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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事情。你怎麼想的,我沒興趣知道。”
“是是是。”仵官王半點不敢委屈,繼續道:“襲擊景國人之後,我們把其中兩個裝進血棺,築進祭壇裡,這祭壇也是首領讓築的。整個過程裡,我非常守規矩,只是迫於無奈,才殺了些人。”
“為了給田安平製造麻煩,我又把田氏族人的鮮血,灌進其中那個叫蔣南鵬的鏡衛體內,只要一段時間的自然演化,這個人的生死,就和田家人因果相系。這田氏族人的血,也是當初田安平與首領爭萬仙宮時,首領命我收集……”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視線似乎加重,他又驀地抬高聲音:“景國有遠距離降身的手段,至少有真人戰力潛伏在蔣南鵬體內,想要偷襲秦廣王!我潛伏在不懷好意、追蹤田氏血脈而至的苗汝泰身上,冒死觀察,想要替首領排除危險,恰恰親見他降臨!”
燕梟默然不語。
蔣南鵬體內的田氏族人血,解釋了苗汝泰為什麼會去有夏島的觀瀾客棧。
朔方伯雖然表現得坦誠,他畢竟不是早先少年時,不會完全地相信,到此刻才算驗證首尾——朔方伯謀田安平,的確是一頁完整的篇章。
仵官王還在激動地講述:“此賊歹惡非常,在行蹤暴露之後,還追了我們數千裡海域!我先掩護都市王撤退,獨自斷後,再犧牲了自己珍養百年的寶屍,才將將逃得性命。所幸為首領承接了危險,替地獄無門保住了未來!”
燕梟問:“苗汝泰是憑藉什麼追蹤田氏血脈的?”
“他手上有個扳指,我盯很久了——我的意思是,我在認真觀察。”仵官王解釋道:“總之是透過血脈法器。”
燕梟的聲音裡,不見絲毫情緒,只有極致的混亂和惡意:“細說景國那遠距離降身的手段。”
仵官王有點跟不上六哥的思路,怎麼東問西問的,什麼雞毛蒜皮的都要關心一遍,但畢竟不敢怠慢,仍然是從頭到尾細細地描述了一遍,甚至於蔣南鵬被降身之後,和苗汝泰的每一句對話,他都惟妙惟肖地模仿了語氣。
他可真是把六哥的話,牢牢放在心裡!
而此時此刻的姜望,心中只有一個名字——
莊高羨!
降身的手段有不少,一般來說在神道較為常見,譬如隨便來個江湖術士就能演一下的“請神法”,當然實戰表現就得看請的那位神只力量如何、是否大方了,也看請神者的承受能力。
而仵官王所描述的那位景國鏡衛蔣南鵬,其在降身過程裡的表現,和當初在霜風谷的驚鴻一瞥,有著方方面面的相似。
很顯然是同樣的手段!
今日之景國,若說還有什麼能夠跟莊高羨聯絡上的,也只有當初在萬妖之門後,與莊高羨有過合作的一真道。
相較於霜風谷那一次短暫出手,那個降臨在蔣南鵬身上的人,卻在滅殺苗汝泰之後,還能逐走千里,追擊仵官王和都市王。
這不是臨時借身所能做到的。
蔣南鵬這個人,一定早就經過“調製”,甚至不是朝夕之功。
換而言之,從蔣南鵬身上,必然能追溯出一條一真道核心成員的線索,其人最少也是洞真境修為!
這條情報能不能讓尹觀去跟景國討個人情呢?
燕梟的爪子輕輕一叩,潛意識海便退潮,那羽翅展開的陰影,也隨之退去了。
仵官王還在絮絮叨叨給他能給的情報:“真的你相信我,田安平絕對不是好東西。我在霸角島認識的那些人,每個都很怕他,居然怕他勝過怕我……”
都市王還在真情闡述:“……我冒死誘敵,為仵官兄爭取逃脫之機,說時遲,那時快,那人一記青龍偃月印——”
吱呀~
房門推開的聲音是如此清晰。
天光灑落進來,仵官王和都市王一時只看到彼此,四目相對,恍如隔世。
……
無邊無際之海的上空,一扇門就此推開。
姜望從門內走出,輕輕撣了撣衣角的陰翳。與燕梟相關的殘留,就此如雲捲去。
天穹的雲霧聚成一張大椅,他便安靜地坐了下來,投下神只般的眸光。
這是一片異常晦暗的海域,波濤也似鐵鑄,靜沉不動。乍看來陰沉沉的如整塊的黑巖,在極深的幽暗處,才隱隱有什麼恐怖的事物在流動。
這裡是大齊帝國斬雨軍統帥、恐怖天君田安平的……潛意之海。
田安平,你有什麼,不敢讓我看到的……
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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