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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認知動搖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甚至可能影響根本。
【無名者】有片刻的沉默。
但最後祂只是轉了過去,看著諸葛義先所寄身的諸葛祚:“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流淚。”
祂有著淡淡的困惑:“既然你已經做出選擇,又為什麼傷悲?”
祂不是不明白諸葛義先為什麼流淚。
眼前的鐘離炎是鍾離炎,諸葛祚卻是諸葛義先。
超脫甕中的降身者,降身的都是之前已經死掉的存在。一切已經再明顯不過。
祂不明白的是,為何要有這種無用的情緒——這是諸葛義先自己設的局,自己做的選擇,卻在這裡流眼淚!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傷心給誰看呢?
“因為你超脫太久了,也遁世太久。”諸葛義先緩慢地說道:“你不明白有些事情即便痛苦,我們也不能放棄。有些選擇雖然艱難,我們也必須去做。”
站在這裡的,是諸葛祚的身體,諸葛義先的靈魂。
他臉上的兩行淚,是諸葛祚的淚,也是諸葛義先的淚。
諸葛祚為他的爺爺哭泣。
諸葛義先為他的孫兒傷悲。
是的,諸葛祚已經死了!
死在他和鍾離炎去觀瀾天字叄現場調查的那個時候,後來的行動,都是星神力量的支援和擬就。
這是他和諸葛義先的默契,也是這對爺孫慣來的猜測彼此意圖的遊戲。
在看到這個複雜房間的那一刻,諸葛祚就明白這是爺爺的最後一局,也清楚自己應該怎麼做。
所以他默默地死去。
以此讓諸葛義先降身這一局中。
“我大概明白了……情感絕大部分時候是思想的累贅,但也有極少數的時候,可以迸發超越思考的力量。”【無名者】以一種鑽研學問的姿態,點了點頭。
祂求知若渴,永遠不停止思考:“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即便諸葛祚確切地死在了這間屋子裡,即便他和你有各種意義上的因果聯絡,可這局超脫甕所擷取的時空中,他也還沒有來得及出現。你怎麼可以打破這種阻隔?”
在【無名者】臨時構建的這局確名遊戲裡,最大的問題就是他“諸葛義先”的身份。
倘若諸葛義先能夠降臨這局超脫甕中,【無名者】不會如此篤定地以這個身份站出來。這張最好的牌,反而是致命的刀。
正是祂親手阻止了諸葛義先,並斬絕了這件事情的可能性,所以祂才會這麼的意外。
不等諸葛義先回答,祂立即又道:“齊國支援了你?”
倘若祂此刻還在正常的時空秩序裡,祂就會立即瞭解到,幫助諸葛義先完成降臨的最後一步,從徘徊在窗外的照影,到真正推窗走進房間裡來……是大齊博望侯給予的國勢支援,大齊欽天監所調動的星辰之力。
東海乃齊國所實控。
大齊國勢在此已經初步覆蓋。
遠在臨淄的重玄勝,借用齊國的力量,透過諸葛祚所留下的這個通道。把諸葛義先送進這玄機莫測的超脫甕中!
而諸葛祚本身的體魄,不足以承擔這條通道的重壓,所以這是鍾離炎出現的意義——他或許別的都不算絕頂,抗揍耐耗的體魄,卻是得到鬥昭長期以來的認證。
在【無名者】踏進超脫甕、驅逐諸葛義先之後,這一局已經開始,也拒絕外力干擾的可能。
本來單憑諸葛義先是擠不進來的,哪怕這是他所設計的局。單憑重玄勝或者阮泅,也更是絕無機會。
所以【無名者】也算不到!
祂既沒有算到諸葛義先捨得讓諸葛祚死,也算不到才十二歲的諸葛祚竟然可以領會這種層次的謀劃,更沒有算到完全與此局無關的齊國會摻和進來。
倘若諸葛義先和重玄勝之間有所謀劃,【無名者】或者也能有所警覺。
恰恰他們事先並沒有溝通。
甚至諸葛義先和重玄勝都沒有見過面。
這是真正的默契,頂級智者之間無言的交流!
小小的諸葛祚,鬆開了被鍾離炎牽著的手,這具由諸葛義先所控制的身體,在他所參與構建的超脫甕中走:“你能想到齊國,是因為這間客棧所在的位置,剛好在齊國所轄的範圍內。而並不是真正猜到了我的全盤謀劃——看來即便是超脫者,也只是擁有超越想象的力量,並不存在超越想象的智慧。”
“你們所謂的智慧,也只是基於認知和眼界所表現出來的一種高度依賴資訊的淺薄的思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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