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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寧和是吧?這些年都不來溫哥華看你姑姑,有點說不過去啊。今晚你得多喝一杯。”古云馳很高興,自從他跟寧遠昔結婚,把寧遠昔從Q市帶走來溫哥華定居,寧家人就有點不待見他。這次寧和一聲‘姑父’無疑是給了他莫大的肯定。
古云馳拉著寧和進屋,佐羅吩咐菲傭把二人的行李都拿進去,自己則先跑去後面的酒窖取了兩瓶珍藏了很久的紅酒來。
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寧可和寧和都很疲倦,晚飯又喝了點酒,寧可坐在餐桌前便有些支撐不住,手撐著額頭差點就睡著了。
古云馳忙叫寧遠昔帶寧可上樓休息,又叫佐羅明天帶著寧和四處去玩。
寧可的頭一沾著枕頭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卻是半夜時分。
窗簾緊閉,屋子裡只留了牆角一盞橙色的小燈,寧可揉了揉額頭慢慢地做起身來,走到窗戶跟前,輕輕地拉開窗簾。夜色靜謐安詳,清涼的月光穿過落地窗照進來,屋子裡的擺設依稀可見。
寧可忽然間頭腦清明如水,一絲睡意也沒有了。
她推開落地窗,慢慢地走到了外邊的陽臺上,扶著潔白的歐式欄杆,吹著夜風,安靜的想那個人。
也不知道他此次執行的是什麼任務,走的那麼匆忙,而且還是那種陣仗。算下來已經去了四天多了,還沒有一點訊息。
站了一會兒,夜風有些涼。溫哥華的夏天,夜裡只有二十多度。寧可身上穿著絲綢睡衣,根本抵擋不住絲絲寒涼。
她抱著胳膊回到屋子裡,開啟一盞燈,又去一旁的櫃子裡找出一個簡易的畫板,上面夾著幾張雪白的畫紙。而炭筆是這個家裡隨時隨地都能找到的東西,寧可毫不費力的找了一支,坐在燈下的沙發上慢慢地畫了起來。
寧可的繪畫技巧是寧遠昔親自教的,從三歲開始練習線描,抓形的功底很深,不管畫什麼都很像。
只是她和寧遠昔不一樣,她對繪畫只是有興趣,而不是熱衷,所以長大之後很少畫了。
今晚她心裡很清淨,滿心只有那一個人的樣子,一筆一筆慢慢地勾畫出來,那清俊的五官和冷傲的神色便一點一點的躍然紙上。
天色漸漸地明朗起來,一副肖像畫也漸漸地完美。
寧遠昔輕輕地推開女兒的房門,看見女兒閉著眼睛靠在落地窗邊的貴妃椅上,手裡握著畫夾和炭筆,忍不住微微蹙眉。她輕著腳步走過去,剛把畫夾從女兒的手裡拿過來,寧可就醒了。
“媽媽?”寧可剛剛畫完畫後發現天已經亮了,可她的睏意又上來了,所以迷糊了一會兒。
“怎麼睡在這裡?”寧遠昔看著畫紙上那個凌厲的男子,又蹙了蹙眉尖,“這個人是誰啊?”
“媽媽。”寧可從貴妃椅上站起來,伸出手臂摟住寧遠昔的脖子,靠在她肩膀上看著畫上的男子,甜甜的笑著,“你說,他帥不帥啊?”
“是挺帥。像是你喜歡的那種人。”寧遠昔笑著歪著頭,碰了碰女兒的腦袋,“你從小就有英雄情結。我看這個人一臉的英氣,眼神也這麼銳利,該不會是尋常人吧?”
“嗯,他是個軍人。海陸特戰隊的。”寧可笑得甜蜜而自豪。
“特種兵?”寧遠昔有些意外,又似是意料之中。
“嗯。”寧可靠在媽媽的懷裡點了點頭,“很厲害哦!槍法如神。”
“傻瓜。”寧遠昔輕輕地嘆了口氣,“當軍嫂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唔……”寧可有些頹然,這件事情她的確沒想好。
她可以忍受一個人生活,但卻不怎麼能忍受被矇在鼓裡的感覺。他做什麼事情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危險,多艱難自己無從瞭解,同樣也感受不到那份特殊的光榮,更沒有那種艱鉅的使命感。
可是,怎麼辦呢?
這個人就這樣跟刀子一樣扎進了自己的心裡,就算拔出來,也是一道鮮紅的傷口啊。
“可可,我們這樣的家庭,是不怎麼適合嫁給軍人的。如果他只是個普通軍人也還好說,如果是特種兵,再如果他身處要職,政治身份很敏感的話。你們的戀愛恐怕不會一帆風順。”寧遠昔抬手撫摸著女兒的長髮,耐心的勸道:“華夏是個文明古國,你是學歷史的你也知道,那個國度里人脈關係有多重要?在華夏,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可是,媽媽。”寧可從寧遠昔的懷裡站起來,面對面看著她母親的眼睛,認真的說:“我也曾試圖不愛他,可是我做不到。現在我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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