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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丟至一旁的簍子裡。幽幽站起身,卻只背對著他,纖弱的背影在搖曳的燭火之中微顫,益發的我見猶憐。
“如此深夜,我可不是來同你說這些的。”他微怒,將她轉向自己,單手極快地擒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盈盈美眸中,此刻正倒映出他英俊的輪廓,然而她的眸中卻無一絲波瀾,唯有平靜,平靜的令他心中閃過陣陣慌亂。
“琴書呢?”煙落側過臉,隨口問道。
“在外面候著。”他答。
“她是你的人。”煙落微微一笑,瞟了他一眼,語氣如疏淡天氣,又道:“我早就知曉。”自從第一次去皇貴妃處請安,綠蘿瞧見琴書的驚訝以及那微諷的口氣,以及皇貴妃凝眉的神色,她便已是猜出一二。
風離御眉頭一挑,放開了她,眯起雙眸,沉默片刻,道:“你果真聰明!琴書早年確實是我景仁宮宮中之人,指派去錦織局已有數十載。煙兒,如今人為刀俎,你我為魚肉,不如……”
有悠遠淡漠的笑意自她唇邊掠過,她出言阻攔道:“七皇子,如今你為皇子,我為皇上妃妾,深夜相見原本就是不妥。更遑論其他?眼下煙落心無所求,只願從此侍奉於青燈古佛之下,唯望七皇子善待煙落的妹妹,亦算是不枉你我相識一場。”
窗外有涼風習習,樹影透過窗楞縫隙幽幽灑入室內,在地面之上交錯縱橫。煙落只低頭凝視著那些樹影,眸中似有深不見底的寒潭。她就知曉,如今的他在宮中,在政局之上已是十分被動,處處受人鉗制,前來找她,只怕是想與她共謀。腦中忽的憶起哥哥曾經說過,讓她助他一臂之力,牢牢抓住他的情意。只可惜,哥哥又豈能理解他所施與她的痛?哥哥亦不曾知曉,這樣的男子,本就無心,又何來情意?
“你真這麼想?”風離御凝聲問道。
“是!”她嫣然一笑,理一理衣襟上攢珠流蘇,朝著他盈盈掬一禮,抬眸道:“恭送七皇子!”語氣間盡是薄涼的疏離。
“你!”他顯然已是極怒,俊顏之上有滿蘊雷電的陰翳,極力的剋制著,只冷聲道:“你以為,你避世不理,就不會淪為別人的箭靶了麼?”上前一步,他緊緊攥住她的衣襟,將她貼至他的胸前,強烈的心跳之聲,聲聲都震撼著彼此,銀牙暗咬,他只一個字一個字道:“我們的孩子,就是最好的例子!”
孩子?煙落只是輕輕嗤笑,嘲弄之意毫不掩飾。他親手打落的孩子,此刻卻想咎責旁人。
見狀,風離御額上青筋已是突突跳起,薄薄的嘴唇緊緊抿住,突然狠狠一掌擊中身旁的案几,黑檀木之上立即印下了深深的凹痕。
“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本皇子亦無需再多言。他日你若是泥足深陷,本皇子必不會出手救你!”丟下一句狠話,他甩袖離去。甫進門來,他一直自稱“我”,現下卻改稱“本皇子”,語氣間的親疏顯而易見,可見此番是真的動怒。
行至宮門口,終是有些許不忍,悠悠迴轉身,冷聲吩咐道:“本皇子曾經贈你一枚蝶形玉佩,可有印象?”
煙落一怔,未曾料想他會有此一問,當日他納她為侍妾之時,確實是有這麼一枚玉佩,形狀若展翅欲飛的蝴蝶,晚間看時會有瑩瑩夜光散出。於是頷首道:“有!”
“仔細收著,莫要教人瞧見,免生禍端!”言罷,他便抬步離去。剛至門口,只見他突然倚著門欄,不再前行。頎長的背影僵立著,漸漸向下軟倒而去。
煙落一驚,正欲上前扶他一把,不想門口一直候著的琴書已是推門而入,兩步上前扶住他,神色焦急道:“七殿下,要不要緊?”
風離御只一手緊緊攥住胸口,英俊的容顏之上覆了一層薄雪,雙唇益發的慘白無色,抬頭凝望了一眼空中殘缺一角的圓月,有懊惱自眉心劃過,勉強支起身,他寒聲微顫道:“沒事!”說話間,已是幾縱飛躍,消失在了沉沉墨色的暗夜之中。
“七……”琴書還想說什麼,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煙落已是來到門邊,亦是抬頭望了望明月,心中疑惑,猶記得上次見他發作此症,也約摸是月下旬二十日左右,不知有何關聯,口中已是問出:“何病,竟是連一眾御醫都治不好?”
“月虧之蠱!”琴書喃喃自語,迷離的眼神望著月兒,忽的只見一抹淡淡的雲飄過,遮住月兒的光華,似長長鬆了一口氣般。
從未見琴書露出這般淒涼迷離的眼神,好似沉浸在了無邊的痛苦哀思之中。
良久,她又緩緩道:“十年了,已經十年了。七殿下每月都要受這月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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