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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不是對方存在多久,而是自我存在多久。”
“如果自我消失,對方存在,那於自我而言,絕對是一件悲慘的事情。”
老人聞言,嘆息道:“所以得活著。”
葉千秋點了點頭,道:“沒錯,得活著。”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繼續聊著。
無論是何方世界,智者之間的對話,落在普通人的耳中,總會顯得有些雲裡霧裡。
老人是這個人世間少有的智者。
在很多人的眼中,老人已經是神話一般的存在。
因為他是書院的夫子。
和夫子的這一場對話,持續了大半天。
從朝陽初升,到日懸當空。
臨了,夫子告訴葉千秋,他將遠行,前往世間遊歷。
去探求一些世間的變化。
葉千秋祝他一路順風。
葉千秋離開時。
晚霞,已經在書院的上空飄起。
金色的光線把書院後方那座大山變成了一座極高的神壇。
而葉千秋行走在天空之中,猶如神壇之上的神靈。
……
還在遠處下棋的僧人和道人還在為書院後方大山之中偶然洩露出的某種氣息而感到不安。
在大唐帝國的嚴密監視之下,有陌生的神秘強者進入了長安城的範圍,而他們又不知道這神秘強者的身份。
這是一個足夠危險的訊號。
但二人轉念一想,書院的夫子尚且未曾去國。
那麼,這個神秘強者或許可能只是湊巧有事來找夫子?
當然這樣的可能或許也不成立。
……
書院裡,暮色已濃,然而已經知曉入院試成績的考生們卻沒有離開,圍在石坪一角,打量著一名看上去極其普通的少年考生,偶爾會順帶注意一下他身旁的兩個人。
一個是黑漆漆的小侍女,一個是比小侍女還要黑的少年。
嗯,應該是少年。
寧缺站在書院石坪一角,看著影牆處的熱鬧,心中生出些淡淡悔意,覺得這一整天的考試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為了出人頭地,不是為了進入書院,不是為了修行,不是為了報仇,把那些該殺的人都殺掉。
他不會在這裡用一天的時間去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卓爾站在一旁,看著熱鬧的書院,心裡多多少少有幾分感慨。
在東城臨四十八巷的小院裡,恐怕是以後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同時考試的吧。
當然,如果說將來師父的名頭在天下間都傳揚開來,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卓爾又希望將來會有那麼一天,又希望沒有。
因為,他覺得眼下的小院才是最好的小院。
阿南、虎頭他們才是這個世上的大多數人。
而世上的大多數人是走不進這座長安城以南的書院的。
今日的書院入院試彙集了全天下極多青年才俊。
考生們的注意力除了放在自己的成績上,就是放在那些在入院試之前已經頗有聲名的那些名字上面。
比如那位由書院教習自偏鄉鄙野親手送回的臨川王穎,年齡雖然才十四歲,但他的禮科抒文在前些日子的長安城裡已經引起一陣轟動。
再比如來自陽關著名學府門下的才子鍾大俊。
還有來自南晉汝陽謝府的三公子。
南晉謝府乃是千世大氏,以詩書傳世,這位三公子謝承運自幼聰慧過人,三歲能文五歲成詩,成長過程中交遊多名士,謝府往來無白丁,府中長輩惜他才學,又不惜重金禮聘各國大才,西席仿似流水席般變換,才就今日之盛名。
盛名之下必無虛士,謝承運今年不過十八歲,卻已經是南晉今回科舉探花郎,科舉結束之後,他堅辭南晉朝廷官職,千里迢迢北上大唐,目的便是要考進書院。
書院雖說招生苛刻,但若說南晉探花還不能考進來,那便有些太過匪夷所思,所以沒有人會懷疑謝承運能否過關。
只關心他能否拔得頭籌。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天之驕子。
在今日的考試之中有三科被人超過了。
而這個人就是寧缺。
卓爾扭頭看了一眼表面風輕雲淡的少年。
這個和他相識於微末的少年,身上有一種常人難以辨別清楚的東西。
雖然這些年,他們之間一直不在一起,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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