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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動的讓人轉不開眼。 周圍的人自然也有注意到周眠的,稠麗的眉目,有些可憐可愛的小動作,沒有人不會被他吸引到。 但大多人在看到青年身側的健碩鋒銳的男人後,都會心生退意。 他看上去像是帶著自己的小妻子過來嚐嚐鮮的丈夫,但又十分的不放心妻子的魅力,深黑泛藍的眼無時無刻不專注的盯著青年的眼眸、唇峰、肩胛、細腰、小腿。 男人更像一條守著羔羊的獵犬,誰敢來觸犯,便要張開鋒利的牙尖傷人。 周眠很快意識到對方在看著自己,他已經喝的臉頰微微泛紅,抬頭看對方:“你光看著我幹什麼?點那麼多你擺著好看的?” 豐景明眯眼,深沉的晦色讓他看起來比起白日更添了幾分危險的感覺。 男人喝酒的動作很爽利,和周眠不同,他幾乎是一口氣便能夠飲盡一杯。 周眠有點想上廁所了,臨走前他想了想還是囑咐了豐景明一聲:“這些酒看著濃度挺高,你喝太猛發酒瘋我可不會拖你回去。” 豐景明:“就你那小胳膊小腿,不用你。” 周眠覺得這人嘴巴賤的毛病大概這輩子都改不掉了,他懶得理會對方,徑直離開。 廁所離卡座不遠,但周眠回來的時候還是有一瞬間被人潮迷了眼。 他艱難地穿梭回去,看到豐景明高大修長的身體半趴在桌上,即便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周眠也注意到對方臉頰上泛起的明顯紅暈。 男人看起來似乎有些難受,眉眼皺在一起,稍長的睫毛閉合輕顫,這樣高大鋒銳的人,竟難得地展露出脆弱的失意。 周眠坐在旁邊,剛想詢問這人的情況,耳畔卻聽到了溼潤糾纏的聲音。 是旁邊的一對小情侶在昏暗的光影處接吻。 周眠有點尷尬,側過身佯裝沒看到。 但下一瞬,他感覺到有一雙手握住他的腕骨,灼熱的體溫強勢的傳導過來,對方一個拉拽,他便身形不穩地跌進了一個有力潮熱的懷裡。 是豐景明,對方喝了許多烈性酒,周眠光是聞聞便有些難以忍受。 他伸手抵在對方彈性的胸側,忍不住氣悶惱火道:“豐景明,你幹什麼?鬆手!” 男人並沒有回應他,他的眼中神色迷濛,像是被一層灰色的霾遮住了,他似乎聽不到青年責罵的聲音,只是盯著那雙眼睛,慢慢湊過去。 青年的反抗在他看來只是無足輕重的情·趣,他甚至不需要多少力氣便可以鎮壓。 周眠幾乎繃不住神色,大聲慌張道:“豐景明你最好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話音將將落下,周眠便感覺到了唇上溼潤的觸碰,他瞪大眼睛,他看到豐景明黑而潤的眼,紅血絲布滿其中,像是終於得償所願的野獸。 野獸總是直覺性地掠奪,豐景明更甚,醉酒後的男人似乎要完全將自己變為巨型的倒刺捕獸夾,用鋼鐵澆築的鐵刺牢牢咬合住消瘦美人的瓷白腿部,將他完完全全鎖在身側。 男人試圖讓被玩·弄到潮紅的美人清晰而絕望的明白,逃不掉的。 迷離的燈光交錯,織就另一片畸形曖昧的世界,在喘·氣換息的間隙,周眠恍惚聽到對方近乎囈語的低喃。 豐景明說:“明嘉,別抗拒我。” 燒手患 一吻結束,周眠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失神、震驚的狀態。 他捂著自己的紅的不像話的嘴唇,聲音像是被撕碎的蒼白紙張:“豐景明,你他媽混蛋!” 可惜豐景明根本沒有辦法回應他,對方像是脫力了一般,健碩的身形逶迤趴下,徹底昏了過去。 周眠罵也沒法罵,他心知這人喝的爛醉,剛剛是把他當成了溫明嘉。 即便是這樣周眠還是被噁心的夠嗆,他繃著臉、眼神嫌惡,從桌上的餐巾紙盒中抽出幾張紙用力擦拭嘴唇,試圖將唇上男人殘留的氣息徹底抹除。 青年將手中的餐巾紙揉成一團,腳上洩憤似地狠踹了豐景明幾腳才作罷。 男人長睫緊閉,亞麻色的短髮落在平緩的眉頭,他分明像是失去了一切的意識,可面頰和耳垂的紅潮卻如同氾濫不止的湖水,一直蔓延到至半豎起的衣領中。 地下酒吧夜間的人很多,踹完人周眠才察覺到他的動作過大,周圍不少曖昧的視線若隱若現地掃了過來,像是看戲,又像是某種更加難以明說的火熱。 隔壁卡座一個穿著半開襯衫的棕發青年,對方漂亮的桃花眼波光流轉,對周眠勾唇輕笑:“先生······” 他說著指了指豐景明:“這是您的男友嗎?” 周眠皺眉,又忍不住擦拭了一下嘴唇:“不是。” 棕發青年的表情變得更加曖昧:“······啊,您如果喜歡這樣,或許也可以和我試試?您的這位朋友,看樣子很享受您這樣對他呢。” 周眠眉頭擰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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