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炬,“拜月教主既不肯罷休,按江湖規矩,三刀六孔。若我捱得,恩怨情仇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江湖之中,無論是中原,西域、塞北還是苗疆,都把“三刀六孔”奉為不成文的規矩。若有化解不開的恩怨糾葛,那麼,只要能忍受下劇痛,就不會有人再去為難你。然而,千百年來,在這個規矩下,不堪忍受痛苦而死的人多如恆河沙數,挺過來的錚錚漢子屈指可數。
“三刀六孔?〃拜月教主一臉不屑,”好大的口氣!〃她不信有人能忍受下來那種酷刑。
風燭不待她話落,身上立刻多了三個血洞,且深入骨髓!
“不要——”玄齡去攔已來不及,只能牢牢握住劍刃,拼死往外拔。鮮血自她的掌心噴出,與他的血相匯,染紅了光芒四射的劍身,散發出陣陣血腥。
“如瑟,拉開她。”風燭沉聲命令。
“我不走!〃玄齡悽聲道:”你說過——永不負我!〃
“我沒有負你。”汗如雨下,他咬牙道。
蕭如瑟也是一驚,她沒料到那個性如烈火的師兄會用這種瘋狂的方式跟拜月教主談判。
太冒險。
她剛要去拉開他們,就覺得頸子一僵!
有人暗算她?!
出乎蕭如瑟的想象,月剎自後轉過來,冰冷的洞簫若閃電般抵住她白皙的脖頸。
“月剎!〃突變來得太快,風燭措手不及。
“呵呵。”小道上來了一架雙人抬的軟轎,上面雍容華貴的男子優雅的淺笑,但這笑聲在夜幕的林中顯得陰森恐怖。
“殿下。”月剎挾持著蕭如瑟,突然畢恭畢敬地開口。
“幹得不錯。”男子的軟轎橫在幾人中間,悠然道:“八年來委屈你了。從今以後,准許你回本王身邊。”
“是。”月剎眼都不眨一下,回答得很利落。
男子瞅瞅其他的人,慢條斯理道:“你們不需奇怪,月剎生來就是本王的人,他——自然聽令於本王。風燭,你的膽識和功夫本王清楚得很。若您能歸降,大鬧苗疆的事,到此為止。”
風燭冷笑道:“幾年前,我就該想到,太子歧不是一個被輕易擊毀的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原來——月剎是你安排在皇帝左右的眼線。真難為他一直忍辱負重啊。太子也算是煞費一番苦心,趁京城內亂黨之爭日益嚴重,就在這四境內暗中集結人馬。看來,時機到了?〃失血過多,他的臉色越發蒼白,”太子未免太高估風燭。我一個小小的六扇門捕頭,不值得你大費周折地設計。三刀六孔,傷我心肺,恐怕日後武功難保,太子要留一個廢人在身邊嗎?〃
男子不介意地聳聳肩,“當初,有故人為本王卜卦,說欲成大事,需從四人下手。”嗓音一沉,“第一卦——風行水上,占卜的人就是你——風燭!〃
“鬧了半天,殿下是要洞庭湖的水師。”有一人負手而立,在不遠的臥牛石上望著他們。
“爹!〃玄齡驚喊道。
君萬浪淡然笑道:“若非我覺得事有不妥,悄悄跟著燭兒他們來到苗疆,還不知會鬧到何種地步。”朝轎上男子道:“若殿下願意以次交換,君某願獻出輿珏令,獻上八百里水域。他日殿下進兵,定然親自帶兵助陣。”
“不愧是君萬浪,老奸巨猾。”男子嘿嘿笑道,漂亮的十指交握胸前,“待我進兵中原,大事已定,你就不會冒著‘懸之又懸’的危險與天朝對抗,是吧?〃
“天朝水師十有八九出自洞庭教化,屆時由君某親自披掛上陣,事半功倍。”君萬浪朗然說道:“權衡利弊,殿下會覺得吃虧嗎?〃
“爹,你怎能把辛辛苦苦的基業讓給他?〃玄齡心急如焚地對父親喊。萬一事有不成,那要抄家滅門的!
“區區洞庭湖,若能換回我的女兒和女婿,值得。”君萬浪不為所動,“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洞庭湖的弟子何該磨練,君某人願在太子殿下身上下注。不曉得——”
男子抬頭,眼眸一閃,“既然,風燭被‘三刀六孔’傷得無法復原,本王自是不要廢人。如此,你我的交易就這樣定下。”說著朝拜月教主等人與月剎一揮手,“讓他們走!〃
“殿下!”拜月教主和黑苗聖姑心有不甘。
“別讓本王再重複。”男子面色一凝,已露不悅。
“是!〃縱然再不情願,也不敢惹怒他,拜月教主和黑苗聖姑以及月剎同時讓步。
君萬浪把懷中的輿珏令擲給男子,上來與玄齡同時扶住快要支撐不住的風燭,與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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