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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當真是無恥的緊。
暗自咬牙,其實這個荷包,她的的確確是為他而繡的,一來算是答謝他治好了自個兒的手,二來亦是想試試自已是否手巧如當初。只是一直藏於身上,未曾送出。
相贈男子荷包,無疑是兩情相悅的定情信物,她不曾送出,亦是不願去弄清自己的心意。
她對他,應當是恨的,畢竟他曾毀了她的一切。
她對他,應當是有一分同情的,只因他邪佞狂肆的外表之下,其實亦是備受他人迫害,悽然的身世,蠱毒發作時的疼痛脆弱,每一樣都牽動著她的情緒。
他與她,有著相同的至痛,便是一同遭人陷害,而那硬生生被打落的孩子,至親的骨血,他與她,同樣的痛!
她對他,應當是有一分心動的,在暴室之中每一夜的點點滴滴,至今都清晰的刻在她的腦海之中,又怎能忘卻?冷酷的他,殘忍的他,溫柔的他,細心的他,鬱郁的他,熱情如火的他,每一種他都在她腦海中不停的翻滾著,交錯迭起。
人常道,平淡無波瀾的溫情,容易被滔天起伏激烈的感情所取代,難道說,她的心早已被侵蝕?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守舊女子了,又怎能抵擋狂野如他的魅力?況且,她如今又是有了他的孩子,他與她,註定是牽扯不清的。
“煙兒!”風離御瞧她一陣出神,輕聲喚道,突然似想起什麼一般,徑自向腰間摸索去,確是空無一物,鳳眸陡亮,神色一動。那蝶形玉佩,他好不容易才從慎刑司弄了出來,竟然又是不見了。昨夜是映月替他換下衣服,會不會是?
“煙兒……”一想到映月,他神色黯然,輕聲呢喃著,“煙兒……如果……”
“怎麼了?”煙落見他神色有異,出聲詢問道。
“沒什麼……”他扯出一抹極是難看的笑容,掩了情緒,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緊緊地接住她,她的身子柔軟而芳香,令他沉醉。
有風吹過,落葉紛紛,灑落在她的肩頭,伸手替她拂去,他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一片,映月的事,能瞞她多久,便是多久了。
“煙兒。”他又喚道。
“怎麼了?”她伏在他的肩頭,輕聲問道。
“寧王府就快改建好了,想不到修建的進度這般快,還有二個月左右,我便要搬離景仁宮了。”他的喟嘆,帶著無聲無息的憂傷,鑽入她的心間。
二個月,她腹中的孩子也至多再瞞上三個月,他們如今真真是到了山窮水盡,時間益發的緊迫,每一步棋都必須加快的走,穩妥的走,稍稍有點差錯便會死無葬身之地。而這二三個月間,一切都必須塵埃落定。
“對了,昨夜瞧你多喝了幾杯,是不是有心事?”她柔順的問道。
“我的心事,便是你!”他屈起兩指,捏了捏她嬌俏的鼻子。
她笑著躲開,又問:“你的盅毒,可還有發作?”
他搖一搖頭,復又將她摟至懷中,感慨道:“十年了,想不到還是你替我解了這徹骨之痛,煙兒……”
她伸出柔軟一手,輕輕捂住他的薄唇,制止了他即將說出的話,感激之語,於他們之間,已然沒有必要了。
抬眸瞧著他,她的目光清澈如一潭清泉,柔婉問道:“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他緩緩鬆開了她,兩手握住她柔弱的肩頭,認真的望入她的眸中,一字字道:“除去梅妃!”
她愕然,心幾乎漏跳一拍,幾乎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的眸子幽深如同一面暗沉的灰鏡,直映照出她因驚訝而略顯泛白的面容,不確定的眼神再次望向他。
卻只見他堅定的點了點頭。
“不用太過,只消廢了她的名號,或是貶為庶人即可,只有你能辦得到。”
他的話,一如在山間來回穿稜的風,呼嘯而過,略過她精緻如玉的臉龐,直吹起她耳垂之上的翠綠墜子,陣陣的涼。
“好!”她沉聲應道。
至於原因,她不想問,他自有他的道理。
卷二 深宮慼慼 第三十三章 暗算
次日,天色一早便已大亮,烈日當空,已然有幾分暑熱的味道。
皇帝著人宣身子不甚爽,將今日的賽馬比試推遲至近晚時分,白日的時間便由著眾人自行打發。
御苑之中,橫亙著一條山澗長河,山風吹動樹葉時有波浪一樣的聲音,一眾妃嬪見得了自由,便紛紛上了御苑之中專用的“御龍號”,往對岸去瞧湖光山色了。
黑色的船槳撥動了一池水,漣漪深深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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