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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青年還是不自然的後退一步,但很快他又反應過來自己這示弱一般的動作,黑眸中閃過幾分羞惱,聲音刻意放大:“你靠門這麼近幹什麼?” 這樣的詰問聽起來自然是毫無道理的,但莊池只是縱容般的笑笑,好聲好氣的哄道:“是我的錯,眠眠不要生氣。” 男人青木般的腰肢微彎,茶色的眸中流淌著溫涼的愛意,這使得他看起來在愛人面前似乎毫無脾氣、任人欺負,周眠就是想吵架都吵不起來。 青年煩躁的轉身,他穿著純白的睡衣,面板也是如羊脂玉般通透的白,偏偏關節處燎著股粉意,像是從骨子裡掙扎透出的豔色。 碎髮上的水珠沾溼衣衫,黏在後頸下粉白的皮肉上,那暈紅似乎能從衣帶中流淌出來。 男人的眼眸追隨其上,他與周眠在一起幾年,對彼此的身體無疑都有了更深刻的瞭解。 莊池樂於取悅周眠,方方面面來說。 他的外表看起來純然不可玷汙,甚至能叫人聯想到柏拉圖主義。 所以任誰都不能想象出,澎湃的海浪襲來時,他是如何將對方眉宇、唇畔、胛骨、指尖、腿骨間的玫瑰採摘投入浪潮之中。 他汗溼的鬢角甚至能夠被稱之為一種冒犯與墮落。 只有周眠、和他知道他的道貌岸然。 周眠的頭髮還是半乾,凌亂的髮尾綴著厚重的水珠,他拿著乾燥的毛巾隨意擦拭,自然錯過了莊池晦澀的眸光。 周眠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沒擦兩下就使脾氣將毛巾擲到莊池的腳邊。 “莊池,你剛剛為什麼不幫著我說話?” 青年的臉上還有未散開的熱意,唇邊的小痣曖昧地隨著軟肉起伏,理所當然的質問讓他面對男友有種天然的囂張。 莊池屈身將腳下的毛巾撿起來,很軟的材質,即便被主人丟掉,上面沾染的氣息也叫他下意識攏緊了指骨。 男人茶色的眼溫和的看向青年,音色不輕不緩:“叔叔阿姨很關心我們,眠眠,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周眠咬了咬唇,憋了半晌才道:“可是他們都開始催婚了,沒必要吧?” “而且結婚了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太草率了,我也不想你到時候後悔。”青年的語氣甚至有些假惺惺的擔憂與考量。 莊池沉靜的看著周眠,直到看得對方心裡發虛,他才平靜地說:“眠眠,我不會後悔。” 周眠厭煩於他的固執,也知道這些措辭說服不了對方,唇角微張,還想說什麼,莊池卻截過話頭,聲音從容而有力:“我知道眠眠一直都很擔心孩子的問題,早先我就預約了受孕手術,我的體檢報告已經透過了,這段時間也在剋制規劃飲食。等接受完受孕手術,我隨時可以進入備孕狀態。” “當然。”溫柔的眸光掠過青年垂下的一層淺薄泛粉的眼皮,心中古怪的掠起一股不知名的憐愛,他輕聲道:“眠眠如果不想要孩子,我也會和兩家人那邊好好解釋。” “這些都不會是攔在我們中間的問題。” 周眠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有些驚慌,他沒想到莊池會執著到這種程度,對方几乎將他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在社會普遍意義上來說,男性與男性組成的家庭中,一般是由金錢、權力與能力稍弱的一方來承擔孕育的任務,實行家庭的最大利益化。 他們兩人雙方家庭懸殊,可以說,如果兩人結婚,周眠才是板上釘釘的孕育人選。 但莊池卻願意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無論是誰,聽到這番話都會覺得莊池是個值得託付的物件,更難得的是對方明顯對周眠一往情深,以至於到了堪稱卑微的程度。 但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才清楚真正的情況,周眠知道,莊池是在用這種方式綁住他。 或者說,用不那麼激烈的方式逼他。 一些糟糕的設想無法抑制的在腦海中上演,甚至叫他產生一股被透明塑膠布捂住口鼻的窒息錯覺。 半晌,周眠道:“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些。” 這句話代表著對峙結束,也是雙方各退一步的暗示慣例。 莊池向來擅長蠶食瓦解對方的堅冰,他了解自己的愛人,知道這是對方退無可退的堅持。 於是他好脾氣的笑笑:“好,那我先去洗澡。” 周眠不搭理他,翻過身自顧自地擺弄手機。 許是很久沒在自己這個小臥房休息過,床榻上的熟悉的氣息與衛生間逸散開的水汽沒一會兒便叫他生出睏意。 周眠睡覺喜歡側躺,心裡還氣悶著,他索性將手機放在枕邊,閉眼眯了過去。 衛生間的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停了下來,屋內靜悄悄的,只能偶爾聽到樓下細軟的貓叫和學校些微的下課鈴聲。 周眠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身邊的床榻微微下陷,他下意識的往熱源的方向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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