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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在那玉竹蓆上了。
她也不去打擾,安靜地在躺椅上又躺下,扭過頭來,看著正專注思考的夫君。
重玄勝正坐在那裡,看著面前小小的客房,慢慢地揉按著眉心。
“星巫不會不知道我和姜望的關係。所以我坐在這裡擺小人,他肯定也猜得到。”
“而他直接把諸葛祚和鍾離炎派到東海去,說明他算定姜望會出現在那裡——他算的不是姜望,是那裡會有吸引姜望過去的東西。關於【黃泉】,乃至關於白骨邪神的線索?”
他放下手,抬起頭來,細狹的眼睛裡精光四溢:“他在邀請我。”
他眯起了眼睛,眯得只剩一條縫,使得那種凌厲,完全被掩去。
“有趣,我也在算中。”
大齊博望侯眯著眼睛帶著笑,瞧來和善可親:“但是諸葛老頭……你又不姓姜。你想請我辦事,不先問問我怎麼收費嗎?”
……
……
觀瀾天字叄里正在發生的一切,當然不是穿越時空,亦非故事重演。
這是凰唯真的幻想成真,諸葛義先的天機有隙。
這是楚國最風流,和楚國第一算,他們之間的默契!
是諸葛祚在這間客房裡的仔細觀察,是星神大梁於此為眼的細節洞徹。
諸葛義先透過章華臺,幾乎搬動了觀瀾天字叄裡的所有細節,把過去不久的歷史,搬到了現在。然後在【無名者】逃隙的那一刻,交予凰唯真,以其偉大的力量,將之幻想成真。
於是結成此甕,將【無名者】裝下。
姜望一度以為眼前這一切,是選取的某一段歷史剪影,他所看到的人物,都是在過往的時光裡剪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倒也有幾乎相同的效果。
這些都是彼時彼刻出現在那段時間裡的真正的人,身上有真實的因果。
【無名者】在逃隙的那一瞬間,不僅要對抗凰唯真,還被動地撞上了另一名超脫者。
這即是諸葛義先的謀算!
所以說,這“觀瀾天字叄”,竟然事涉超脫者,究竟是在場的哪一個人涉及,又涉及哪一尊超脫者呢?
會是白骨尊神嗎?
應該不是。因為白骨尊神現在並沒有超脫層次的力量。
跟一真道有關?應該也不是。宗德禎都死了!一真遺蛻此刻在景帝手中。
從這個角度看,【黃泉】的失主,或許還有別的可能……
姜望靜靜地看著,也靜靜地聽著。
聽身後雨敲窗,聽眼前智者對談。
他有他的秩序,無論他使用的身體是姜望,還是瞿守福。
【無名者】跳出了隕仙林,卻跳進另外一個囚籠中。
姜望本身會成為隕仙林之局的漏洞,那並不是姜望的問題。而是諸葛義先的問題。
諸葛義先當然需要就此彌補,而他也的確早有準備。
就在姜望的來處,他把“觀瀾天字叄”設計成了棋局,而請【無名者】入甕中。
的確是令人擊節讚歎的佈局!
但……
“是不是還有第三種謀局超脫的辦法?”田安平問。
苗汝泰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怎麼說?”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真是志同道合的人!
都有旺盛的求知慾,也都有滿足自己求知慾的能力,更對這個世界有獨特的洞見。
可惜相見太晚。
可惜各有立場。
田安平始終站在客房門口的位置,站在那不能離開的界線上,略顯悵惘地看著這個房間裡的一切:“不止你不是苗汝泰。”
他說:“我看到這個房間裡,還有一些人,不是他自己。”
“比如站在那裡關窗的那一個,他太平靜了,不可能只是個遊脈境的小海商。”
“比如站在血棺材旁邊的那一個——我不相信景國緝刑司隨便一個執司,都能在地獄無門的閻羅面前面不改色。剛剛秦廣王抓徐三,他甚至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還有躺在血棺裡的那一個,現在還能躺得下去,甚至在睡覺——他怎麼可能只是一個鏡世臺的鏡衛隊長?他比徐三要強得多!”
徐三大怒。怎麼說誰都要帶一句徐三?徐三是你爺爺?但想想確實有道理,看向陳開緒的眼神,也帶了幾分警惕。
說來他沒法不警惕。
這間客房裡出現的,都是些什麼鬼東西?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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