想:“其實有一個憋了很久的問題,一直不知道該不該問,合不合適……”
秦廣王道:“不知道該不該問就別問了,挺沒禮貌的。”
卞城王於是問道:“你那個表妹呢,現在在哪裡?”
秦廣王愣了一下,笑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卞城王眼皮微抬。
“我真不知道。”秦廣王認真了些:“楚江王把她送走之後,我沒有再過問。人生是一條不斷分岔的路,我和她只是恰巧同行過一段。我承認在那段路上的所有經歷,不過現在我們已經走在不同的路上。我只知道她還在世上的某個角落生活,但那已經與我無關。”
“你一直是個很清醒的人。”卞城王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走:“再會。”
秦廣王灑脫地擺了擺手,目視著卞城王走進人群裡。
在他徹底匯入人潮前,忽地問道:“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點什麼事情呢?”
卞城王沒有回頭,聲音冷漠:“殺人者被人殺,不是很正常嗎?”
秦廣王又問:“假如,我是說假如啊。假如我出事的時候,恰好你的酬勞還沒有結給你呢?”
卞城王沉默著繼續往前走。在身影消失之後,到底是留下了一句話:“那我將用我的辦法追債。”
秦廣王聳聳肩膀。
而後他也轉身。
他明白卞城王是在勸他,但他是個不聽勸的人。
就如同他建議卞城王走的路,卞城王也不聽從。
他決定拖欠這一次的酬勞,拖到卞城王什麼時候主動來找他,再看心情結算。
這座名為“南巍”的山城,是魏國的邊境重鎮。從建造之前,一直到如今,長期以來的軍事假想敵,就是楚國。所以軍備力量雄厚,處處能見獠牙猙獰。
世界上最古老的職業,就是交易他人的性命。
殺手以剝奪他人生命的行為,來贏得保證自己生存的物資。
所以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
他與人群相背而行,獨自走出了這座城市,獨自離開了魏國疆土。
南域的風,似乎也比別處更桀驁。總是迎面來撞,不肯服帖衣角。
很早以前,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離開了故鄉。
他一直在走,其實並沒有什麼正確的方向。
但是他想再看看長河。
所以他來到了螭吻橋,長河九鎮的第九鎮。
坐船時聽到的波濤聲,遠不及在螭吻橋上聽到的清晰、宏大。或許恰是因為九鎮對這條現世祖河的壓制,而在九橋之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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