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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對面的緞子鋪中,是以民間傳言有所誤差,以訛傳訛。聊聊幾句話,便將李翠霞的出身粉飾一番,無所謂旁人信是不信,暫時搪塞過去便是。
曾經最最在意的出身,備受爭議讓旁人側目的出身,在一夕之間徹底顛覆。而這樣建立在鮮血之上的光華,煙落的心中,卻沒才絲毫的喜悅。
這些日子,她去過了安邑郡王府,不願驚動柳雲若,只因她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只是私下尋了以前常在慕容傲身邊侍候的小廝。
那小廝倒也不多言,只道是安邑郡王正加緊派人手去尋,慶元侯此去任務據說與夏北國有所牽扯,行蹤不定也是正常,吉人自有天象,相信不日一定會平安歸來。說著,還交給煙落一個布包,開啟一看,竟是先前她待嫁之時所繡的那方駕鴦枕巾。
心中不解,他緣何會交還與她,再問小廝,小廝只道是近日整理慶元侯的物什,發現此物,安邑郡王大為不悅,怕日後惹上與皇子妃妾私通的嫌疑,遣他擇日交還於她,既然今日她自己尋了來,順帶拿了去便是。
這日,已是晚上,下了多日的雪終於止了,厚厚的積雪,折射著柔和的月光,如霜的顏色映照入她的房中,只顯得地上一片冰涼。已是等了十多日,始終未曾見到風離御,今日聽程管家言,他終於回到了離園之中,於是便差了紅菱前去請。
有些事,她要當面問問他。
風離御緩步來到了宜芙院,望著點點燭火搖曳的房中,卻始終無法向前邁出一步。第一次,她主動差人來請他。卻不知為了何事,想來也不會是因著想見他。她有了他的孩子,想到這一層,有陣暖流而過,心中一鬆,便抬步上前。
宜芙院的房間大氣開闊,南北長窗對開,冷風徐徐,輕紗飛舞,迷濛間只見她端坐正中,偌大的房間只有她一人。
冷了臉,他凝眉問道:“這麼冷的天,南北窗子大開。你不怕受涼生病?”
菱唇一勾,她答:“風透涼,才能使人清醒!”雖是微笑,卻如鋒銳的劍刃,寒氣煞人。
風離御益發皺緊眉,薄怒道:“說什麼胡恬!你不愛惜自己的身子,也要為腹中的孩手著想。”說估間,巳是暗使內力,“碰”的一聲,兩扇窗子緊緊閉死。沒有了貫穿的冷風,屋中陡然暖上了幾分。
煙落沉靜的神情,在聽到了“孩子”二字之時,泛起了陣陣波瀾,漸漸洶湧,心中無法再平靜,她幾乎快要忘了,她已經有了他的孩手,有了這層關係,他們此生再牽扯不清了。
風離御幾步上前,撩起輕紗,卻只見她一身白衣素服,不施脂粉,柔順的黑髮如瀑布般傾瀉,只簪了一朵白花,無絲毫裝飾,直顯得人益發的嬌弱。不禁疑道:“為何這般打扮?”
“煙落的大娘過世了,自是要盡孝。”她緩緩答道,語氣淡得彷彿天邊薄雲。
他凝了凝眉,樓封賢的髮妻過世之事,他已經聽說,唇角掀起輕嘲,道:“她自有親生女兒盡孝,何必要你多此一舉,況且她似乎平日裡待你不好,不過是罪才應得而巳。”
“終歸是親人,況且罪不至死。七皇子此舉著實過分了!”她微微側臉。
“她自己想不破,尋死,能怨得了誰。更何況,不正你的身份,你如何配孕育皇家子嗣!”他英艇的眉毛揚起惱怒之氣,道。
她出身dijian,不配孕育皇家子嗣,所以就要這般糟踐別人麼?像他這般的人,恐怕做什麼都是不擇手段,再多說也是無益。眉間挑起一絲冷意,岔開話題,她又道:“敢問七皇子為何想納煙落為側妃?”
再次深深皺眉,這麼些日子沒見,她要見他就是為了些不相干的事質問他麼,握緊了拳頭,指尖一枚玉扳指閃爍著清冷寒意。他久久不語。
煙落輕輕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低首理了理自己的裙襬的垂珠,默然闡述道:“七皇子既然不答,不如來讓煙落猜一猜。眾所周知,眼下二皇子與七皇子爭奪皇位,煙落的爹爹是戶部尚書,官雖不高,卻掌管風晉皇朝錢帳事宜。爹爹原是支援二皇子,可煙落的哥哥卻是與七皇子交往甚近。煙落斗膽猜測,納煙落為側妃,不過是想斷了爹爹的念想,自此一心一意的做七皇子的‘岳丈’而巳。”隱約憶起,爹爹與哥哥政見不合,家中總是爭吵不斷,從前她不問政事,懵懂不知,如今卻不得不去理明。想破了這一層,她自是想明白了此前哥哥並不願她嫁給慕容傲的原因。
鳳眸之中附上層層寒冰,胸中似凝了無數的冷氣,欲漲裂般。他上前一步,將她抓入懷中,極用力的,似乎想要將她摁進骨子裡去一般,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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