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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論外,超脫者總是有超脫絕巔想象的路徑。
凰唯真衣角一閃,九百年風流如雲一卷,也便隨著消失。
無論【無名者】怎麼超脫想象,都擺脫不了他的風流。
眼見那一點即將容納超脫戰爭,乍然卻空空如也的時空罅隙,左囂轟至近前而驟折,只將大旗一橫,身如赤虹。
更有劍光縱於其側,那是姜望毫不猶豫的身影。
爺孫倆並肩穿透隕仙林之繁光,穿越姜望來時的路,穿進了東海的連綿驟雨中。
轟隆隆隆!
直至這一刻,大楚太子熊諮度才聚兵煞而至,一身太子袍服,張揚如旗如雲霧。
梵師覺提著拳頭,佛光閃閃地從天而降——
方才還勢在天崩,千鈞一髮的涉超脫之爭,竟然消失在眼前。
眼前這天機密佈,星落棋橫,竟如虛設。
好似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愧是遁世隱名的超脫者,再一次逃脫了注視和封鎖。
超脫果然不可揣測、無法謀算嗎?
梵師覺二話不說,惡狠狠地提著拳頭,又要轉身往東海去。
路徑已合,他只能橫穿神陸。
諸葛義先疲憊的聲音便在此時響起——
“國師此去東海,必不能相見。且在此稍等,這一網還並未落空!”
梵師覺沒有理他,而是先看向熊諮度。
熊諮度嘆了口氣:“他真的可以相信。”
佛光遂斂。
……
……
有夏島正在下雨。
觀瀾客棧在狂風中,輕輕搖晃,發出“嘎吱、嘎吱”的輕響。
哐!哐!哐!
被風推開的窗子,不停地撞牆。
姜望走上前去,將窗子關上了,只給了“哐啷!”的一聲響,來告別之前的晃盪。
在這之後都是雨敲窗。
窗上映著他的影子,窗格將這年輕的身影分割。
他現在是“瞿守福”,常年混跡在近海群島上的一個小海商,膽大心細辦事穩妥,故而年紀輕輕就有了一番事業,後來被蒼朮郡苗汝泰招攬,成為苗氏部屬,也算是吃上了齊糧。
得益於先前的詳盡調查,姜望一看到自己這身打扮,便反應過來自己是誰。
這裡是觀瀾天字叄!
那極複雜的一局,發生的地方!
而姜望以瞿守福的身份回過頭來,透過瞿守福的眼睛,第一個看到的,是秦廣王那張不戴面具的清俊的臉,此人虛懸於祭壇上空、房梁之下,長髮垂踵,眸有碧光,洞真修為半點不虛。
與之對視的是祭壇之前,腰懸青葫載酒的徐三,掌中提劍,意甚恚怒。
祭壇上是一口敞開的血棺,有一個人躺在血棺裡,有一個人剛爬起來。
躺著的是景國鏡世臺鏡衛隊長蔣南鵬,爬起來的是景國緝刑司南城執司陳開緒。
和徐三位置相對的祭壇的另一面,則站著兩個來自地獄無門的、戴著面具的閻羅,一為“仵官”,一為“都市”。
對面的牆上開了一扇門,連通隔壁的天字肆號房。
蒼朮郡守苗旌陽的弟弟苗汝泰,正推門進來。
而這間客房本來的房門處,站著雙手垂鏈的田安平。
太有趣了!
曾經在觀瀾客棧天字叄號房裡發生過故事的人,竟然都出現在這裡。
當然他們無一個是本人。
雖然每一個都很真實,真實到即便是姜望,都看不出這個尹觀和真正的尹觀有什麼不同。
但這些人裡,有幾個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出現,也有幾個人現在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最清晰的就是門口的田安平,這裡的田安平尚且是洞真境,真正的田安平明明正在躍升絕巔,或者已經完成那一步。
眼前的這一切,這些人,就像是一張張剪紙。好像某種偉大的力量,把過去的某段時間裡,出現在這裡的人物,剪出了歷史,令之停留在此間。
但來過這裡的朔方伯鮑易、近海總督葉恨水,以及鍾離炎、諸葛祚,都沒有出現在這裡,曾經來這裡調查過的形形色色的人,也都沒有出現。
大概人物選取的條件,是在這裡出過手,而不僅僅是在這裡出現過,且自身都有一定的複雜因果相牽?又或者說,時間截止於尹觀擒走徐三那一刻,此後的人物不會再剪進來?
姜望冷靜地審視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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