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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著聲音來到隔壁的房間門外,用口水舔破窗戶紙,發現房間裡有一個美麗的女子正在梳著頭髮。年輕的書生大吃一驚,從小到大他從沒見過如此豔麗的美嬌娃。他按捺不住,悄然走入那女子的閨房。女子並不驚訝,而是招待書生喝茶。書生站在美人身前,不覺心猿意馬,便向美人傾訴了愛慕之心,並說自己尚未婚娶。美人並未拒絕,說自己剛才偷聽了書生與主人的談話,自覺書生頗有經國濟世之才,亦對他暗自傾慕。書生大喜,當晚便由美人為他侍寢。
次日醒來,書生卻發覺美人早已不知去向,就連大宅的主人亦毫無蹤跡。此時大雪已停,書生只能萬般無奈地離開荒村。當書生走到離荒村幾十裡外的西冷鎮時,在一個未結冰的池塘前停留了片刻。啊!書生大喝了一聲,原來他看到池水裡照出自己的倒影,模樣異常可怕,那張臉毫無血色,宛如殭屍一般。書生嚇得魂飛魄散,緊接著又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就像被蝙蝠咬過一樣。他急忙用刀切開自己的面板,但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原來他的血都已經被吸光了。
書生明白過來以後,當即氣絕,倒地身亡。
事後有西冷鎮百姓路過池塘,發現路旁躺著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已然成為一具殭屍。
這個故事就到此為止了,在最後一頁還有一張插圖,畫的是年輕書生躺在床上,脖子上有個小小的傷口,而那位美豔絕倫的女子就坐在他旁邊,嘴角上似乎還帶著鮮血。
突然,我覺得這最後一頁彷彿變成了彩色,她嘴角上殷紅的鮮血,似乎要從書本里流出來了。我連忙合上了書本,後背一陣發涼。
已是凌晨時分,終於看完這本名為《古鏡幽魂記》的奇書。給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的,自然是最後一篇《荒村怪談》了。
最要命的是這本書的作者“荒村狂客”最後竟出現在了《荒村怪談》這個故事裡,而且就是那間恐怖大宅的主人。不知道這筆記裡的故事是真是假,更不知道這位“荒村狂客”究竟是何方神聖,單就他的文字而言,我覺得並不遜於蒲松齡的《聊齋志異》。
顯然,這位“荒村狂客”是來自於荒村,那麼荒村真的存在嗎?如果存在,它又在哪裡呢?就在這個瞬間,我產生了想要找到荒村的強烈慾望。我決心一定要找到荒村。我合上書頁,把它放到我書櫃的抽屜裡。看著那泛黃的封面,我的腦子昏昏欲睡,疲倦如同破柵的流水向我襲來,我一頭倒在床上,我的世界漸漸變得空白,又慢慢變得清晰——我夢到了荒村。
第二天中午我才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顯然是由於昨夜看書太晚,只感到眼睛格外脹痛。開啟窗戶,溫和的陽光灑進來,窗外已是白雪一片,在冬日的陽光照耀下,晶瑩閃亮,昨夜一定下了很大的雪吧。好久都沒有看到這麼美麗的雪景了,可我再也沒有心思看風景,我的心裡只想著一個地方,那就是荒村!對,我說過,我一定要找到它。
洗漱完畢後,匆匆地下樓吃過早飯,其實是把午飯算作一起吃了。然後搭上地鐵,我是要去上海圖書館。快速行駛的地鐵,就如我急切的心情,連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想找到荒村,就好像是某種召喚,一個來自神秘荒村的召喚。
終於到站了,我穿過湧動的人流,來到圖書館,就直奔內部資料閱覽室,那時我經常光顧的地方。也許你們已經猜到,我要查詢《古鏡幽魂記》作者的生平來歷。
不過,要查一個叫“荒村狂客”的清朝作者簡直是大海撈針。那個時代,每個文人都有好幾個奇怪的名號,許多有名的清代文章著作,後世只知道其作者的筆名,至於他究竟是誰已經無從考證了。所以,我先查《古鏡幽魂記》的出版者:杭州孤山書局,而印行時間則是乾隆四十三年。我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總算查到了杭州孤山書局,據資料記載這家書局創立於康熙十九年,一直經營到咸豐六年才關門大吉。當年的“書局”就相當於今天的出版社,那時候的書局數量很多,但規模大多很小,隨時都有破產關門的危險。杭州孤山書局到底印行了多少書,資料裡並沒有記載。而《古鏡幽魂記》也未見其他文獻資料裡有提及,看來我手頭的這本《古鏡幽魂記》,應該是一本罕見的絕版書。這樣一來,我的線索又中斷了,在沒有旁證的情況下,如何才能知道荒村在哪裡呢?或許,它根本只是作者的臆想出來的一個地方?
怎麼辦,荒村到底在哪裡?那只是個水中的映象嗎?忽然,我想到了另一個方法,就是地方誌。對,如果荒村和西冷鎮真實存在的話,那麼它們應該可以在地方誌上反應出來。閱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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