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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上週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聲音比之針扎更刺痛:“聽說他就是小三的兒子,他媽不知廉恥地上了虞家那位的床,現在他又光明正大的跟莊家那位的愛人拉拉扯扯,主動的往人家身上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能對小三的兒子又什麼期待?虞家現在損失了莊家太子手下的這單生意,這私生子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我聽說他之前還跟莊家那位太子爺走得近,別是存著勾引的心思,你別說,我都懷疑他是怎麼回的虞家的了。” 虞溪一動也不動,好半晌才慢慢抬頭,周圍一切的言論都無法影響到他,他依舊柔和地笑著,只是唇色愈發慘白,隱約能窺見幾分憔悴。 像是個為情所困的可憐人。 系統好半晌才敢出聲道:“虞先生,您還好嗎?” 虞溪微笑,半晌輕聲道:“我很好,那孩子送了我一份大禮,我怎麼能不還回去呢?” 燒手患 周眠能感覺到握住自己的那隻手攥得很緊,男友的手總是溫涼的,可此時他卻能感覺到對方手心的黏膩,反常的潮溼在緊鎖的指扣間極為明顯。 莊池的下頜稍稍繃緊,額髮有幾縷落在眉中,淺色的眼中似是蒙上一層霾,他依舊秉持商場上客氣的微笑,可整張麵皮卻透露出一股陰冷來。 似乎能察覺到愛人稍顯忐忑的視線,他微微側目,聲音輕而慢,聽不出情緒:“怎麼了眠眠?” “是不舒服嗎?”他這樣問。 周眠莫名地顫了顫眸子,好一會兒,他抿了抿肉色的唇。 “莊池,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青年問。 莊池慢慢鬆開潮溼的指節,他顯然有些焦躁,可很快,他便鬆了鬆衣領,拿起酒杯微笑道:“眠眠,我們之間沒什麼需要問的。” 周眠卻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氛圍了,周圍的人散去一些,他直言道:“我跟虞溪沒什麼,平時不熟,確實只是吃過幾頓飯,今天這麼說只是我看他不順眼而已。” 莊池靜靜看他,好一會兒才揚唇:“眠眠說什麼我都信。” 周眠又感覺到熟悉的無力感了,他不否認自己利用莊池達到了目的,但是對方這樣一副口不對心的模樣讓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交流下去。 他了解莊池,對方在他面前這樣溫馴,背地裡只會做的更過分。 周眠索性不作多言,兩人都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只是接下來周眠總能察覺到莊池時不時用手指摩挲他那隻被人觸碰過的手。 指腹反覆揉搓,如蛇類舔舐獵物,彷彿要用毒液將愛人那層被玷汙過的皮囊腐蝕乾淨才算好。 男人口中說著信任,可一舉一動全然充斥著隱晦的警惕與神經質。 周眠臉色也不太好,但面對商界名流們對他們愛情的祝福與稱讚時,青年還是不得不僵硬地扯出一個笑來。 拍賣還沒有正式開始,周眠藉口上廁所,終於獲得了幾分喘·息放鬆的機會。 莊池明顯還是放心不下他一個人,對方因著莊氏未來掌權人的身份離開不得,只讓助理不遠不近地跟著青年。 周眠當然知道有人盯著自己,只是對方一定不敢近距離明顯地盯著。 是以周眠便在廁所待了好一陣,眼看時間差不多了,他才慢吞吞收了手機,走出廁所。 拍賣晚會上的人很多,此時拍賣已經開始了,人潮浮動,光線變得稍暗,全部的光亮都集中在臺上的展品上。 周眠料想莊池不會離他太遠,他循著記憶,就在附近找人。 他確實沒費勁就找到了人,即便燈光稍暗,莊池那樣修長溫雅的身形氣質也難以叫人忽略。 只是此時,他那向來溫文爾雅、克己復禮的男友懷中攬著另外一個看不清面容的青年人。 周眠甚至能夠看到男友青筋微鼓的手背,男人的力道很大,像是即將剋制不住崩關的河流。 那青年腰身極瘦,看上去正適合男友極強的掌控欲與寬大的手掌。 周眠從未想過自己會看到莊池這樣一面,人總是相信自己眼前所見的,僅僅是這樣一副畫面,就足以青年推翻對方從前表露出的一切炙熱情深。 無數對方等待他的瞬間,在此時的周眠看來,可能都像是此刻,充斥著背叛與陰影。 理智告訴周眠,他應當上前揭露莊池的真面目,然後在對方虛偽的表情中順理成章地分手,最好再拿上數額巨大的分手費才算值當。 只是莊池畢竟是莊家的未來掌權人,這樣做就相當於撕破臉了,日後如果這人存著報復的心思,周眠這樣身份普通的尋常人家,只有任人魚肉的份。 所以只能私下和對方說清楚。 周眠冷靜的想著,黑色的眸光微閃動,他最終選擇當做什麼都沒看見,轉身拿了一杯酒精含量較低的酒水輕輕抿了一口。 拍賣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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