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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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麼了？”李不凡呆萌地眨了眨眼，不解問道：“我什麼都還不知道你怎麼就知道了？”

“這就是你和我最大的區別……”林洛低笑一聲，隨後想到了什麼，沒等李不凡發作，接著說道：“你們繼續和兩個朋友聊會兒天，我回車上去再確認一些東西。”說完後他沒等李不凡回答，便向著汽車那邊走去，後面李不凡瞪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嘀咕一聲：“賣關子的人最討厭了……”

葉桐看了看李不凡，又看了看林洛，考慮了一會兒，還是追著林洛趕了上去，身後的李不凡張了張嘴，想要攔下葉桐，但一時半會兒卻想不到什麼特別好的理由，他輕嘆一聲，就此作罷。

公共汽車周圍現在只剩下幾名負責警戒的警察，林洛和他們打了聲招呼，上車之後徑直走向趴在地上的那具屍體，在他面前蹲下，看著屍體後心處的致命刀傷，一幕幕場景如電影鏡頭一般在他的腦海裡飛速閃過。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些毫無關聯的鏡頭逐漸被林洛串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他們兩個可真是倒黴啊，不過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也可以算是因果報應……”他轉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兩具屍體，自言自語道。

“怎麼個自作孽不可活？”這時葉桐的聲音在林洛身後響起，她象徵性地用手掌捂著自己的口鼻，有些含糊不清地問道，她並沒有要打斷林洛思路的想法，因為林洛的自言自語，讓她知道了林洛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思路，所以才會出聲說話。

林洛被葉桐嚇了一跳，因為他居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後一直有這麼一個人，事實上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月靈本來就是一個善於隱藏自己身形的種族，雖然現在葉桐並沒有隱身，但林洛同樣沒有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對周圍環境的感知上，如果葉桐不出聲，那麼林洛只要沒有回頭，都無法發現葉桐的存在。

林洛回過神來，說道：“你還記得當時楊少芬和我們描述當時情況的時候有說過這麼一句，在這三個人上車之後，售票員看到大家害怕，說道：‘他們可能是附近劇組的演員，收工後喝了些酒，所以連戲服都還沒換’嗎？”

葉桐回憶了片刻，好像楊少芬的確有這樣說過，她點點頭，道：“沒錯。”

林洛打了個響指，說道：“那麼為什麼售票員就一定認為他們喝了酒，為什麼車上的其他乘客也同意了售票員的這番說辭，這個問題你想過嗎？”說話的時候，他的雙眼卻是一直看著葉桐。

“為什麼？”葉桐嘀咕一聲，不解說道：“因為他們兩人之間還架著另外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怎麼想都是因為他喝醉了嘛……”話還沒說完，她隱隱意識到有什麼不對，說話聲戛然而止，眨巴眨巴眼睛，接著說：“不對，如果他們三個是鬼的話，那麼鬼又怎麼可能會喝醉？”

“這就是問題所在。”林洛說著，指著地上那具屍體後心處的傷口，接著說道：“而且還有一點，如果他們是鬼的話，那麼這個人身上的這一處致命傷又是怎麼來的？”因為先前葉桐並沒有上車檢視，她現在當然不可能知道車上的具體情況，再仔細檢視了屍體上的傷口之後，她先是思考了片刻，接著意識到了什麼，看著林洛說道：“你的意思是……”

看到葉桐已經有所察覺，林洛在心裡暗歎一聲不愧是專業人士，他說：“回到先前那個問題，當時車上的其他人之所以會相信他們三個喝了酒，是因為他們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味，但是就像你考慮的那樣，他們那個時候並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

葉桐被林洛這番話給弄糊塗了，按照林洛之前說的，這三個人在上車的時候應該沒有喝過酒，但是現在他又說對方身上有很濃重的酒味，一時間葉桐都無法弄清楚這三個人到底有沒有喝過酒。

“誰說過身上有酒味就一定喝過酒？”林洛明白葉桐心裡的疑惑，輕笑一聲說道，看到葉桐又糊塗了，他索性也就沒有再賣關子，將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他們三個人的具體身份我不知道，這對於本案來說也不重要，但想必也是圓明園附近某個劇組的龍套，事發當晚他們連個人因為某些矛盾失手殺了這第三個人，這也就是他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一道刀傷的原因。”為了方便葉桐的理解，林洛先指了指坐在座位上的兩具屍體，接著又指了指地上那具屍體，在後者後心上的那道刀傷上隔空點了點。

葉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示意林洛繼續說下去。

“殺人之後，這兩個人心生一計，他們買來幾瓶酒到在自己以及死者身上，然後攙扶著死者，做出後者一副不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