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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近代著名教育家留英博士生導師蔣紹軒曾在楚源師範執教,並擔任過校長。這裡培養了一大批革命仁人志士。一九四六年,日本戰敗投降,抗日戰爭結束,原西遷的機關和學校企事業單位也隆續返遷回原地。楚源師範則留了下來,一直辦到現在。
柳梅和於海繞過楚源師範,朝後山走去。楚源師範的後面是著名天子山。天子山又名九鳳山,屬武陵餘脈,它峰巒突兀,直矗雲天,雄偉地聳立在辰河和陵江岸邊。天子山相傳是善卷墓。在堯舜時代,堯帝舜帝禪讓名士善卷主政國事。善卷謙讓退避隱居於此,死後葬於此山,因此得名叫天子山。為了紀念這位先聖,後人在天子山山腰還修有善卷祠。天子山山上是漫山遍野的樹木。林木蔥蘢,遮天蔽日。林間鳥語花香,陽雀子在興致勃勃地一聲聲歌唱著:“拗灌蕻,拗灌蕻……”布穀鳥兒不知疲倦在催促人們:“播谷,播谷……”還有那報春鳥在山谷,河灣裡一聲聲地叫喚著:“嘓公嘓婆,嘓公嘓婆……”
於海和柳梅他們走在天子山岩磴小路上,穿過叢林往上攀登。起初兩人走得都很輕快,可是爬了幾個山坳,就不禁氣喘吁吁了,步子也慢慢地緩了下來。他們來到一個山彎裡。山灣裡有一口石砌的大井水。水井有一米見方,清瀏瀏泉水直往外冒。井水的旁邊挺立著幾株大桂花樹。它們都枝葉繁茂,像幾把撐開的綠色大傘,把井臺籠罩在濃蔭裡。
於海和柳梅走到平展的井臺上。柳梅的臉上已經冒出許多細密的毛毛汗,兩頰紅潤,豔如挑花,特別是耳邊的幾縷柔軟的鬢髮,隨著微風在徐徐飄動,顯得十分嫵媚動人。他們兩坐在樹蔭裡,感到十分涼爽愜意。柳梅從小袋裡掏出小手巾,拿著放在井旁吃水的小竹筒,從井裡舀起幾筒涼水把手巾打溼,揪幹後,慢慢地揩拭著冒汗的臉龐。於海開啟食品袋,取出兩瓶礦泉水,拿起一瓶遞給柳梅。柳梅仄著臉,閃著烏黑的眸子睖著於海,說:“你啊,真是拿著珍珠不識寶。這麼好的天然礦泉水不會享用,不是浪費資源嗎?”
於海由於看柳梅看痴了,沒有細想,忙掩飾說:“唉,真是愚蠢,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柳梅把小手巾洗乾淨後,遞給於海。於海笑著看著柳梅,不敢去接她的小手巾。
“看你臉上的汗,快抹一下,哪!” 柳梅瞪著眼睛,幾乎是帶著命令似地說。
“我怕把你的弄骯髒。”於海孬孬擱擱說。
“你是不是嫌我的骯髒,偏生以怕弄髒為藉口啊?”
“哪裡呀。”於海深知道柳梅十分講究衛生。平時她從不使用別人使用過的手巾,也不讓別人使用自己的手巾,即使在家裡,他們兩口子也從不就手巾。今天破例了,她讓於海使用她的手巾。於海見柳梅瞪著他,只好接過,一邊擦著臉,一邊說,“嗯,好香啊!”他似乎聞到了柳梅那令人陶醉的體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興和幸福。
他們歇了一會子氣,喝了幾竹筒清涼的泉水,就又起身了。他們走到一個山坳上,這裡是一片桃樹林子。由於今年一場倒春寒,花草樹木的花期向後推遲了,這裡又處高寒山區,現在正是開花的季節。光禿禿的桃樹枝條上,開滿了一串串,一簇簇豔紅的桃花,遠遠望去宛如一片燦爛的雲霞。成群的蜜蜂在花間忙碌飛舞,空氣裡也瀰漫著一股股撲鼻的醉人花香。
柳梅見了忘情地深深地呼吸這清鮮的空氣,激動地說:“好美啊!”
於海說:“真的美啊。可惜忘記帶照相機了。不然留幾張影那多好啊!”
“咦,你不提我還差點兒忘記了呢。相機我帶來了。”柳梅從提袋裡掏出一個精緻小巧的索尼牌數碼照相機。吳猷告訴柳梅這是日本產的最先進新一代照相機。去年他帶企業改制小組和管工業的龔副縣長一起到日本考察買的。
於海接過相機對柳梅說:“你去,我來給你照。你放心,我是搞新聞出身的。”
柳梅自選了幾個場景,於海都一一給她拍了下來。然後返回來放給柳梅看,效果十分好。柳梅看了也極其稱心如意。
柳梅要給於海照。於海謙虛地說:“我的形象不佳,有煞風景。”
柳梅說:“咦,莫要太謙虛唦。謙虛過度就是驕傲。哪個不說你長得標緻帥氣,氣質好啊?莫起俏唦。怕我技術不行,醜化了你的形象是嗎?”她噼噼啪啪地數嘮一氣,臉也不禁漲得通紅。她雖借別人的口說,其實是她自己的看法。這既有誇讚,也帶有批評。於海在她心目中是一位才貌俱佳無與倫比的白馬王子。不光是在她的一生中遇到的所有男子,就是與當今那些如雲的影視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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