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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都能收穫成功。總之,要說【無名者】就這樣死了,我不信。”
“這個世界不以你的認知為改變。事實就是事實。”苗汝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姜望卻站定在那裡:“我一開始就認定,觀瀾天字叄裡的降身者,降身的都是之前已經死掉的存在。而在正常的現世時空秩序裡還活著的那些人,則都是他們自己出現在這裡。此即星巫對觀瀾天字叄裡所有線索的復刻,亦即凰唯真前輩的力量,令這些都成真。”
他搖了搖頭:“但【無名者】的力量混淆了所有人的身份,讓甕中漆黑一片,所有人都要摸著黑前行。我也無法確定我這個觀點。”
“我不理解,你為什麼說這個?”苗汝泰皺著眉:“你的這個觀點,對結果有什麼影響嗎?”
姜望自顧自道:“是田安平的死,和尹觀的死,幫我確認了我的觀點。還有徐三,仵官王,我很熟悉他們,我知道他們真實存在。”
“在正序時空裡死掉的那些人,被外來者佔據身體,是這局遊戲的主角。而在正序時空裡還活著的那些人,只是留在這裡一個投影,他們是這具遊戲的配角,也是遊戲的背景。”
“我一個個確定了他們的名字和身份,我確定他們都是他們自己。”
“我想都市王,也應該是都市王才對。”
他的手指一勾,一道掠遠不知何處的劍虹,又飛了回來。
嘭!
一段觸手摔了下來。
正是他斬斷了的洞穿苗汝泰的那條觸手,彼時劍虹帶走了苗汝泰背後的那一段!
這道劍虹在超脫甕中近乎無限地飛縱,是姜望有意地探索超脫甕的極限。同時也是藉助超脫甕本身,隱藏它的行動軌跡,直至此刻,一念歸返。
觸手頂端的惡知邪眼,原本映照著名為姜望的一生,此刻其中,只有一縷靜靜燃燒的……金赤白三色的火焰。
其名三昧也,了其真。
苗汝泰十分地困惑:“你為何,把這段觸手藏起來……剛才的戰鬥,還不足以證明祂是【無名者】嗎?”
姜望道:“只能證明那個怪物有【無名者】的力量。”
苗汝泰覺得這人實在頑固:“可他不敢確名!”
姜望道:“很多人都有不能暴露身份的苦衷。尤其像這種生活在陰影中的殺手。”
比如若是尚未暴露身份的楚江王在這裡,她能說她是樓江月嗎?
苗汝泰耐著性子:“這是我們一個個確名之後的最後一個人。祂既有【無名者】的力量,也有【無名者】不敢確名的表現,倘若祂還不是【無名者】,還有誰能是?”
“也許是你呢?”姜望看著他:“也許是我呢?”
苗汝泰在祭壇上輕輕喘息:“你這些無稽之言,無狀之行,的確令我有些懷疑你是【無名者】。可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我確定你是姜望,我也確定剛剛我們已經殺死了無名者——所以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睿智的眼神裡,此刻閃爍著太多複雜的情緒,甚至有些混亂。他是真的不太懂了。以至於他的認知都產生了衝突!
他看向陳開緒:“淮國公,姜望是很聰明的一個人,今日為何一再地鑽牛角尖?會不會是被【無名者】影響了?您幫他看看。”
但陳開緒並沒有動。
“讓我捋捋……”左囂的這種態度令苗汝泰愈發困惑,甚至有些焦躁不安,他拿手指著姜望:“你說你認定,觀瀾天字叄裡的降身者,降身的都是之前已經死掉的存在。這的確在某種意義上符合天機美學。”
“但這就有個問題無法解釋——”
“觀瀾客棧裡的人,在正序的時空裡,只死了四個。”他右手漸次豎起四根手指頭:“陳開緒,蔣南鵬,苗汝泰,瞿守福。”
“可降身於此的人,卻有五個。”
左手則慢慢數出五根手指頭:“山海道主,【無名者】,淮國公,你姜望,還有我,諸葛義先。”
兩隻手並在一起,頓有明顯的參差。
他如釋重負:“你的觀點在根本上就是矛盾的!”
“是啊!我也在想。”姜望看著他:“問題出在哪裡呢?”
苗汝泰笑了笑:“我很想說,問題出在你的腦子裡。但這次行動,我很承你的情。好了姜真君,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即便你還有困惑,我們也要先徹底釘死【無名者】再說,你容我回去,找出祂的名字,給你一個有始有終的交代,屆時你或許就不再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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