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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視線下意識地定在那處,男人卻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他的語氣甚至透著幾分嚴肅,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下:“你昨晚是不是去酒吧喝酒了?醉醺醺的抱著大街上的燈柱,怎麼拉你都不肯走,鬧騰得很,我只好把你帶到我家這邊了。” 說著,他注意到青年的視線,面色像是一瞬間被暖紅色的油畫筆渲染了一般,他動了動喉頭,低聲道:“昨晚你怎麼也不肯走,我想把你抱走,但是你力氣很大,牙齒磕到了我身上。” 周眠也有些尷尬,他微微後靠了一些,偏開眼趕緊道:“靜深,又讓你費心了。” 許靜深放下手中的毛巾,動作微頓。 男人指節微微曲起,推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眼睛,他抿唇,聲音莫名低下幾分:“眠眠,你是不是和我保證過,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會和我說清楚。” 周眠下意識點了點頭。 許靜深抬眼,溫柔的表情隱約蔓上幾分說不出的情緒,他 背德者28 早餐許靜深早就備好了,炸的金黃的酸奶塊、醬料豐足的上層牛肉餅,除此之外還有一碗色澤漂亮的紫菜蝦皮餛飩。 周眠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鐘,八點多。 這還只是許靜深準備給他的早餐,周嘉和早讀時間更早一些,六點五十就要從家出發,少年人食量更大,許靜深擔心他吃不飽、來不及,只要不是出差,一定會給周嘉和做好早餐。 按照這個時間推算,起碼早晨六點就要起床。 簡直是比當爹當媽的還要操心。 周眠確實覺得不好意思,但他大多上夜班,實在起不來床。 許靜深很瞭解青年,他的目光順著青年滑向時鍾,很快又挪移開。 男人面上柔軟,像是想起什麼一般,金絲眼鏡下暖黑的眼眸看向青年,溫聲道:“說起來,昨晚嘉和也等了你許久,那孩子最近學習愈發發奮,可能是太累了,昨晚有些發燒,我勸他休息也不肯,說是要等你下班回來才放心。” 周眠頓時眉頭微蹙,但語氣到底還是帶上幾分焦急:“生病了也不肯休息?他就是這倔脾氣,也不知道怎麼養成的吃了藥嗎?” 許靜深輕聲嘆氣:“吃了,我怕他撐不住,喂下去兩粒,然後接到你的電話,保證去接你他才放心下來。那孩子擔心你,那會兒又起不來身,估計給你發了不少訊息。” 周眠心疼孩子,趕緊拿起手機,果然有許多周嘉和關心的資訊。 偏偏沒有一條是提起自己生病的事。 周眠看得又暖心又焦急,忍不住問:“今早好些沒有?” 許靜深抿唇道:“今早燒就退了,估計還有些虛弱,但他堅持說不影響,不能缺課。” 周眠一時間沒說話,半晌低著嗓子道:“這孩子,回頭我一定要說說他。” 男人微微搖頭道:“眠眠,不要太擔心,嘉和的身體你也清楚,他願意發奮,就讓他試試吧。” 周眠忽的就想起少年亮著眼說要養他的模樣,他垂眼看了眼手機螢幕上一連串關心的話語,心下暖意升騰,唇角也不由得彎起幾分。 他退出介面,一眼就掃到了手機置頂的一個頭像,藍色的沙灘和海洋。 姜元致。 對方依舊沒有發來一條資訊,哪怕是質問都沒有。 沉靜的像是一個頑固的教徒陡然鬆開了手,默契的放棄。 周眠心下生出幾分鈍痛般的錯覺,他知道自己又矯情又膽小的,是他讓男人離開的。 所以現在的情況,他怪不了任何人。 更何況周眠的思緒微微飄遠。 談向文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說來也巧,如果不是姜元致之前一定要下載那個互相定位的軟體,他也不會發現姜元致去了酒吧,也不會知道自己苦苦隱瞞的事情就這樣難堪地暴露出來。 周眠到的時候,正巧聽到了談向文提起周嘉致。 他無法再回憶起那一瞬的感受,就像是頭頂懸掛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終於落了下來,將他的血肉連同筋骨一同決絕地斬斷。 他的卑劣、荒唐、可恨一齊赤裸裸地展露在毫不知情的愛人面前。 其實談向文說的沒錯,他和姜元致根本就不合適。 對方的工作體面,家庭家世那樣溫暖和煦,又是書香門第,姜元致的母親甚至是一位還有望升遷的兼具政治教育意義的學校領導人物。 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資格融入其中,他只會成為姜元致的負擔和拖累。 姜父薑母那樣的人大約也不會接受一個出賣自己、以色侍人的酒吧調酒師。 周眠根本不記得自己和多少人調笑曖昧過,他或許是言不由衷、逢場作戲。可是,真的太多了,多到他只要一想到有一天碰到姜元致哪個認識他的朋友或是商業夥伴,對方可能會揭露他醜陋的過往、甚至是輕佻地問他還賣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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