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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抓跑得慢的張純潰兵。這些細節,自不必提。
賈琮接到奏文,仔細看了一遍,最初的驚訝自不必說:張純居然真的謀反了!而且怎麼還勾結了鮮卑人和烏桓人?
為了確認真相,他非常詳細地親口詢問劉備和李素,而且是分別單獨召見這兩個人,出其不意地問。
但奏文中本來85以上都是事實,僅有的關於“胡人接應”的那些誇張敘述,李素也早就跟劉備對過口供了,劉備也理解為什麼要這麼說。
所以賈琮這點漢朝人的朦朧樸素“隔離審查”操作,在李素這種的老陰嗶面前,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幼稚。
老子上輩子可是在公安大學教過書的誒!
雖然教的是談判專家課程,不是刑偵,但每天食堂吃飯聽同事聊到的那一星半點刑偵常識,也比你牛逼百倍了吧!
論反偵察水平,李素簡直是賈琮的祖宗,賈琮自然沒看出任何破綻。
“原來張純真的有勾結幽州胡人作亂,那這事兒倒是不用急著自行鎮壓、把事情壓下去再上報朝廷了,反而應該儘快通報朝廷……”
賈琮在弄明白情況後,心中瞬間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作為冀州刺史,本州的郡級官員謀反,他還沒能撲滅於萌芽,這本來是賈琮的極大失職,政績會因此暴跌。
所以,剛看到奏文的時候,他內心是很悲涼的,雖然不至於覺得自己官做到頭了,但肯定也是前途無望——
之所以說不是“官做到頭”了,那還是因為他好歹可以推卸說自己上任不久、張純的事兒是前任王芬埋下的雷。他只是奉朝廷之命來清除王芬餘毒、“排雷”的過程中,手法不當,導致地雷直接爆炸了。
但是,看到鮮卑和烏桓與張純勾結這個描述時,他內心就生氣了一股希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鮮卑人和烏桓人,那都不是冀州的!是幽州的!
所以,這次逆案不是完全冀州本地人乾的,而是冀州的一小撮陰謀分子和幽州的一群武裝亂賊,勾結起來乾的!
要追責也是冀州官場和幽州官場各一半!
張純跑了,也不是冀州官場平叛不利,而是冀州這邊派去殺賊的都尉、別部司馬,全部奮力奮戰了,效果也很好,但猝不及防被沒料到的幽州胡人接應了張純,才導致了張純沒抓住!
所以,首先發現逆情的功勞,是冀州的!
首先出兵平叛的功勞,也是冀州的!
導致平叛沒能徹底完成的罪過,是幽州的!
賈琮這個老官僚,內心瞬間就總結出了他該向朝廷重點陳述的三項要害。
咱賈某人可沒有罪,還是非常盡忠職守的!
朝廷要追究,也該追究幽州刺史陶謙!
想到這兒,賈琮也不避著李素,就當著他面吩咐手下:“來人吶,請仲治來。”
不多時,就有一個文官服飾的屬吏趨步而來:“使君有何吩咐?”
原來,他就是刺史的文學從事辛評。
賈琮頭也不抬地吩咐:“你照著這個,幫我擬定一道給朝廷上奏的表章,要強調幽州胡人與張純的暗中勾結——你懂我的意思吧?”
辛評連忙點頭:“屬下明白,就在這裡寫麼?”
作為常年給刺史代寫奏表的筆桿子,辛評當然知道如何揣摩領會領導的意思。
“你就在旁邊寫,明早就要送去京城的。”
賈琮最後交代了一句之後,重新轉向李素,摸了摸鬍子,斟酌著說:“既然賊情已經清楚,當初許諾爾等的封賞,也該兌現了。
劉備是安喜縣尉,是朝廷授予的官職,我不適直接調動,還是等上奏之後,看朝廷如何任命。你原先是中山督郵張善的書掾對吧?現在既然已經無職,我便徵辟你為書佐。”
這是命令式的口吻,由不得李素拒絕。
但李素也不想拒絕,因為他知道,這隻意味著一個起步官職,重要的不是什麼職務,而是得到了任命後,依然可以為賈琮去雒陽上表。
比官職更重要的,是眼下的差使。
只要有差使,李素相信憑藉著他的本事到了京城之後,肯定可以很快換官職的,到時候只要有人賞識他,給他更高的徵辟,賈琮也沒法不放手。
“謝使君大恩!”所以李素非常乾脆利落地行禮感恩。
賈琮捻鬚思索,扭頭問辛評:“仲治,功曹、簿曹等曹,何處有書佐空缺?”
辛評心中一凜,謹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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