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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落木然遲滯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漣漪,方才她聽琴書說皇上當夜病倒之事便覺得蹊蹺,眼下看來,真的是另有文章。“何為紫蘿香?”她自他懷中探出蒼白的小臉,忍不住問道。
“這是一種來自異域的奇香,用了能使人渾身無力,昏昏欲睡,無藥可醫,唯有解藥能解,卻瞧不出是任何病因。我對父皇用了此香,後又去四處散佈流言,迫使父皇放了你,可終究仍是晚了一步。煙兒!”掩去了剩餘的話,他這麼做,無疑是鋌而走險,自毀前程,二皇兄送南漠使臣回國,後又接到聖諭改道去處理軍餉事宜,不在朝中。他做得如此明顯,想必父皇也未必是心中無數,可這些,他不想再讓她知曉。
突然,他伸手撫上她嬌弱的小臉,輕輕執起她的雙手,絲毫不厭棄那醜陋的傷口,手指一根一根放入她的指縫,輕輕地十指交握在一起,糾纏不盡的溫柔與纏綿,一臉認真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手,一定!我比誰都期待著,你的畫,你的琴音,還有你的繡品……”他的話,漸漸淹沒在了溫柔醉人的吻中。貪戀的輾轉吻著她,那是他想念了很久的味道,終於又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不願再放開,此時只想與她靈舌共舞。
心中無比震驚,他竟然會向自己的父皇投毒,只為了救她,而她,一直以為他是無情的。窗楞的縫隙間,有風微涼,卷著庭中淡薄花香纏綿送來,一浪又一浪的打在她的身上,他的吻極其輕柔,不似從前的粗暴,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密密匝匝的落下來,而她,亦是忘了反抗。
也許,唯有此時,他們才能這麼靜靜的相處片刻,沒有陰謀,亦沒有算計……
當晚深夜,風離御再次潛入暴室之中,帶來了一盒極其罕見的金針,竟然比最細的繡花針還要再細上數分,在燭火之上反覆烘烤過後,藉著微顫的燭光,他細細的將她手指之上斷裂受損的筋脈縫合起來。
望著他略顯笨拙的動作,額頭因為凝神緊張已是落下涔涔汗水。雖是手上疼痛難忍,她不由得苦中尋樂,打趣道:“煙落不曉,原來男子也能執繡花針,竟也繡的像模像樣。這些針可別浪費了,留著日後繡花用,可是遍尋不著的好東西,也許你能技勝我一籌呢。”
風離御斜覷了她一眼,瞧著她因忍著劇痛而咬白了的雙唇,俊臉浮起一絲惜色,道:|這還是我向御醫院最年長的御醫問來的法子,也不知能不能奏效。”“暴室”之中御醫不能入內,是以他只能自己動手。說著,又從袖中摸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只有兩指寬大小,撥了蓋子,便聞到一股清涼的香味,細細的灑在了她的傷口之上,如覆了一層薄薄的綠粉。
“痛!”她驚呼。
“忍一忍,此藥效果極好,是西番進貢的,治傷有奇效,只此一瓶而已,還需省著點用。”他凝眉說著,手中卻未曾停下,只專心的上藥。
煙落無聲無息地望著此時極為認真的他,偶爾垂落的鳥黑髮絲遮住了他俊逸的側臉,更是添了幾許朦朧的溫柔,異樣的感覺漸漸蔓生,心中似有銅牆鐵壁的一角正在緩緩塌陷。
日復一日,她被囚禁於“暴室“之中,雖不用做粗活,但也沒有自由。亦是日復一日,他夜夜來於她換藥。直至終有一日,他沒有再來。
閒暇的偶爾間,她忍不住問琴書,“七皇子今日有事麼?”語畢,才驚覺自己竟是對他有了一分期盼。
琴書只沉聲道:“聽聞今日皇上差人去景仁宮中宣旨,正式冊封七皇子為寧王。”微微皺眉,她不解道:“也不知是好是壞……”
“自然是壞!”煙落暗自一怔,接過話,深籲一口氣,長嘆道:“若是真心想晉封,直接封為太子,豈不是省事?封為寧王!只怕他,與太子是無緣了……”
夜已深,轉眸望向窗外疏淡月影,灑落在詭異交錯的柳枝上,隨風盪漾出陰冷的光影,並著屋中微弱的燭火一齊跳動。
五月的天,已是幾許悶熱,而他,想必也已是山窮水盡……
卷二 深宮慼慼 第十四章 夜春宵
夜過四更,廖無睡意,煙落起身至院門口透透氣,月色如一掬清水,悄然輕瀉,拖出她細細長長的人影孤零零的映照地上。遠處水紅色的宮燈明明滅滅如遙遠的星子,風吹著身旁的柳枝輕搖,月亮也彷彿有些懸懸欲墜。
清麗的秀眉星目間,難掩憂思重重,她輕輕籲出一口氣。忽然,前面不遠處的村影之下,似有銀白色一角泛起凜冽的光芒,幾乎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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