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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她就那樣想著,直到她立刻就要失去意識。

直到一聲槍響。

她渾身顫抖,手上冷汗涔涔,金色的徽章從手心滑脫,下一刻就會砸向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她搖搖欲墜的信念也將和這枚徽章一樣。

就在這難以用尺寸度量的時間內,她艱難地收攏手指,將那枚徽章重新死死攥進掌心,將拳頭放在胸口的位置。

良久,鮮血緩緩穿過門縫淌出來,像一條章魚的觸手。

她的目光從那裡移開,平靜地望著這個擺設溫馨的房間,眼神裡不知道是悲傷,是仇恨,還是憐憫,又或者什麼都沒有。

再下一刻,她徹底失去了意識。

======玫瑰之三·2105年

她被帶到一個地方,和一些年紀相仿的女孩待在幾個小房間內,每天都有人送來食物和水。她知道,外面有很多事情發生了,至少持續了三個月,因為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個月。

她一直在想,她的母親如果不知道危險即將發生,為什麼會將她早早打昏,如果知道危險即將發生,為什麼不及早做出防備。

如果槍i殺陸夫人可以解決問題,為什麼混亂持續了三個月,如果預知會引起持續三個月之久的混亂,又為什麼選擇殺了她。

有時候,她猜想母親是故意使自己被殺。而打昏女兒,是為了使她活下來。

母親還說,除了與《宣言》密切相關的女性們,基地的其它成員對反對活動漠不關心。世界上當然有讓他們關心的方法,那就是讓他們看到壓迫她們之物如此巨大,而那東西終有一天會碾壓在所有人身上。

又或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當時的真相了。

而無論發生了什麼,她的母親,陸夫人,和陸夫人的同伴們,都失敗了。

——因為她和她的同伴們被帶到了一個巨大的、銀白色六角形建築的門前,這建築是她每天拉開窗簾都能看見的,它叫伊甸園。

大廳裡是一位年長的陌生女性,她拉著她的手。

“孩子。”那位夫人問:“你愛人類嗎?”

“無論如何,”她看著她的眼睛,輕輕說,“人類是相愛的。”

——她就走了進去。

並且她知道,多年以後,自己也將被稱為陸夫人。

就彷彿她的母親還活著。

======玫瑰之四·現在

這是一隻墨綠色的怪物。

安折蹲下身檢視它。

它快死了,腹部有三個碗口大小的血洞,流出濃黑的濁液,身上細密的鱗甲和凸起的棘刺與疙瘩組成的面板微弱地起伏著,五顆眼球的四顆是複眼,其上籠罩著一層不祥的白翳,第五顆則緊緊閉著,背部十幾顆拳頭大小的複眼黯淡無光。

深淵中很難見到重傷瀕死的怪物,這說明它剛剛在一場搏鬥中勉強取勝,而血腥的氣息還沒來得及被其它捕獵者發現。

它體型不大,像個剛出生的人類嬰兒那麼長,當然這不代表它活著的時候從來都是這麼長,因為深淵裡的多型類怪物可以在許多種形態間自由轉換。波利說,在曾經的理論體系下,這匪夷所思,因為有物質憑空消失,而另外一些物質憑空出現了,但如果用波動與頻率來解釋,形態的切換僅僅是頻率的變更而已,很容易做到。

如今,它瀕死時呈現這種狀態的原因可能是它想用這種形態死去,這或許是它最初的形態,又或許是它最喜歡的形態。

安折用菌絲輕輕碰了碰它的腦袋,沒有任何反應。

“它快死了。”他微微蹙著眉,看著那怪物。

他身邊的陸渢只說了一句:“下雨了。”

安折抬起頭,天上烏雲密佈,“啪嗒”一聲,雨珠落在了樹木與藤蔓層疊的枝葉間,濺在地上。下一秒,又有一滴落在了這個怪物的傷口上,它抽搐了一下,似乎因此感到疼痛。

夏天的雨來得那麼快,僅僅是幾秒後,密密麻麻的白色雨珠就像鼓點一樣在樹葉上擊打了起來。陸渢用制服外套蓋住了安折的肩膀和腦袋,安折道:“來的時候,旁邊好像有山洞。”

他抓住陸渢的手站起來,站在原地猶豫了幾秒——最終,他抱起那隻體型不大,正在因痛苦而顫抖的怪物,兩人往旁邊起伏的山體走去。

“形態不太對。”陸渢道。

安折倒是沒有什麼感覺,深淵中從來不少見奇形怪狀的地貌。

山洞口就在那裡,糾結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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