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發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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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所羅門的後裔，威廉·特懷寧自然是有著不輸給先祖的個人魅力的，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

只不過，立香並不屑於將那天然的和善和聰明用在那個叫做但他林的惡魔身上。相比較於天界那些人，所羅門虧欠但他林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而這也是她在察覺到對方身上有另外一個契約會插手的原因。

“我倒是覺得，你不用管這件事也沒什麼問題。你自己之前都說了，你不會繼續使用這個身份的，現在你想法或許是變了，可是結果依舊不會改變，不是嗎？”

聽了立香和她抱怨惡魔好麻煩，萊昂納多·達芬奇就這麼吐槽了她。

靠在枕頭上，立香抓了抓腦袋，一臉怨念：“可是明知道他可能會出事，卻什麼都不管的話……這不是我的風格。”

萊昂納多·達芬奇斜睨她：“所羅門的風格不就是冷酷無情嗎？你的風格……難道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唔……”

立香一臉絕望，她想反駁，結果想了想她作為所羅門期間做的事情。

明明被神賦予了力量可以逃離牢獄，卻選擇將試圖殺死他的惡魔一個個簽訂契約，面對著可能會被父親和兄弟殺死的處境，他卻毫無作為直到對方打過來了，他才真的使用惡魔去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掃……好吧，就這些事情足以看出他對自己夠冷漠了，更別說後面設計利用了那個可憐的惡魔。

立香扶額，微微嘆了口氣：“不就是因為所羅門虧欠但他林太多，我才會試圖去彌補什麼嗎？”

萊昂納多·達芬奇看著影像中的少女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道：“我以為你不會太想去回憶前世的事情，現在怎麼又主動提起了？”

作為一個喜歡挖掘未知和發明新東西的藝術家，她不是不好奇立香作為所羅門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每次要提起的時候總是被對方給避開了話題。次數多了，她自然就明白了這是不可以去詢問的事情。

“這件事就算現在的我來看……所羅門當初的做法也真的是太過絕情了。”

她說完這話，就看到迦勒底那位從者盯著她看。

沒等她開口，便聽到那邊語氣漠然道：“我還以為你會毫無所覺，原來你還有反省的意思啊，立香。”

“……我彌補所羅門坑了的惡魔，和我是不是應該反省沒有關係吧？那個時候我可沒有現在的記憶，不然的話——”

“不然會怎樣？”

面對著這個問題，立香不出聲了。

在那個時代，就算有著現在的記憶，她可以做得也並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幾乎沒。也許，真的作為所羅門面對著那樣的現狀，她可能會做得更加糟糕，而不是更好。

這個時候，萊昂納多·達芬奇才開口道：“很多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想清楚，我們說再多也沒用。不過我要多嘴說一句，看到你知道擔心那個惡魔我還是很欣慰的。”

迎上迦勒底master詫異的目光，萊昂納多·達芬奇笑道：“之前的你，給我們一種你變了的錯覺。現在聽到你的話，我才確信你就是你。”

立香愣了下，嘀咕道：“你這話怎麼和繞口令一樣啊，達芬奇親。”

萊昂納多·達芬奇聳了聳肩：“那就這麼認為好了。”

“關於那個惡魔，雷夫讓你將他給約出去，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我就在頭疼這個事情啊。”

只要一想起那個惡魔用十分悲傷的眼神看著她，她就頭皮發麻。也許正如她所扮演的那個所羅門一樣，她現在也是這麼冷漠，無論是對其他人還是對她自己，她實在是不願意賠上自己。可是這件事不解決好的話，又會衍生出很多麻煩後續。

立香乾脆平躺在床上，任由手腕上的聯絡器中的影像位置變動了一下，這才睜著雙眼慢慢的開口道：“方法是有的，只是……”

頓了頓，她才苦笑道：“就和欺騙了別人感情一樣。”

萊昂納多·達芬奇一臉篤定：“即便如此，為了那個惡魔你還是會這麼做。”

立香低聲道：“是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