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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
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打破了一室的沉悶,煙落與風離御神色皆是一鬆,神情終於不再僵硬。
風離御緩過神來,擺擺手,勉強笑道:“宣!”
語音剛落,已是隱隱聞得珠翠之聲漸瀝,胭脂香風細細,熟悉的婉轉嬌甜的聲音自殿門前傳來:“煙落!”
琴書早已是等不及通傳,疾步奔了進來。她粉臉微紅,著一件玫瑰紫緞袖衫,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碧桃。皇上駕崩之後,因著煙落被廢黜,琴書循例晉了秋太妃,賜住永壽殿,成了先皇位份最高的妃妾。自然是要從旁協助皇陵入殮等事宜,是以在避暑行宮多逗留了幾日,今日方才得趕回來。
甫一見煙落,琴書便親熱的上前拽住她的衣袖,將她裡裡外外,前前後後的瞧了一個遍。目光最終落定在了她的小腹之上,立即覆上一臉笑盈盈。
其實,煙落有孕不滿三個月,乍一瞧,尚未曾顯露山水,只有坐下時,或者是輕輕撫摸方能感受到微微凸起。
琴書朝風離御略一躬身,喚了聲“皇上”,便急忙又掉轉頭看向煙落,喜不自禁道:“煙落,你可總算是有了我們秋家的骨肉,是什麼時候的事。”她親暱的拉著煙落在軟榻之上一同坐下,絮絮叨叨、喋喋不休道:“你怎麼一直站著呢,可不好。站久了,日後腰痠可就撐不住了。”
她拉過煙落的一雙玉手,因著興奮而微微緊握,激動道:“煙落,你也真是的,瞞得這樣好。我瞧著這肚子還沒顯露,可是才有的?我記得咱們一同去御苑之前,你有些反胃不適,我問過你,你不是說月事才來過的嘛。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訊息,真是太好了。”
言罷,她又朝煙落擠弄了下杏眼,一臉促狹,刻意壓低了聲音,神色曖昧問:“煙落,你動作真快,可是在御苑之時,你們私下夜會時有孕的?”她說罷,便用手點一點菸落的太陽穴,故作嗔怪道:“你這壞妮子,竟瞞的我這樣好。”
煙落聞言,臉色變了變。腦中憶起,大約是六月中旬的時候,她曾在琴書的景月宮中飲茶,當時因著胃中泛噁心,琴書疑她有孕,她便隨口誆了琴書一句,敷衍過去。想不到琴書竟是記得這樣清楚。
腦中飛快地閃過什麼,她轉眸看向了風離御,只見他此時正端起一盞青玉茶杯,湊至薄唇便飲啜著,而他手中的一脈青瓷握得似乎不穩,竟是微微灑出一些,落在哪纏繞的紗布之上。
她淡淡瞧著,心中浮起一絲異樣,即便琴書再是壓低了聲音,可是於他一定是能聽得真真切切的。他今早還說信她,可此時他的心中只怕還是疑心罷。
她與他,自醉蘭池邊那一夜迷亂之後,自然是沒有歡好過,在御苑之中私會更是無稽之談。可眼下,她似乎陷入了困境之中,衛風不在,無人能證明她究竟是何時有身孕的,剛巧她又讓衛風瞞住風離御,也誆騙了琴書。原本這不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她何時有孕只消一號脈便可知,可偏偏她的脈象又被莫尋用銀針封住,這樣一來,她究竟是何時懷孕的,竟暫時成了一個無法破解的迷。
轉念一想,又覺著不對,她側眸看向此時正垂首立於一旁的紅菱。她懷孕之事,紅菱是知道的,當時衛風還傳授了紅菱如何替她用生絹束腹,雖然幾乎未曾用上。以紅菱所站的位置,應當是能聽見她們的對話。而且,以紅菱素來的直脾氣,早就將事實真相和盤托出了。而今日的紅菱,不知是怎麼了,竟是垂眉站立著,默默不語。
自然,沒有人替她說出真相,閻羅自己是不屑去解釋的,她的心氣頗高,決定著她是斷斷不會主動去向他解釋箇中緣由。其實她的事,只消細想,也不難尋出破綻,她的小腹是微微隆起,怎可能是初初有孕。況且只要衛風一回來,一切便都能明瞭。他信也好,不信也罷,她都不願置詞。
是以,她只淡雅一笑,那笑意仿若一朵稀薄的花,回眸看向琴書道:“宛琴,今日我真的有些累了呢,想早些歇息,不如明日待我精神好些了,去你的永壽殿長聊,再將我的事與你細說。”
琴書拍一拍額頭,連忙瞧了一眼案几之上燃至一半的紅燭,恍然道:“瞧我,一回來便聽說了這天大的喜訊,也顧不上時辰晚了,耽誤了你休息。該法,該罰!”說著她便笑盈盈的起身,斂身別了煙落與風離御,便神清氣爽的離去了。
須臾,待洗漱完畢後,煙落亦是打發了紅菱下去歇息,自己則是放下帷幕,和衣上床,徑自蓋上了薄毯。
雖是夏夜,今晚卻不甚熱,有徐徐涼風並著殿外清涼的花香,溢滿一室。
有悉悉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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